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总,这桩生意多亏你多加帮衬呀。”
“哪里哪里,是我该做的。”蒋桉推了推金丝眼镜,矜持一笑。
“既然你今天来了,我就尽地主之谊,带你去个好地方快活快活!”
这个男人叫张祎雷,那就都管他叫张总。张总吃喝嫖赌样样都沾,尤其酷爱玩弄年纪小的男孩子,让许多业内人都十分不耻。
但蒋桉不同。他本身也是个爱玩的,虽然喜欢猛男,帅男,但本质上都是鸡巴大、技术好就行,俗话说就是来者不拒,所以这俩人基本上属于臭味相投,谁也不嫌弃谁。
正好最近Cecilio开始变得黏人且疑神疑鬼,蒋桉也对意大利男人失去新鲜感,于是便放纵自己去找个乐子。
张祎雷说的“好地方”,也没多么新鲜。S市藏污纳垢之处很多,地下拍卖场就是其中一个。
每星期五晚拍卖场都会向往来嘉宾和顾客展示他们在各地搜罗的美少女、美少年,年龄通常都不超过十七岁。
蒋桉当然对小孩子不感兴趣,与其说他不喜欢把幼齿的孩子拉进成人那肮脏的情欲漩涡里,不如说孩子不能把他cao服、cao爽。
但今天的见闻彻底刷新了他的下限。
砍断手臂缝接上鸟翅膀的美少年,无Jing打采地垂着头,哆嗦着幼小的上身,而台下那群披着人皮的恶魔还在不停喊价叫价……
让蒋桉印象深刻的是一个独眼,戴口球的金发少年。他仅剩下的那颗湛蓝色眼睛比琉璃和琥珀还要透彻美丽,但那只眼却不停地垂泪。张总兴奋地跟蒋桉说,“这孩子是个混血儿,生来就是左眼黑色右眼蓝色,拍卖行不喜欢他的左眼,生生给挖掉了!嘿嘿。”
蒋桉皱了皱眉,饶是他也感觉十分不适。
“最后,我们请出压轴的宝物——未经雕琢的原石!”
那是个美丽的少年。他没有被任何恶趣味的改造,年纪也比之前那些孩子更大一些,乖乖地站在笼子中央,手足无措地东张西望,像一只误入狼群的小绵羊。
美则美矣,但毫无特色,属于那种一眼惊艳,再看遗忘的类型。
可胜就胜在,“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是个没有被调教师调教过的幼苗,也有买家喜欢亲自调教这种原石。
“蒋总,不如,你买下他?”张祎雷看热闹不嫌事大,冲蒋桉挤眉弄眼。
总裁捏了捏眉心,那少年迷茫单纯的表情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不知是否因为心中那点同情心作祟,终于他也参与在嘈杂的叫号中……
蒋桉的别墅。
少年畏畏缩缩地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望着金碧辉煌的大厅。
“愣着干什么?还不进来。”蒋桉对孩子兴趣缺缺,买回来纯粹是一时冲动。但既然把他带回家,也得好生养着,如果腻了就给一笔钱送他出国。
总裁盘算好之后的事,便去楼上浴室准备洗漱。
但是这傻孩子,就像睁眼第一眼就认妈妈的雏鸟,蒋桉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总裁见他这么乖顺的样子,心头无名火起。
“你跟着我干什么?”
“您,您买下了我,我就是您的性奴。”少年不安地搅手指,“我得服侍您。”
“服侍?怎么做。”
“就是,做、做爱……”
蒋桉饶有兴致地望着站在浴室门口手足无措的少年。他躺在浴缸里舒展身体,温热的水流荡漾全身,温柔地抚慰这具没有一丝疤痕的身体。
“你知道怎么做爱么,小孩儿。”
谁知道少年听到蒋桉这句调侃之后十分不满,且抗议道,“我不是小孩儿,我已经十七岁了!”
总裁闷闷地笑了,“你下面东西都没长全。”
可蒋桉再一抬头,嘴巴就撞到软趴趴的、温热腥臭的东西。
“什…!”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巨大丑陋的大rou虫,青筋盘踞,狰狞可怕,与少年清秀美丽的脸形成巨大反差;仔细看这软着的尺寸,竟然比没勃起的意大利保镖Cecilio的还要粗长一点!
对这个大屌一见钟情的蒋桉想都没想,就用嘴包裹住这个还没醒过来的rou龙,双颊凹陷狠狠嘬了几下,肥厚舌头在gui头马眼处画着圈打转,shi热的口腔好似男人专用的鸡巴套子。
“哈啊…哈啊……”少年粗喘着,下身那根海绵体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但受过专业训练的性奴不会轻易缴械。
“主人,主人,我要怎么做呀。”少年清脆的声音如散落一地的玻璃珠子,脆脆的引人怜爱。
“听话,自己握着它。主人教你怎么cao男人。”总裁戴上雾蒙蒙的金丝眼镜,把那斯文败类发挥到极致。明明是禁欲的中年人模样,却比谁都贪吃,今天竟然连未成年的孩子都不放过……
但总裁毫无羞耻心。商人从不做亏本买卖,他既然买了这小孩儿,就得想办法吃到嘴里尝尝rou味儿,哪怕只吃一次就扔掉。
少年眨巴眨巴眼睛,望着浴缸里买下他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