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奔给你看过了,你让我屁眼里插着烟头去给你买冰淇淋还要给路人看也做过了,还他妈能有什么伤害到我的啊,我无敌好吧。”
安德烈的语气在猖狂中混杂着无奈,述说着一只狂犬兼舔狗的苦恼。
“你要相信我。如果有一天我变成最牛逼的那档人,你让我做什么都不会伤害到我,我多牛逼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安德烈哪怕在烦躁中,哄刘一漠时也是轻声轻语的。
当他些微发泄一点情绪之后,又能马上恢复理智来亲近刘一漠,他在反复跪舔刘一漠时一定会勃起的肉棒正涨得十分疼痛,但是安德烈知道那只是正常现象,正是这种伴随着性欲的疼痛让他越来越清醒,总是能做出正确的选择——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这根鸡巴走到现在这个可悲境地的,他安德烈跪舔的小可爱刘一漠,这既是安德烈与自己的性欲存在的意义,也是绝对正确的前进方向,所以他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要理智对待,把一切可能会阻碍自己伺候刘一漠的东西给排除,也包括安德烈的自我与残存的部分尊严。
说完,安德烈也不知道要怎么哄刘一漠了,他看着怀里眨巴眨巴眼睛的小家伙,只觉得心里喜欢得紧,本来正郁闷的心情瞬间又开心了。
他亲在刘一漠额头上:“你就当一个烦恼不过夜的小可爱吧,不要担心任何事情,好好的睡觉和休息,今天睡一觉,明天你又是被我跪舔的黄色小说男主角。”
刘一漠牵着安德烈的手。
安德烈的大手上没有什么老茧,只因为对这样一位怪物般、肉体方面的天才来说,打篮球也好、高强度的健身也罢,都无法在他的身上留下什么伤痕,所以安德烈浑身没有伤疤,只有饱满的肌肉。
这样的安德烈,能够给予刘一漠无垠的、任性的勇气。
“谢谢你。”刘一漠努力掩盖着自己对安德烈的喜爱,免得自己表现得太花痴了些,然后往安德烈的怀里拱。
“这有什么好谢的,”安德烈被主动的刘一漠给蹭得心花怒放,“老子能为你做的事情多着呢,被你需要就已经让我爽飞了,而且……”
“而且?”
“而且我还准备求你把我玩坏你,伺候好你是应该的。”
“…………那我应该怎么玩儿你呢?”
看着认真思考的刘一漠,安德烈知道自己又要遭殃了,一阵酥麻的快感凭空从尾椎攀升,安德烈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双腿。
被欺压就是现在的安德烈的快感来源,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弱点对刘一漠全盘托出:
“你要先让我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我擅长的是操逼,那你可以让我慢慢变成阳痿,然后在被操的时候高潮,只要我爽到了就会喜欢,然后我会发现原来自己的想法真的一点都不重要。”
“再然后你可以慢慢把我牵出去当狗遛,一件衣服都不穿,给那些我的哥们兄弟看,还有我以前的炮友,你可以让我一边被操爽一边看着我经营起来的尊严崩塌, 从一个贼牛逼的爷们变成所有人都觉得我是贱狗……”
“你还要每天都让我伺候你,越贱越好,等有一天我光是给你刷鞋都能满足到射精的时候,我就一点都离不开你了…………”
“然后你……”
腐蚀王的寝宫中央大殿彻夜灯火通明,用以洗脑腐蚀王的装置持续运转着,记录着安德烈说出的每一句淫言秽语,生成越来越多的淫乱人格模板,以供刘一漠之后享用。
而刘一漠认真的听着威武雄壮、侵略性极强的安德烈在自我羞辱中反复达到无法射精的精神高潮,记录下安德烈的各种诉求,时不时给安德烈一个鼓励性的眼神,让他能把不敢说出来的、出格的玩法给完整的说出来,见证本体安德烈隐藏在骨子里的变态淫欲。
“你也可以让我给你生个儿子,只要儿子像我就培养成性奴,让他一直陪着你伺候你,我会硬着鸡巴教他怎么当狗——”
腐蚀王的寝宫中央大殿彻夜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