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做更贱的姿势给刘一漠看,比如绷紧肌肉把腿打开些,用两根手指顶开肉臀,把他已经被操出水的肉穴露出来。
刘一漠:“安德烈。”
“在……”
“站起来,把假鸡巴拔出来。”
“?”
安德烈一个激灵,稍微清醒了些,他看到刘一漠眼神闪烁地看着自己,像是想要认真看,又像是对性没兴趣一般。
这种态度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安德烈的头上——并非扫兴,被忽视自身需求只会让舔狗亢奋,但是这样的态度让安德雷意识到自己弄错了刘一漠的需求。
“ok,呼,等我一下。”
安德烈深吸一口气,立刻把自己脑海内的许多淫乱臆想抛在脑后。
多年的舔狗思维已经让这个威武的爷们能随时为了一个要求而放弃私欲,他的价值观与自我认同已经被扭曲到了一种机制,原本属于一个肌肉种马的自私几乎没剩下多少,全部变成了为刘一漠的利益与要求而努力的惯性思考方式。
甚至哪怕在安德烈放弃自我满足的过程中,他看着因为满意而安静地等待着自己到来的刘一漠,心底反而是升起了更大的快感,他只靠这种扭曲的快感就可以激动得去操场上不停跑圈了。
“操……”
安德烈抖着腿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本想潇洒利落地马上拔出来,结果没想到光是稍微站起来一些就快被磨得腿软。
以前两人打闹,刘一漠顶多也就是用钢笔、香肠一类常见的小东西操进去,往往安德烈会因为仅剩的一点廉耻心而红着脸不主动扒开肉穴吃下去,再加上刘一漠很少提要求,所以两人认识了许久,安德烈一直没怎么被开发后穴。
但是这次安德烈可以说是彻底被操开了,安德烈靠肉体与精神的强韧硬着头皮坐了下去,也许得益于安德雷巨大的骨骼,对普通人来说尺寸恐怖的假阳具竟然没有弄伤他,反而是有些适应地深深插在安德烈体内磨了快两个小时。
安德烈原本没有什么感觉的屁眼已经被磨得红肿外翻,充血的穴肉变得敏感,给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就用大鸡巴操人的安德烈带来了冲击性的异样快感,在拔出的过程中被粗粝的假阳具每摩擦一下都会让安德烈有想叫出声的冲动。
过去,只有在安德烈做爱做到快要濒临喷精、最后冲刺时才会有这种直冲脑髓的快感,他热爱在紧致的穴道内不停冲刺,感受着自己硕大涨满的龟头在失控喷射时被小穴死死包裹住。
“啊啊啊,操!”
安德烈咬着牙站起来的每一秒都感觉屁眼要被操得爆汁了,他就好像长了一个比傲人巨根还要重要、还要敏感的性器官,被道具狠狠开拓之后,又在假阳具离去时经历另一番形变,由媚肉组成的甬道不停涌出淫汁,顺着安德烈的粗壮大腿流下。
心中一横,安德烈肌肉紧绷,撑着椅子猛地一下站起来。
预想之中的肌肉抽筋并没有出现,但是从未有过如此下贱的坐插经验的安德烈并不知道,是那根粗大的假阳具抵死在自己的前列腺上、压迫并且维持着肌肉与膀胱之间的关系,突然拔出之后迎接他的不仅仅是一次抽出快感、一段空虚,还有突然放松下来的肌肉与膀胱带来的——
失禁。
“————!”安德烈在即将意识到下体时已经晚了,向来在性爱中占据主导地位的他这次丧失了自控能力,毕竟他的膀胱可不像以前的炮友一样会服从他的意志——憋到一定程度,不管你是谁,都必须面临尿崩失控的尴尬局面。
看着就在面前的刘一漠,安德烈急忙双手遮住肉棒,尿柱有力地打在安德烈青筋粗重的手上,显得格外有男性成熟魅力的大手很快被尿液沾满,安德烈表情扭曲地忍耐着最本能的排泄快感,硬朗而阳刚的五官完全变形,丑态尽出。
安德烈一边失禁一边肉穴抽搐,前后性器官同时被折磨到极度疲劳的他面临下半身彻底地失去控制,甚至屁眼噗噗地发出排出淫液与被假鸡巴操进去的白沫、空气的声音,让安德烈刹那间红透了脸。
他的失态向来是在自己控制中的:用来取悦刘一漠的,用来表忠心的,用来发泄性癖的,用来耀武扬威地表示“我很优秀,你们没法和我争一漠”。
但是这次失禁完全在意料之外,直男屁眼就像被开苞一样被彻底操了个外翻,安德烈本想像个可靠的邻家大哥哥一样赶紧抱着刘一漠哄他,结果喷尿喷得鸡巴像开了闸般,装酷不成反而出糗,一身肌肉都遮盖不住安德烈因为喷尿而颤抖的下贱。
好不容易喷完了,安德烈浑身都是自己的汗和尿,有些不好意思抬头看刘一漠。
他知道自己将会无数次在刘一漠面前丢脸,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我去洗一下。”安德烈大手一捞,脸上红成一片,准备抱着被子和衣物去收拾干净。
“过来。”
刘一漠则不给安德烈逃走的机会,他轻车熟路地挽着安德烈的手臂亲了上去。
两人的呼吸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