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咯噔”一下,脸颊莫名滚烫,分不清“嘭嘭嘭”的心跳声是她的,还是眼前这张俊美,清冷的人的。
端木绝松开在尘未了腰上的手,往后退了退,心口莫名有些浮躁,他将那只火辣辣的手掌掩在身后,他耳根子红彤彤得像熟透了的红苹果。
一旁目瞪口呆的端木尘,一脸问号,“这两人有故事啊。”他戏弄的语气问,“三哥你耳朵怎么了?”
被他这么一说,尘未了留意到端木绝嫣红色的耳朵,疑惑道“他这是在害羞?”她捧着滚烫的脸颊溜走了。
调息片刻后的端木绝,表面还是冷冰冰的,他冷冷道:“冻的。”就在刚刚他清楚明白他对锦心动心了,内里无端端多了分踏实感。
端木绝被枫叶搀着他出了偏殿,一路上端木尘很是好奇地追问他,是否对锦心有意?何时动的心思?
端木绝无视端木尘的问题,依旧冷冰冰的惜字如金。
端木尘八卦的心还未死,“三哥,到底是什么时候?”
端木绝“......”
尘未了以为挨板子晕厥能让她顺利回到现实,可不知为何,她睁开眼睛还是这里,丝毫没变。
百思不得其解的她扒在下人房的床上,等伤口结痂,最近两天枫叶也没再派活给她,而是打发一名侍女来服侍她的饮食起居好让她养好伤。
下人房里围了一堆七嘴八舌的丫鬟纷纷好奇地向锦心讨教,一丫鬟“怎么才能让公子心动?耍的是什么把戏?”另一个“快与我们说说嘛,姐妹们也好取取经,受受教?”
第三个则是硬生生地泼冷水“你们呀,有点志气不好吗?非得是三公子么?他眼睛看不见,我觉得还是大公子好饱读诗书,谦谦有礼。”
另一个却说”还是四公子好,清清秀秀的”一言不合就开嗓大骂,争论不休。
混乱之中,趁人不备有只手伸进了尘未了的床头柜里,又快速地抽离开。
尘未了房间被她们弄得乱哄哄,她们看起来就是菜市场那些“骂街”的长舌妇。
于是忍无可忍地大吼道:“你们都别吵了,我和三公子什么都没发生,我也不懂什么秘笈,你们爱谁谁就爱谁谁吧。关我什么事?”
一丫鬟反驳锦心“你都有三公子了,哪和我们一样啊?站着说话不腰疼。”其他人也应声附和着“就是。”
尘未了吐舌,无奈道“我说不过你们,反正我对三公子没感觉,不与你们争抢,这样行了吧。”一丫鬟顺势一问:“你是嫌弃三公子有眼疾吗?”
尘未了答得倒是爽快:“那倒也不是,感情之事需要两情相悦,宁讲究不将就,不凑合。”
这也是她单身二十八年的原因,她老妈总说她高不成低不就的,老用医生的眼光去看人,所有在她眼里都成了病人。
她怔了怔,突然走心道:“如果是真心喜欢哪怕对方有眼疾,我也愿意当他的眼睛陪他看尽人间繁华,领略四季变换。不是有句话说得好爱情是盲目的嘛?不过缘分是可遇不可求的,不是努力就可以的。”
“无礼傲慢,得了便宜还卖乖,还在这卖弄深沉。”枫叶满脸不屑地嘲讽尘未了,他扶着端木绝进来,端木尘也紧跟其后。
听到“没感觉”这三个字时,端木绝眉心皱起,神色有种莫名的不悦。
想来已经立在外面好一阵了,只是屋里的人浑然不知罢了。
端木尘屏退一屋子的侍女,笑盈盈朝尘未了道:“那日我都傻眼了,这位女侠。”
尘未了扬眉微笑:“四公子过誉了。”她看向端木绝“三公子多谢您这次出手相救,小女感激涕零。替锦秀谢过您。”
枫叶还是看尘未了不顺眼:“算你还有点良心。”“不得无礼。”端木绝开口制止枫叶。
端木绝淡淡地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既然是父王的命令,那么等你伤好些便入主云枫院。”
尘未了不加思索地脱口而出“不行,绝对不行。我们没感情,这强扭的瓜它不甜。”心里却嘀咕着,笑话,做妾?
当初答应是为了不惹出事端,想着能很快就能回去,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万卡这是存心玩呢?
枫叶鄙夷道:“你最多只是歪瓜而已。我家公子又不是真的要娶你,你拒绝个什么劲?”
“什么意思?没明白。”尘未了睁大双眼,手托着她尖尖的下巴,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端木绝顿了顿,做妾确实委屈她了,若是娶那必然是八抬大轿,红妆十里。
但听她的口吻,她似乎十分抗拒嫁给他这件事,想到这端木绝的眸子沉了沉,更对自己不自信,听到喜欢的人对自己没兴趣,心窝子一阵隐隐疼。
片刻,这才开口对尘未了说明来意,任性又霸道:“只是做戏而已,不必当真,也无须紧张,你只要配合我演一出戏便好。”
尘未了被他们整得一头雾水,满脸黑人问号。呐呐道:“可为什么呀?”她一头扎进枕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们三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