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只剩下他们两个,小鱼儿笑嘻嘻地又拿出两袋子珍珠在阿布面前晃了晃,“我们也有,以后你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阿布却视而不见,哼哼唧唧地抱住小鱼儿的腰,脸埋在他胸口,一下一下地蹭着。
小鱼儿一颗心就完全化了,将珍珠随手往饭桌上一丢,一手圈着阿布的肩膀,一手抚着他的头发,温柔道:“怎么啦?”
“我想你了,你去了好久。”
阿布从未在小鱼儿面前表现出这样脆弱,小鱼儿心都揪在一起了,“路上费了点时间,我已经尽快让大家去找了,我也好想你。”
阿布抬起头,“大家?”
“嗯,”小鱼儿捏了下他小巧有些发红的鼻尖,“你该不会以为那片海里就我跟我阿爹两个人吧。”
以前阿布确实是这么以为的。
“有很多人,就像你在长镶街看到的那么多,只是他们不像我这样顽皮,偷偷跑出来,遇到了你,被你勾走了心,巴巴地来找你。”越说,气氛变得越暧昧。
阿布害羞地放开他,有些无力地辩解,“你胡说,我才没有勾你,我又不是狐狸Jing。”
小鱼儿箍紧他的腰,捏着他的下巴,已经在舔他的唇瓣了,还要问:“什么狐狸Jing?”
“就是,就是……”阿布紧张地抓着小鱼儿的衣襟,从那晚在屋顶之后,这是他们再次靠这么近。他浑身颤抖,有些迫不及待,又有些害羞,“就是一种,专门勾引男人的妖Jing。”
“那你就是狐狸Jing。”小鱼儿说完,舌头已经强势地挤进了阿布嘴里,霸道地舔着嫩rou。
阿布呜咽一声,腿有些发软,靠在小鱼儿身上,被他搂紧。他的舌头正在被小鱼儿吸吮,时而重时而轻,麻麻的,好舒服,他半眯着眼,喉间不自觉溢出呻yin。
小鱼儿将他抱得更紧,呼吸粗重起来,一手已经伸进阿布的衣襟里,去揉那已经挺立的nai头。
阿布全身像过电似的,想到那天在屋顶的情形,口干舌燥起来。
屋里只点了一盏幽暗的烛火,烛火下小鱼儿的脸依然那样漂亮,摄人心魄,此刻染上了情欲,脸上透着红,眼里全是炙热的渴望。
阿布被看得不好意思,推了推他,“放开我。”那情态不像拒绝,倒更像是邀请。
衣襟里揉着rurou的手不仅没停,反而加大了力度,阿布吃痛地叫了一声,而后委屈地说:“你又臭又脏,赶快去洗澡。”
小鱼儿想想自己一路奔波确实不干净,一把拉过阿布,“一起。”
他们站在井边,都脱得赤条条的,沐浴着月光,小鱼儿更显白皙健壮,肩宽腿长,臂膀的肌rou纠结在一起,提上一桶井水。
他用葫芦瓢舀了水淋在阿布身上,纵然是盛夏,夜间的井水也是凉的,阿布被冰得一抖。小鱼儿将他抱在怀里,皮肤相贴,凉水在两人身上流过,小鱼儿一手帮阿布搓洗,宽大的手掌抚过他的肩背,挺翘的tun部,还有腿根。
阿布紧绷着身体,细微颤抖着。
“阿布,帮我洗。”小鱼儿声音已然变得沙哑。
阿布抬起手,抚摸着小鱼儿的身体,每一处都是紧绷的,都像是在叫嚣着对他的渴望。他渐渐低下头,不好意思看小鱼儿,他发现,自己硬了。
小鱼儿早就硬了,粗大的Yinjing抵在阿布的腹部,缓缓地戳刺。
井水非但没有浇灭情欲,反而使两人的体温越来越烫。阿布害羞极了,小鱼儿却不许他退缩,将水瓢一扔,一手捏着阿布的下巴,迫使他仰着脸,嘴唇就吻了上来。
他的吻热情又霸道,阿布要被融化似的,晕乎乎地攀着小鱼儿的肩膀,沉溺在这甜蜜的吻里。
不知何时,阿布一条腿被抬起,腿弯挂在小鱼儿小臂上,下身门户大开,小鱼儿微微弓着腰,粗大的性器抵在阿布腿根,就着gui头溢出的yInye一下下戳刺着。
阿布单腿站着,腿根发颤站不稳,手指在小鱼儿肩头抓出一个个指印。
小鱼儿下身挺动着,一手抓着阿布立得高高的性器,上下套弄,大拇指不时地扫过gui头,引得阿布一声声地娇喘,他的脸红红的,眼睛里蕴着水汽,眼角眉梢都有一种说不清的风情,又勾人又纯情。
两人在月光下做着情事,眼睛还要一错不错地看着对方,直到阿布被看得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然后小鱼儿一阵快速的冲刺,一大股热烫的Jingye噗呲泄在阿布腿根。
阿布泄在了小鱼儿手里,然后全身无力靠在小鱼儿怀里,抱着他的腰,任小鱼儿的唇舌在他唇、肩头、颈部吸出一个个印记。
“阿布,”小鱼儿抱着他,胸口快速起伏,“我好喜欢你。”
那股满足感,是阿布前所未有的体会,他也用力抱着小鱼儿,害羞而坚定,“我也喜欢你。”
他知道,他的喜欢,和小时候不一样了。
在井边磨磨蹭蹭洗完澡,夜已经深了,阿布在灯下看姬玄留给他的手札,里面有他要背的药方。
小鱼儿则趴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