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着被揪头发深喉狠操,红脸颊上被撑的性器轮廓明显。
一个趔趄不容他多想,细软发丝被大手强硬揪过去,脸颊突然贴上主人硬挺粗大的下身,阿迟骤然乱了呼吸,肉眼可见羞得脸红过巴掌印,绯红从纤细脖颈一直攀上耳朵尖尖。
强忍酸楚的奴隶简直诱惑极了,白润肉躯如微微浸湿的丝绸,随细颤荡漾出无法忽视的春情,连头发丝都散发着清甜茉莉的求欢气息——至少在时奕眼里,他简直就是个勾人的小浪胚子。
"大点声,听不见你发骚。"
"不许。不愿意动手我来。"
"唔啊!"
"呜!呜……"
优秀的奴隶从不会对命令犹豫半分,他眼里满是难忍的情欲,指甲再次狠狠掐上粉嫩勃发的性器!
空气中烈性与柔软的两股信息素本能交融,一片眷恋暧昧之中,嘲弄的命令显得更加无情。禁止高潮的命令并不少见,这么多年阿迟都习惯了,只不过一如既往难捱。
"求求您…阿迟好想射!"
情欲被死死掌控住分毫不得宣泄,浑身湿漉漉的淫液泥泞不堪,他明明卑贱到泥土里,却幸福得像拥有一切。
雪白的身躯不出几秒便晕染透红,如同在冷清的玉上涂抹、化开的薄粉脂膏,沁出潮湿的春意,信息素缠绕在一起分不清晰也根本拆不开,绞作一团……
也就是说他要一直自慰,反复濒临巅峰再掐软,完成足足八次遏制高潮,一滴都不能射出来。
高潮被牢牢控制掐掉了一遍又一遍,后穴早被插得软烂温润,敏感至极的小肉腔抽搐着泌汁酸涩无比。
不过,他喜欢鲜活挣扎的鱼儿。
烟草气息将整个空间侵占得满满当当,褐金色蛊惑的眸子又炽烈许多,直勾勾如钉向鲜嫩猎物的猎鹰优雅而不容抗拒,蕴着恨不得将人一寸寸撕裂占有的极端危险。
温润舒爽的快感包裹而上,摸着身下毛茸茸的脑袋,时奕无端想起那天阿迟的求欢,今天似乎改成了自己钓他。
唇舌艰难伺候疲惫不堪,被调教到极致的口穴终于迎来期盼已久的赏赐浊液,他虔诚地仰望高不可攀的支配者眼睛亮亮地,沾着泪珠的长睫毛抑制不住细细颤抖,在得到允许后喉结滑动,弯弯的嘴角不断泄出动听轻吟。
"呃!"
奴隶完全不是被使用的姿态,这让冷冽的眼眸微微眯起,却又缓缓压制下极其浓烈的掌控欲,任由阿迟胡作非为。
……
烟草气息扑面而来直钻鼻腔,阿迟下意识迷恋地蹭了蹭那处,顺势偷偷环住主人的腰窝像只偷腥的猫,缓缓用嘴轻易叼开薄薄一层浴衣,晶莹饱满的红唇虔诚献上亲吻,伸出舌头舔舐再直直纳入口中,前后耸动仔细侍奉。
只要与时奕肌肤相贴,他都喜欢得不得了。
撒娇似的,阿迟羞得双手攀上主人的膝盖,像是整个人都受不住跟着嫩穴肉壁一起震。
阿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很难受却依然趋之若鹜。
主人总说他勾引人,可阿迟觉得主人时时刻刻在勾引自己,勾得他满心满眼除了主人别无他物。
"啊…!"
时奕不动声色深吸口气,漆黑深邃的瞳孔染上极具压迫力的琥珀色隐隐浮动着暗金,随意踢了踢那淫荡的东西,恶劣地勾起嘴角不容置疑命令,"掐了。"
茉莉气息愈发甜腻,如被迫展开的小巧白花瓣露出滑润嫣红的芯,任人蹂躏亵玩。
嗯~~"
"唔…嗯~嗯……"
任凭时奕发泄完欲火,阿迟还剩最后一下掐软惩罚,可他已经快被震动假阳具和主人的玩弄折磨疯了。
"湿得都泛滥成灾了,想我操你?嗯?"
"谢谢主人……主人…哈啊~!"
来自敏感之处的痛楚让整个身子纤弱一抖,被硬生生从临近巅峰摔进谷底,他低垂着头躬身大口喘息,眼神有些短暂发空。
婉转细吟柔媚似初春雪水消融,配着从嫩处溢出的汁水声,伺候凶器的莹润口穴从喉咙深处发出"咕叽咕叽",一切都淫靡无比仿佛纯白染上罪恶的黑。
"啧,哭这么可怜,好像我在强奸你的嘴。贱东西掐了。"
"再磨蹭罚你掐一整晚。张嘴舔。"
奴隶无条件的臣服很好地取悦了时奕,他勾着嘴角心情不错,可说出口的话却连听起来都折磨,沉声富有磁性,"继续。动了几下就掐软几次。"
蛊人的致烈烟草气息将Omega完全裹挟进情欲沉沦,泪水不断滑过指痕斑驳的漂亮脸颊,经过被操得晶莹嫣红的饱满唇瓣,随脑袋被顶弄得一晃一晃,滴到了掌控者脚背上。
"喉咙放松,全吞进去。还敢躲?"
恶劣的俯视下,后穴的假阳具震动被调到最大,溢出的粘腻淫水挂不住泥泞腿根,顺着被抽到深红快破皮的大腿内侧缓缓淌下。
闻言阿迟一顿,有些不可思议地悄悄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