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的,我都学会了,现在,换我教你了。
来临之时,闵于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她愣神的瞬间,耳廓被人轻咬舔舐:“不准忘了我。”
不准。
不准你去找别人。
什么心悦之人,去他娘的。
要让你忘不了我。
萧启冷笑一声,被自己的卑劣想法吓到,却不想放手。
什么狗屁心悦之人,你被迫和亲的时候他在哪里,你落魄边境小城的时候他在哪里,他为何不接你回家?
我不会给他留机会的。
绝不。
***
萧启不善言辞,一直以来都是行动派,有什么做就是了,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直接一点。
她轻咬着嘴里的耳廓,收着力气,只让她有轻微的刺痛感,而不会真的伤到她。
即便到了这样的地步,萧启还是不忍心伤到她。
耳廓,是闵于安为数不多的敏感之处。
耳能聆听声音,也有它独有的功能——感知。
小巧的耳垂被含住,另一人的舌尖始终不愿放过它。
可怜的小东西躲了又躲,躲不过。
“嗯~”
不可控制的声音从喉间散出来,因为嘴被堵住,发出的声音格外闷沉,却无人在意。
闵于安羞红了脸。
为自己的不争气。
怎么才这样就……
又丢了一次。
她感知着身体另一处的不同寻常,努力把束住的双臂往脸上挡,试图遮住自己的羞意。
没人愿意在爱人面前这样快丢盔弃甲。
可在萧启的眼里,就成了她的厌恶。
吓着了么?想躲开我么?你做梦!
衣物被扔在地上,腰下垫了枕头,然后是……
闵于安绷直了腰线,难以置信。
萧启露出了今夜第一个真心的笑容:“喜欢么?”
闵于安被蛊惑住,下意识点头。
点到一半,却又停住。
自己都在干什么呀。
她羞得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萧启阻止了她。
夜,还很长。
闵夫子终于自食其果。
哭得抽抽噎噎。萧启也不愿放过她。
她说:“竟然还有哭的力气,那说明为夫还不够努力啊,没让娘子满意,真是惭愧。”
为,为夫?
闵于安白光一片的意识就这样捕捉到了关键字眼。
把自己送上去。
萧启勾唇一笑,带着蛊惑的意味:“叫夫君,我就放过你。”
她这才取下闵于安嘴里的帕子。
闵于安还来不及活动下酸涩的腮帮子,就听从了她的话。
“夫,夫君。”
“好娘子,为夫这就替你疏解。”
闵于安终于找到机会说话:“我并未想离开你,只是暂时离开,我等你来。”
“等你来找我。”
所有的动作暂停,萧启不可置信地抬头。
闵于安主动吻上她的唇:“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舍不得的。”
“对不起。”萧启低低道。
对不起,没有信任你,还对你做了这样过分的事情。
她替闵于安解开手上的束缚,闵于安挣扎许久都未能挣开的结,就这样散开了。
棉布质地的腰带散落下来,闵于安的手搭上了萧启的肩,轻轻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拉。
终于面对面,闵于安看着她的眼,终于不是一片冰冷了。
闵于安:“没事的,我,很喜欢。”
喜欢你的一切,喜欢你这样对我。
……
终于结束。
这一回,闵于安没有睡去。
她明日就要离开,无限珍惜与萧启剩余的相处时间。
萧启从被子里爬出来,把闵于安周围的被子又掖了掖:“你睡会儿,我去烧些水来。”
闵于安听话地缩在被子里,细白的藕臂却伸出,抓住了她的手:“陪我待会儿,明日就要走了,我舍不得。”
萧启笑:“舍不得你还走?”
闵于安:“若不走,以后不知会如何。我想有权势,可以护着你。”
萧启指尖颤动一下,轻抚上她的眼睑:“闭着眼睛休息一会儿,我去打水回来给你洗漱。”
闵于安闭着眼睛点点头。
萧启再回来,人已抵抗不住睡意沉沉睡去了。
萧启替她擦洗干净,把人裹好衣裳,又去了伙房。
剩下的三只老母鸡也没逃过一劫。
汤炖上,面揉上。
熬汤不需要那么多只鸡,萧启带着菜刀划过整鸡,剥皮去骨。
卸下来的大块鸡rou剔除筋膜,拿刀背剁成蓉,扮好调料,包成了鸡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