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主人!"
害怕得直摇头,他哪敢让主人动手,连忙自己掐上极其敏感涨红的性器,却也实在是疼怕了只掐住了根部,伴随着疼痛侵袭再度微躬起身来。
粉嫩性器只被掐到了半勃,耍小聪明怎能逃得过调教师锐利的眼睛,时奕眯着眼睛极度不爽像只挑剔猎物的豹子,空气中的硝烟气息骤然浓烈无比。
"抽空带你重温一下怎么做奴。"
不急不缓的冷冽声音终于不再压抑,完全解放出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时奕描摹着奴隶角度唯美的下颌线,捏住脸颊的手指缓缓施力。
"最近对你太好了,养出一身毛病。"
身下奴隶肉眼可见染上恐惧,可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耍滑头,时奕不打算放他一马。他抽了口烟慵懒地蹙起眉,不由分说一脚踏上那可怜的器官,只找龟头的位置骤然重重下碾!
"哪疼掐哪,学不会?"
"啊!!"
突如其来的凌虐让沙哑喉咙挤出呻吟,狠厉的痛楚直接把阿迟疼得脸色煞白,下体连带着小腹一起抽痛难忍极了,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主人的小腿抓着,抬起水眸不断求饶。
"奴隶错了…奴隶错了!"
"手背后!"
烟草气息顷刻压迫感极强,优雅冷冽的声音都带着不耐烦,漆黑的瞳孔深邃无波。
禁受折磨几小时的敏感性器被毫不留情地碾踩,仿佛对待一块下贱的死肉。
"腿再开大。敢合一下试试。"
阿迟听得出主人对于不规矩的动作极度不满意,浑身是汗艰难地背过双手再不作任何抵抗,唇瓣都在发颤。
其实耍小聪明那一刻他就后悔了,他太清楚时奕顺毛捋会多么温柔,一旦有分毫脱离掌控的举动便会紧锁项圈凶得吓人。
"主人……奴隶知错…啊……!"
所有情欲都被强硬打散,只剩下钻心的疼。
阿迟纤瘦的身子不停哆嗦,整个人蜷缩着都快挂在主人施虐的腿上,却分毫不敢僭越倚靠,即使泪流满面也不敢再上手阻拦一下,双手在背后紧紧掐着自己的胳膊忍着一声不敢出。
还算勉强合格,起码赏心悦目。
更主要的是,阿迟已经开始恐惧了。对于不入眼的性奴,一向严苛的掌控者不动声色选择放了点水。
其实,阿迟不知道自虐臣服的肉体在时奕眼里有多美。颤抖孱弱却甘愿献出一切,像个世上最精致易碎的清透白瓷,纯洁中裹挟着不堪淫欲,漂亮得想小心翼翼呵护,再尽数碾碎。
他的奴隶身上有股独特又惊心动魄的美,总能不经意间勾了他的魂。
纠正了无心之失,时奕愉悦地撤了脚摸了摸奴隶发颤的脑袋,安抚了好一阵子,阿迟这才敢从标准跪姿解除,胸膛起伏平复痛感。
刚罚完还是有点怕的,毕竟还在调教室的空间之内。但阿迟能感受到抚摸头发的大手温柔极了,便小心翼翼地抬眼问道,"主人还生气吗。"
时奕知道他问的是先前的事,面无表情抽了口烟,"我没生气。"
"您明明就生气了。"身上的鞭痕还撕扯着锐痛,阿迟才不信他这番态度,话说出口见主人没觉得冒犯便知道是调教够了,轻声试探,"我是不是,不该在外人面前说和主人的关系?"
思来想去,他想主人或许不喜欢他对外主动说明。
看时奕再度怪异的表情,阿迟知道自己猜中了,但还是一头雾水。
"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闻言他一愣,几乎脱口而出,"当然是主奴关系。"
阿迟想不出还能有什么,也不会去细想他还配拥有什么。
"主人都带上戒指了,阿迟自然是您唯一一个奴隶。"奴隶笑得很开心,说这话的时候又有些害羞,幸福的表情毫无瑕疵。
是啊,都带上戒指了。
缓缓吐出烟雾,时奕不相信他没有幻想过其他。
阿迟一向聪明心思缜密,其实早就摆脱了呆滞的性奴思维,只是选择在他身边单纯地活着罢了。
他没想到,如此迷恋他的阿迟哪怕得到了戒指还心甘情愿跪着,脑子里的每个思维都不敢越雷池半步,死守主奴的边界线。
时奕苦笑,他该佩服自己调教得太完美,还是该感激阿迟太乖驯?
奴隶低微地跪在胯下满身伤痕,仰望他的主人眼睛里全是崇拜与敬畏,可掌控者一直沉静地看着他,他的笑容便逐渐消失,意识到了什么。
"您有喜欢的先生了吗。"
时奕可以很明显地分辨出,阿迟是以人的思维、无比清醒地问出这句话。他刚想出声否认,却见阿迟权当默认有,甚至重新勾起嘴角咧出个期盼的笑容。
他又一阵烦闷。
他时常在想若自己真有个爱人,真不曾给予阿迟半分自由,用对待其他奴隶再正常不过的手段让他生命里只有他,当个完完全全的奴隶,阿迟会不会对任何事甘之如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