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游每次下飞机后,都会找人做爱。
没有航班的空闲时间,他大多数时候都会去gay bar里寻找猎物,只一夜情。有时候也会给身体相性比较好的几个男孩儿打电话,偶尔和女人做。
与其说蔺游是个同性恋,不如说他是只想打炮不想负责的人渣种马。当然,渣男也有渣的资本。
空少蔺游,身高腿长,身材高挑窈窕,那张脸更是戴着口罩也不能遮挡其光华;健康的麦色肌肤,艳丽的桃花眼灵动非常,高耸的山根鼻梁十分优秀,性感的粉红薄唇和美人尖下巴组成和谐俊逸的脸。
蔺游凭借他出色的外形谈吐和甜言蜜语哄骗了不知多少人。可一物降一物,怪就怪在他遇见了更渣、更不好惹的蒋桉。
蒋桉,坐在头等舱的,最惹眼吸睛的上市公司总裁。一身合体的梅里翁定制西装包裹着这具成熟高大的躯体;既优雅又危险的高级气质,如同一杯嘉芙丽酒庄的干红,又像lun敦商业街的古老橱柜里珍藏的爵士手杖。
蔺游觉得这个男人总是有意无意地瞟他,观察他的身体和言行。在男人第六次打量他的时候,蔺游微笑着推着车走到他身边,“您好先生,茶还是咖啡?”
蒋桉勾勾手,示意蔺游附耳过去。
“我想喝鲜榨牛nai……”说完,还伸舌头在那白皙耳廓上舔了一口。
这个老sao货!果然是个gay!蔺游直起身上上下下打量蒋桉,怎么也想象不到这一表人才的成功人士会是个在飞机上发情的大叔sao0。
蒋桉本来是去给两个儿子过生日的。遇见飞机上有这么对胃口的男孩子,让他的前后saoxue都开始瘙痒难耐起来,索性出手勾引。
“先生,麻烦稍等。”蔺游很有涵养地笑了笑,找来小毯子改在蒋桉大腿上,顺便揩油掐了一把丰满的大腿rou。他再次俯身,压低了的喑哑嗓音徐徐吐出与职业不符的粗鄙之语:“下飞机再干你!”
两人下了飞机,就在机场厕所里滚到一起。
小年轻更猴急一点,连工作装都没有换下来,就拥着比自己年长十岁的老男人狼吻。吻的亲昵被淡化,更多的是对男性的狂野征服欲。蔺游猩红着眼睛纂住总裁的肥舌,狠狠吸吮,舔过上颚那处敏感带,勾走他所剩无几的氧气。
蒋桉终于忍不住投降,锤了锤小年轻的胸膛,沉下嗓音,“够了。”
“作为文明人,我认为我们应该对彼此有起码的尊重。我欣赏你的脸不代表会和你在厕所里做爱。”
蔺游解开腰带,大大方方地袒露出令他骄傲的性器。“尊重?别逗了,你不是上赶着找cao的么。”
“呵呵,这就受不了了?我还以为你多会玩。”蔺游舔了一圈嘴角,紧紧地瞪着蒋桉,“自己脱,都脱光。自己掰xue骑上来。”
总裁推了推眼镜,冷酷一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蒋桉生气了。“对一夜情对象,我从不脱上衣。”
面色不虞地顿了顿,蒋桉又道:“还有,前面的xue不能碰,这个提前说好。”
妈的老婊子,看我不干死他。蔺游恶歹歹地磨牙,毫无征兆地开始使用蛮力,单手就制住不听话的嚣张总裁。
“你踏马就是我性奴,摆什么谱!”
蒋桉一下子被青年推倒在马桶上,儒雅英俊的脸被迫倚怼在冰凉水箱上,昂贵的金丝眼镜都下滑到了鼻尖,看起来既可怜、又滑稽。
“放开!”蒋桉厉色呵斥。他是货真价实的文人,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动动万宝龙钢笔。他哪里反抗得过空少蔺游?
蒋桉屈辱地鼓了鼓腮帮,几乎咬碎银牙,心里把这小年轻骂个臭死。
“你再不放开我,就等着律师函见!”
“啧,磨磨唧唧的真踏马烦。”蔺游懒得理老男人的虚张声势,掏出自己的长枪,撕开保险套套上去。
然后大手一伸,一把将总裁的西装裤撸下来。昂贵服帖的裤子立即松松垮垮地垂到腿窝处,露出两瓣又圆又大的屁股rou。sao气的男人穿着白色的丁字裤,一根细带子勒着两瓣浑圆丰腴的tun,隐入下面幽深的黑色丛林。
蔺游干的匆忙,绕开前面那个异于常人的女xue,直奔后路而去。他吐了一口口水到手心上,用口水在菊xue处粗鲁地抹,慢慢撑开的括约肌十分欢迎新的年轻顾客,连忙张开熟红色的花蕊。
“嘶…轻一点。”
蔺游听出男人的不耐烦,冷笑道,“把屁股撅好,大叔,等会受伤可不要怪我。”
话音未落,青年黑色卷曲Yin毛下的rou棍如破长虹般伸进被扩张好的菊xue。粗长的性器实打实地凿开那柔嫩圆洞,别提有多让人心驰神往的紧致蜜地吸住蔺游的大屌不放。
“慢、慢一点…啊你,啊!”
蒋桉被顶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金丝眼镜要掉不掉地挂在鼻梁上,下面一双深邃眼眸里蓄满了情欲的眼泪,shi润得让人想把那对眼睛抠下来放进宝盒里珍藏。
“妈的,老荡妇,你儿子和我年纪差不多大吧?他知道你被干时候是什么表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