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成功。
萧启躲了过去,她的脖子拼命的往后仰,像是在躲避什么很糟糕的东西一样。
闵于安扑了个空,心情立时就不美妙了——你又躲我?!
“我说过了,我要同你和离,不想与你做这些事情。”萧启迟迟说不出口的话,还是从嘴里蹦了出来。
闵于安把锁链攥在手里,往自己这边拉,萧启被迫往她这里靠近。
然后如愿以偿的亲了上去。
时隔半年的亲密接触,闵于安喟叹一声,继而,是更多的不满足:“萧启,你怎么敢躲我?”
萧启如丧考妣:“完了,一切都晚了。”
“你同我接触太多,会染上病的。没有人知道这病是如何传散开来的,但这府里已经有人染病了,我日日与他接触,也不知染上病没有。”
“你不该来。”
闵于安终于知道了原因,满不在乎的说:“那又如何?”她在意的不是这个。
“我是你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妻,拜过天地的。这辈子你就别想甩掉我,便是死了,你也只能与我在一起。”
虔诚的发誓一般的语气,说到中途,又转换了语调,她像是想起了什么。
“你居然牵别的女人的手,还亲她。”
“你说过的那些话,看着我的眼睛立下的誓言,都是假的吗?你都不记得了?你说我要你的一切都可以的。”
讨债一样,她认真地跟她掰扯。
萧启却还在徒劳挣扎,只一次的接触,不要紧的,只要不再过多的接触,闵于安应该还是安全的。
闵于安才不管她那些:“那我就让你好好回忆回忆。”
她拉开床头柜的门,单手拎出了那个小匣子。
萧启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这是什么?”
闵于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不要急,你会知道的,我们,一个一个的试。”
她捂住了她的眼睛。
“你会喜欢的。”
“唔……”
学生就是再怎么厉害,也比不上老师。
闵夫子鸟枪换炮,带着新学的东西,狠狠的把学生给教育了一顿。让她明白了何为尊师重道。
中途有人来敲门想叫她去吃饭,柯伍给挡了回去:“哎哎哎,别进去,公主与驸马在里面做很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
那人还不理解,却听里面传来女子粗重的喘/息。
他的脸砰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哦,哦,那姑娘,我就先回去了。”脚不沾地地溜了,心中却腹诽:将军真是的,公主都病了,还缠着她不放,真是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哼,禽兽!
被他腹诽的萧启,却如在水深火热之中,眼睛无神地望着床榻上方,身体不可控制的抽搐。
——到底是谁比较禽兽?
闵于安贴了上来,轻咬她的耳朵问她:“如何?妾身的服侍,夫君可还满意?”
萧启又颤抖了一下,不可遏制地发出声音,完全无法回应她。
没有得到回答,闵于安就自问自答:“看来还是不行,妾身得再多努努力,不把夫君伺候舒服了,夫君又要休掉妾身该怎么办?”
闵于安暂时放过了她,腾出手来,搭上了床边的小匣子,随手又摸了个东西出来。
“反正这小匣子里的东西还有好多没有尝试过呢,干脆就一一的试一试。”
萧启一个劲的摇头:“不不不,不要了,不要再来了。”
“口是心非,你看,这里又红了。”
闵于安看看手里的东西,笑了:“这东西可好玩了,你定会喜欢的。”
再厉害的人,也不可能把内里变得坚不可摧。
萧启此生第一次知道了,惹到女人的代价。
她哭着求饶,昏过去又醒来。闵于安却不肯放过她。一遍又一遍,占有和掠夺,只有这般的接触,才能让闵于安感觉到这个人是属于她的。
悬在空中的许久的心终于落回实地。
若萧启还是清醒的状态,定会发现,闵于安的眼睛红的可怕,她几乎魔障了。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柯伍忠心耿耿,守在门口片刻也不曾离开。夏天很热,但夜也很凉,蚊虫尽职尽责,咬了她好几个大包。
柯伍抱住衣着单薄的自己,打了个喷嚏,吸吸鼻子,把瞌睡从脑子里晃出去。
她在心里嘀咕:公主这也太厉害了吧,这都多久了,怎么里头的声音还不停?再这样搞下去,会肾虚的。
可惜里面的人听不到她的心声。
只有那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响起。
想把你融入骨血。
要不够。
不够。
***
萧启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容初,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路上颠簸不堪,身体上的不适,随着时间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