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你以为我会跟你争掌柜对吧?你字也认得不多,样子又丑,又不聪明,心胸狭隘,恃强凌弱,你以为你这品性能当掌柜?得了吧!下辈子吧!”
傅芸墨这一骂,倒是把所有恶气都喷出来了,毕竟自己都要走了,也不必给这个张麻子面子了。
这一骂,周围的人也觉得解气,毕竟他们也不喜欢张麻子,但是为了四海楼的宁静,倒也是处处忍让,如今经傅芸墨一说,倒是把张麻子的缺点都说出来了。
张麻子被这么一骂,脸色涨红,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南昆仑却进来了。
“麻子哥,我还敬你一声哥,可是你这般污蔑我与小墨姐,我也想打你一拳了。”
南昆仑举起自己的拳头,这拳头倒是比傅芸墨的大多了。
“你们…你们!敢打我,我就去报官!”
张麻子明显有些怕了,他连连后退,神色慌张,几乎想要逃离这里。
“大家都别吵了,麻子去洗把脸,你们也随便动手,这里可是四海楼。”
陈大厨厉声道,张麻子一听,如获大赦,马上跑出了门外,小玉儿见状,还是不忍,跟了出去。
倒是陈大厨和曾大壮看见张麻子离开后,便忍不住笑了出声。
“解气,解气啊!”
陈大厨拍了拍手,傅芸墨这才转怒为笑,道:“日后你们可要小心一些,这人最是欺善怕恶。”
傅芸墨有跟大部分人说过自己要离开了,而张麻子没有被自己通知,那也是因为傅芸墨根本不想跟他多废话一句,岂料今天居然发疯找上门来了。
“知道的,明日你走前来见见我们,别悄悄走了,有空记得回来看看,还有,一定好好照顾自己。”
陈大厨细心叮咛着,傅芸墨点了点头,道:“知道了石头哥。”
陈大厨和曾大壮很快就离开了,而南昆仑走到了傅芸墨身边,道:“那张□□子到底在发什么疯?”
“借题发挥吧,想借此逼走我,他不知道我明天就走,我告诉他后,他便想要趁机奚落几番吧!”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你越是忍让,那人越是得寸进尺,要适时的强硬,这才不至于到卑微的地步。
“哎,疯狗,我先出去干活了小墨姐,晚些再来找你。”
傅芸墨没多说什么,南昆仑离开后,她坐回了榻上,心中依旧愤愤不平,但是不是对张麻子的,而是对地字三号房的夜溪寒的。
此次离开,也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哎,听天由命吧!
晚上,傅芸墨想要先去跟小李掌柜道别顺便把佛经交给他,小李掌柜叮咛了几句后,给了傅芸墨一些银子,傅芸墨一开始拒绝接受,但是在小李掌柜几次的坚持下,傅芸墨还是收下了,而且傅芸墨还跟小李掌柜要了些酒,小李掌柜也大方地给她了。
这时,傅芸墨才觉得,小李掌柜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不懂变通。
后来,莫漓兮出现了,说是要与傅芸墨聊几句,两人便又到了通往后院的那个院子里。
夜深人静,莫漓兮没有开口,傅芸墨也没有开口,周围就只有虫鸣声,而后,傅芸墨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便打开了自己的竹筒盖子,喝下了一口酒。
“酒好喝吗?”
莫漓兮问道,傅芸墨倒是挑了挑眉,难道莫漓兮没有喝过酒?也是,她们过着的就像是尼姑生活一样,荤腥不沾,大概酒也是没有喝过的。
“要不你试试?”
傅芸墨把自己的竹筒子递给了莫漓兮,莫漓兮下意识地并没有接过去。
傅芸墨以为莫漓兮嫌脏,正要抽回手的时候,莫漓兮却一把接过傅芸墨的竹筒,除下了面纱,送到了嘴边,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
傅芸墨看着莫漓兮紧蹙的眉头,还有喉间那不停抖动的细微动作,便觉得莫漓兮今晚上,好像心情很不好?
莫漓兮喝了好几口,然后才停了下来,随即似是被酒味呛到了,又不禁轻咳了起来。
傅芸墨扫了扫莫漓兮的后背,道:“这是水酒,兑了挺多水的,对你来说应该还可以吧!”
水酒的味道并不算太辛辣,莫漓兮大概是还能承受的。
“不好喝。”
这是莫漓兮的结论,她转眼看向傅芸墨,已经除下面纱的她,喝了酒的她,脸色有几分chao红,眸子有几分迷离,月色下,她就像一个醉仙子,出尘的容貌中多了几分妩媚,宛如一朵娇柔的花上多了几滴有人的露水…
莫漓兮看起来是有些醉意了…
傅芸墨只觉莫名的口干舌燥…
“那以后莫掌门就别喝了。”
酒对一些人来说是好东西,于一些人来说并不是…
“我明日就要返回天缘派了…明日一别,不知能否再相见。”
许是喝了酒,莫漓兮的话也直接了起来,但是语气依旧温柔,还多了几分不舍。
“有缘自会相见的。”
傅芸墨客套地说了一句,电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