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她靠在树上,苍奕羽蹲下身子,检查她的伤势,心下责怪自己几分。他怎么会忽略了她昨晚来时,他不是便发现她受伤了吗?幸而,只是扭伤了,没有伤到筋骨。
站起身子,却又弯下腰,他横抱起她。
希yin呆了呆,而后笑了,靠进他的臂弯,她一脸安详。
他低头审视她的表情,心里一暖,迈开脚,往庭院方向走去。
雪狼灵巧的跳到他的身旁,跟着往前移动!
晨光照射,被榕树叶子揉碎的光芒细细的洒在他们身上,形成了五彩的斑斓,远远的美得好像一幅画,画里的,是最美丽的童话!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人生的每一个阶段都很美好,而当人从这个时间进入到另外一个时间后,
便会开始回忆从前的那个时候……
或许,人便是如此矛盾着的生物?
记忆里的存在(回忆篇/上)
左手撑着伞,他用右手轻轻的拍着希yin的背,一下一下的,只希望这样,能让她不要那么难过。
希yin从无声的哭泣到开始低声的抽泣,然后开始嚎啕大哭,这些年,她总是压抑着,戴着面具生活,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声大哭了,她真的需要好好的发泄一下。
他只抱着她,也不说话,任她哭泣,她五颜六色的彩妆都花了,沾在他的外套上。他撑着伞,把她整个人遮住,深怕她着凉。
他不明白,她为何要哭得这么悲伤,是因为她哭时念着的人吗?她好像是在叫着妈妈与姐姐吧?
妈妈?姐姐?他诧异的挑眉,他倒想要知道,她到底几岁了?绝色什么时候可以让小孩闯进去了?
皱眉,他怀疑,是否该重新整顿绝色的管理制度了!
希yin的哭声慢慢变小了,她抽泣着抬起脸,看向仍戴着面具的男孩!很奇怪啊,为什么只单单这样靠在他的怀里,她便这么的安心?好像很温暖,心上的伤痛少了许多,而一直压抑着的心情也得到了好转。
他与她平视,她的眼里闪耀着的光芒让他有些迷惑。可她一脸花猫的模样让他有点想笑,却又有些许的心涩。
他抬手,轻柔的一点点擦掉她脸上的色彩,一张清秀而稚气的脸开始在他的面前呈现,虽然仍然有被无法擦掉的胭脂遮去她白皙的容颜,但他已记住她的模样!
她清澈的眼神,眼底浅浅不时露出的伤痛,与……他抚平她眉间的皱折,她望着他时不经易间便会遗漏的求助信号。
“乖孩子,告诉我,你几岁了?”她不说话,只那样看着他,他唇角一勾,想确定她的年龄。
现在的女人,年龄总是不好把握,幸许她只是看上去小,也……成年了?他心上如此期盼着,不然,他真的该撤换绝色的管理人员了。
希yin喏嚅了一下,舔舔干巴巴的唇,“我……成年了。”当然也可以这么说的吧,现在不都说十六岁就表示成年吗?虽然,虽然她还要几天才满十六!
他失笑,怎么觉得她的话说得有些中气不足呢!修长的手指理理她落到颊边的黑发,面具下美丽的眸子轻轻一颤,食指略过她耳后的朱砂痔。她缩缩肩膀,脸开始发热,“会痒!”
他低首,鼻间萦绕的是她身上的淡淡馨香,再开口,语气仍然柔得如蝴蝶的羽翼一般,“真的满十八了吗?”
明明是轻柔的问话,可希yin却觉得里面包含着许多的危险信号,似乎只要她说谎,他便会对她实施惩罚。只是,她微皱眉,他可以对她做什么?
虽然这样想着,可她却还是乖乖承认,“十六岁!”
他僵了下,停在她耳畔的手收了回去,靠近她的暧昧姿势也有所收敛,“小女孩,居然敢跑进我的绝色。”
绝色是他的,自五年前在一个意外下得到它。他把它从一个即将以关门收场的边缘拯救,因朋友一句戏言,他把它命名为“绝色”。
不过,再过些日子,他便要把它送人了,因为,他不喜欢太过热闹的绝色,而既然某人喜欢,便送他也无妨!
“你的绝色?你是老板吗?你明明就是一个服务生!”希yin一撇嘴,他当她初次光临吗,连这个都不知道!
“怎么,看不起服务生吗?”他唇角一勾,自成一派潇洒,邪气在周身环绕。“乖孩子,别转移话题,或许你没有看到未成年人禁入?”
希yin呆了呆,心跳又加快了,她觉得脸热得她有些昏眩了,他在她眼里似蒙上了一层雾。她捂住左胸,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是姐姐说的爱情吗?
“你……”他的话被打断了,倏地瞪大眼,只因怀里的女孩居然吻上他的唇。
他呆了二秒,环住她的腰,他保持住两人的平衡,撑伞的左手仍执意不肯让她再淋shi。她到底是怎样怪异的孩子?
她小心地捧住他的脸,唇贴着他的,慢慢吸吮,轻咬着,像在品尝着世间最甜美的糖果。皱皱眉,她的脸碰到了他的面具,她抽口气,捂住左颊,“会痛!”
他哑然,而后大笑出声,被她吸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