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远意识到那代表什么的时候,脸瞬间红了。
她捂着拍了拍自己的脸,从指缝间看了出去。
这么长时间了,阿月还没好吗?
别给憋坏了吧……
都是自己做下的孽啊,没事拔什么草,玩什么火呢!
宁远远崩溃地埋头一顿痛心疾首。
就在这时,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就好像老旧的电视机卡壳一样,模糊了一瞬,随后便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
宁远远愣愣地望向言息月,一时间竟是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大拇哥。
?????
等等!
这bg文啊!这不是女A男O的文啊!
宁远远,你不对劲!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内心中的那个小人嘶吼着让她清醒,但是,覆水难收,现在的她已然没办法回到过去了。
她,宁远远,从此便是牛钴禄·远了!
啊啊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又或许,她已经崩坏了吧。
她居然听见自己颤抖,却流畅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阿月,要不我帮你吧。”
……
空气中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寂静。
又似乎没有。
反倒是宁远远第一句话说出了口,内心的紧张缓解了不少。
她吞咽了一下,盯着言息月咬紧的腮帮,接着道:“不是那种帮,只是用……”
“莫要妄言!”言息月终于绷不住了,一个眼刀扫过来,果真让宁远远闭上了嘴。
宁远远巴巴眨了两下眼,一脸的无辜。
亏得言息月这时还怕自己语气重,顿了片刻,才红着眼,艰难地哑声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不必管我,自去休息便好。”
宁远远望着他,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些酸,“可是,我愿意。”
“只要是你。而且,也因为那个人是你,我就愿意。”
言息月的身子一震,还想说什么,却立即被宁远远堵了回来,“再说了,你这样也是我害的,我对你负责也是应该的。”
话落,她也不管言息月什么反应了,径直走过去,从后赖赖地抱住了他的腰。
至于为什么是从后面,别问,还不是要脸吗!
她能做到主动提出这个已经是很可以了,但要她直面挑战,抱歉,她没那个胆量。
“远远……”
言息月垂着眸,眼睫微颤,他的心绪在这一刻彻底乱了。
现在或许即将要发生的这件事,从来都不在他的计划内。
甚至,连一丝念头都没有。
他曾想的很好,等近日这些琐事平静后,他便带她去那处花园。
还要是一个晴天,日落时分,有风,有云,有花,有鸟儿。
那地方好看,远远她一定喜欢。
他没有父母,便只他二人。
拜天地,拜夫妻,他予她尊重,予她真心,从此死生契阔。
可现在,这算什么,他清楚自己已然支撑不住。难道,真就为了一己之私,毁了她的名声么?
……
宁远远这头抱上之后,正想着该如何下手,交握的手背上却蓦地落下一滴滚烫。
她不由得怔松了一下。
宁远远相信,这肯定不会是口水的,那就是……眼泪?
憋屈哭了呀阿月?!
宁远远回过神来,便连忙去扯言息月的腰带,边扯还边宽慰道:“阿月,你别难受,很快就好了啊。”
“你又在胡说什么。”言息月的意识已经混沌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也有些模糊不清。
宁远远没再管他说什么,深吸了一口气后,缓缓将手探了进去……
*
再次醒来时,宁远远属于发懵的状态。
天知道,她昨夜……额,也可能不是晚上,反正除了开始是她自己之外,后面全是言息月在带着她。
可就算这样,她的手也好酸啊呜呜。
宁远远有些后悔,既然这样,那还不如让他自己,还免得自己遭了这份罪。
她哭唧唧地想动动胳膊,无奈抬了半天也没抬起来,她没好气地想瞪言息月一眼,不料一转头,却撞入了一双深邃的眼睛,那眼底的情绪有些淡,甚至还有些低低沉沉的。
“你,你怎么醒了?”
是了,昨天完事后,言息月脱力,连带着把她也拽到了地上,她当时累得没劲,便索性同言息月这么睡了一觉。
言息月凝视着她缓缓眨了下眼,散去了些沉思,随后便将怀里的人揽得更紧,启唇在她耳边轻道了声,“早。”
两人挨得很紧,言息月微哑的声音猝然在宁远远耳边响起,竟带得她麻了半边身子。
她呆呆地回了句早,然后想到什么,又忐忑问道:“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