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空间内,恶魔便是他的君王。
仿佛每插入一分都是突破极限,从未浸欲的后穴没有丝毫润滑,阿迟吞得无比艰难直冒冷汗,挺翘鼻尖都挂满了细密汗珠,灰暗的眼睛害怕极了。
疼得像要把他撕开,而他根本不知道时奕要干什么。阿迟颤抖着呼吸急促,一边飞速思考着怎样才能好受点。
奴隶在后穴胀痛下跪姿很不自然,深棕色调的阴暗调教室和熟悉的器具柜布局显然唤起了他浓烈的不安,望向各个油画吊灯与雕刻繁复的木纹都有些惶恐。
干涩尖细的话语非常突兀,剧烈的应激反应骤然打破所有麻木空洞,二十多天地狱般的驯化如同附骨之疽,让阿迟一见那炮机便恐惧得像被烫到,不管不顾慌乱跪伏在皮靴上用额头抵着时奕脚背,不断颤抖着磕头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癔症般害怕地喃喃不停,"对不起先生,贱狗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先生别让骚屄伺候炮机……对不起先生……贱狗听话……"
"贱狗不敢了……"
时奕没指望奴隶真能说出什么,吩咐助理调教师进门搬机器,良久才发现058因答不出而更恐慌。他轻轻安抚服帖的脑袋,眯了眯眼对其心理破坏程度有些超出意料,冷硬双唇吐出刻意温柔的字句像极了恶魔的伪装与蛊惑,"没事,我不会因此惩罚。你只是个卑贱的性奴,要求你达到人的思考量确实很为难。"
"不错,懂什么是爽了。"
"啊……"
哀求在调教师耳朵里从来都是被屏蔽的,只剩下更加残忍的命令轻巧却无情,"奴隶,你需要更敏感的身体让先生们喜欢。"
脚边乖顺的奴隶抖得厉害,眼睛里的恐惧呼之欲出。
随着叮当作响铁链缩短,阿迟的双臂被向上提拉出一个极其难受的角度,肩膀承受了上半身所有体重被撕扯得几乎要脱臼。难以维持的姿势也让奴隶的腰臀线极富性感弧度,黑白鲜明对比下,纤细腰肢似一张拉满的弓顺滑,柔韧中又完美衔接饱满诱人的臀瓣,娇艳肉欲揉碎了所有隐晦的凌虐感。
磁性的声音优雅丝润而不容抗拒,像是看惯了性奴的崩溃哀求毫无波澜,扬起下巴略作示意。
若是忽略胆怯空洞的瞳孔,性奴深深塌腰弧线优美极了,高高翘起白皙臀瓣,双臂向后并拢伸直,反剪着被粗粝的麻绳从小臂一直捆到手腕,吊起链接上自天花板垂下的粗硕黑铁链。
纤细小腿被分别锁上两个铁扣固定,阿迟大开双腿趴跪被锁死分毫不能移动,胯间区域金属台中空,下体正对大理石地面上的水槽。
大段缺失记忆一片空白,阿迟根本不想像畜生一样卑微,可他实在怕极了这个男人,这个动动手指就能让他痛不欲生求死不能的魔鬼。
调教的精神烙印清晰可见。
"安静,058。"时奕有些不耐烦地皱眉,瞬间令奴隶吓得噤声,"奴隶没有资格拒绝。你已经是条狗了,可离合格的性奴还差得远。"
"铛——"
"贱狗记清规矩了先生……"
猝不及防,身后假阳具突然动作起来打断细微哀求,惊恐之中冰凉的金属材质轻而易举突破紧致粉嫩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插入颤抖肉腔,分毫不容抗拒。
不,时先生说那叫爽。
天花板慢慢垂下手腕粗的铁链发出冰冷的碰撞声,助理们撤到一旁露出面前高高的中空金属桌,上面扔着一排细长的淡蓝色针剂,平台两端熟悉的黑色狰狞炮机让阿迟突然后脑剧痛,似是被唤起极其惨烈的回忆,麻木漠然的双眸瞬间被恐惧笼罩!
拿藤条奖赏般轻拍奴隶僵硬的小脸,时奕轻佻地勾起唇角,戏谑又无情的黑眸不经意间散发出直透骨髓的压迫感,脚下慢条斯理亵玩奴隶的性器像在思考如何打磨一块上等璞玉,"猜猜今天教你什么?"
"先生……"
面前另一台炮机正对嘴边蓄势待发,阿迟看清玩具的细节构造愈发胆寒。炮机上的假阳具大面积为导电的金属
助理们把轻如羽毛蜷作一团的阿迟抱到金属台上,全身上上下下套好紧致黑胶衣,唯独在臀瓣和阴部后穴开口,蹂躏玩偶般给他摆出标准淫荡的承欢姿势,让干涩的粉嫩小穴从胶衣开洞中扎眼地完全暴露出来,正对着狰狞巨物怕得瑟缩。
不敢大声痛呼怕再受罚,哪怕只是最小号的玩具也让阿迟顿感撕裂之痛,指尖紧攥麻绳发白,全身在拘束下疼得动弹不得,蜷起脚趾腿根不自觉地细颤。
未经人事的稚嫩穴口被完全撑开到透明没有一丝褶皱,金属阳具一点一点逐渐没入承欢之处如摧毁一朵娇花,干涩的肠道本就不是性交之地,软肉被毫不留情直直破开,让单薄的躯体在插入下直皱眉头痛喘连连。
"先生……嗯!"
体贴的肢体安抚以及带有极强诱导性的语言显然很适合此时PTSD严重的058。见脚边奴隶在洗脑的"安慰"下逐渐稳定重回麻木,时奕几不可查地笑了,胜券在握般慵懒地牵起细链缓缓行至调教室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