一间不宽阔的房间里挤满了人,细细数去竟有五个人。
只是有一人被全部扒光了扔在床上不断挣扎着让人看着很奇怪。
其余床边零零落落站着四个身材都很壮的粗糙男人。
里面最为魁梧的壮汉面无表情,冷冷的眸子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其余三人为了方便我们称之为壮易,壮耳,壮散。
“拿着,你知道要怎么做。”壮汉站在一旁,摊开的宽大手掌里有一个小小的药包,里面是强烈春药,只要给人吃了就会不停交合,他想起那天他被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交代的事情。
“多叫几个人也不影响,让他爽爽。”以及另一个天使面孔却说出恶魔语言的青年。
壮汉不知道现在这个人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只是看目前这种情况,他是逃不了了。
就算活的下来,这个过程也绝对不好受。
壮易拿来一杯水,壮汉打开药包溶了进去,白色的粉末在一瞬间消失不见,不清楚的人只怕见了也只会以为是一杯白水。
启清被蒙住双眼什么也看不见,此时赤裸着身子颤抖着,肌肤上因为恐慌细细密密的起着鸡皮疙瘩,嘴里不停咒骂着:“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竟敢这样对我!”
壮易端着水过去直接给了启清一巴掌,打的本来就红肿的脸颊肿的更高,用力掰开了男子的下巴,将杯子里的药水倒了一半进去,呛得启清不断咳嗽,不少水撒出来将赤裸的皮rou打的shi透。
被喂进嘴里的一瞬间启清就知道不对劲了,不断抗拒着却仍然喝了不少进去,他一个翻身起来不断干呕咳嗽着,脸用力得通红,想要将喝进去的东西全部吐出来,可旁边壮汉的一句话彻底粉碎了男子的希望。
“没用的,这是最烈的药,只要喝上一两滴都会欲火焚身,你再吐也没有效果。”
更何况启清还吞咽了不少。
壮汉的话音一落,启清就觉得自己身体深处升腾出一股热度,一开始还能忍受,逐渐的越来越灼热。
刚刚由于挣扎洒在皮肤上的药水被热度蒸发,留下一片难以忍受的瘙痒。
药效的作用让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但理智让他一直在坚持,这就是秦绝的报复吗?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生理性的眼泪润shi男子了睫毛,打shi了黑色的丝带,留下深深的痕迹。
但是换个角度想,秦绝如此加倍的报复他,是不是那一晚也被他深深记在了心里?
是的吧?
启清耳边是那些男人叽叽喳喳下流yIn荡的讨论声,争吵着谁先来,cao几次......
突然,一具带着热量的身体凑了上来,床被压的塌陷,启清挣扎着身体往后退着,可空间就这么大能退到哪里去呢?
一只大手抓住启清反绑的胳膊把他提溜了起来,他不得不上身直立双腿叉开的跪着,温度不断上升的白皙皮rou在空气里颤颤巍巍。
那只大手好不怜惜的按住启清的头压下去,男子直挺的脊背被压出弓一般的弧度,似乎再用力一点就要折断了。
又有人凑上来,粗鲁的抓住启清的头发,拽着他的头凑近了一根挺立散发着腥味的东西,头顶传来猥琐的笑声。
“给爷好好舔舔,舔好了,就给你一点甜头。”壮易yIn笑着用另一只轻拍着启清的脸,然后掰开启清紧闭的嘴,抓住下巴使劲,粗壮的腰身一挺就将那带着腥味和sao味的rou棒塞了半根进启清的嘴巴,满满当当的塞了一嘴。
那rou冠抵在舌根处,苦涩和sao味在嘴里蔓延,鼻息之间都是男人特有的汗味。
壮易一捅进去就发出舒服的叹喟声,男子口腔里面的温度很高,不断溢出的唾ye和口腔里面的软rou包裹着硬挺的性器,让人很爽,壮易从喉咙里闷哼出声,控制不住的挺动起来,越cao越深,甚至快抵到了启清的喉管。
启清被捅的嘴巴大张,唇角发痛,口腔里面的软rou被摩擦的发麻,干呕感越来越强烈,嘴里不知觉的分泌着唾ye,他吞咽了一下,
心里发恨,直接牙齿一闭合,想要狠狠的咬下去。
“咔哒”一声,剧痛直达脑部,模糊的惨叫被堵在了喉咙之间。
壮易狞笑着捏着启清脱臼的下巴:“和你爷爷我玩呢?一直看着你呢,一点都不乖,现在好了。”他轻拍着启清的脸,侮辱性十足,“你只能大张着嘴巴给我们cao了,cao得你合都合不拢!哈哈哈哈...”
启清被疼痛麻痹一瞬,这些刺耳的话语从他耳朵钻进去刺进大脑里,突然恨意浓烈。
他不后悔他对秦绝做的所有事,但他恨秦绝居然一点都不爱他。
一点...都没有。
壮易挺动着腰一脸快意,那不断挺进的Yinjing将启清的喉咙捅出一个洞,他只能无力的张着嘴被动的接受,嘴里的唾ye不住的分泌往外流着,连喉管都被摩擦的感觉,让启清觉得窒息。
每次捅进去都会刺激喉管不断收缩,巨大的吸力紧紧包裹住壮易的Yinjing,又shi又滑的真空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