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敢大喘气。
安德烈故作镇定地亲了刘一漠一口,说:“儿子,要慢慢玩老爹的大鸡巴,它很脆弱,一会儿我真尿出来了……”
说到后来,安德烈没察觉到自己已经是带着些求饶的低哑语气了。
“嗯!”刘一漠点点头,然后手轻轻在安德烈的饱满龟头上摩擦了一下,“我知道。”
安德烈本想稍微保留一些身为父亲的尊严,结果他只能长大双眼看着儿子这么摩擦着,仅仅一秒钟——安德烈感觉满腔的情欲失去了控制,他的马眼像是泄洪的水坝一样完全奔溃,精液混着大量的淫水仿佛决堤般喷涌而出,无论安德烈怎么努力地想忍住都没办法,一身肌肉与自制力仿佛成为了摆设。
“唔……”
安德烈尴尬地用手遮住正在不停喷精的马眼,他咬紧牙关想忍耐呻吟,结果没想到刘一漠像是扇耳光一样在粗大鸡巴上拍来拍去,扇得他一根丰盈多汁又脆弱的种马肉棒是一边喷水一边甩动,不知廉耻地在反复弹跳,活像个淫乱的肌肉喷泉。
安德烈:“操啊啊啊啊——”
这样的安德烈除了刘一漠从来没有任何人看到过,他失去了昔日所有的威风和威严,变成了一只追求不断射精的肌肉巨兽,一张硬朗爷们的脸哪怕射到五官扭曲也还是只能乖乖挺着大鸡巴给儿子玩,仿佛“拒绝”已经从他的大脑中被摘掉,无论刘一漠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去做。
跪坐在安德烈双腿间榨汁的刘一漠看着眼前这样的老爹,心满意足的蹭了蹭安德烈膝盖上的肌肉,然后掏出了手机轻轻一点。
“……啊?”
安德烈只感觉好像精液突然消失了,明明他正在不停射精,结果刘一漠点了一下之后肉棒只能抽动着射空炮,硬邦邦地朝着空中抽搐抖动了十几下,青筋怒张,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这是?”安德烈有些无措地问。
以前还没有人敢剥夺他的射精权,戴锁本质上和无法射精也不太一样——如果说戴着锁射精是雄性尊严被践踏,那失去射精功能就已经完全称不上“雄性”了。
“我在试试能不能通过反复开关老爹的射精能力,来让老爹再也不能控制自己什么时候射精哦。”刘一漠开心地说,他捧着安德烈那根青筋暴涨的肉棒撸了撸,说:“魔神的肉体韧性太强了,怎么玩都玩不坏,好苦恼……”
早已被改造得早泄又敏感的安德烈被撸得又是一阵抽搐,他爽得仰过头去翻白眼,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本来,无论怎么被洗脑,安德烈都还有着一点点的自控权:比如他可以靠多年历练下来的精关控制射精与否,哪怕已经被玩得很容易高潮,他也可以维持些猛男的人设。
但是如果继续下去,安德烈就会变成刘一漠一声令下就射个不停的精牛畜生。
“………………”安德烈心跳加速地看了刘一漠好久,无数求饶的话来到嘴边又被咽了下去,最后他只说了一句:“好,都听……你的。”
说完,安德烈感觉胯下肉棒硬得惊人,不会因为射精而暴露早泄本质的肉棒似乎短暂地找回了尊严,于是安德烈像每一位可靠的父亲兼情人一样,俯下身亲了一下刘一漠的小脸。
“真的可以吗?”
“可以。”
“我再继续改造本体也……?”
“………………可以。”
在刘一漠看不到的背后,正在装模作样用胡茬蹭他的安德烈脸上已经露出了些痴态。
「本体」是需要保持理智的。
这是安德烈最初的想法,他造出来的其他人格和肉体玩烂也没关系,哪怕有一天他的子民看到安德烈像条痴犬一样前锁后塞地被刘一漠牵在街上遛也没关系,因为那对安德烈来说就像南柯一梦般,挥挥手就会散去,绝不会影响到安德烈清醒之后的「本体」。
但是,不知道是安德烈内心深处其实一直渴望真正的堕落,还是刘一漠暗地里做了什么手脚,安德烈现在不这么想了。
魔神的肉体与意识近乎恒久不灭,带有一种静止的性质,这对安德烈来说不仅是特性,更是必须要坚持下去的东西——他手握权柄之理,他肩负繁衍之职责,他有子嗣、子民,他必须要为血族与自己守护的人类国度负责,他得是一位有尊严的父亲。
他的「本体」油盐不进,无论玩多少次都只会变回那个高傲又持久的种马魔神,但是如果他逐渐吸收自己的每一个淫乱幻想呢?
成千上万个安德烈不敢提也不敢想的,当奴、给儿子当狗、被子嗣内射孕巢到怀孕生子……如果这些想法逐一成真,然后反过来影响安德烈本体呢?
安德烈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只知道面对刘一漠的要求,光是“答应下来”就足以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这种奴性已经成为了一种惯性,他一直以来都是凭借直觉走下去的野兽派,接下来也只会在这种奴性的引导下越走越深,直到有一天……安德烈完全不介意在刘一漠面前当一只没有丝毫底线的老爹兼种马情人兼肉便器。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