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好奇地问林文昌:“林大人,你的信怎么连收信人都没有啊?”
林文昌这时将书画拿出来,放在桌上,说:“皇上请看臣的鄙作。”
皇上将信递给林文昌,然后转身去欣赏字画了。
林文昌看到这封信后,莫名其妙地打开来看,谁知上面竟写着:
林大人与我族多年的交往与帮助,我族人已经准备好进攻清朝,请林大人多多帮助,攻下清朝,进入京城已指目可待了。
叶赫氏族族长叶赫长衫
林文昌看后,不觉脚下一软,差点跌倒,皇上看到后,有些差异的前来询问:“林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林文昌虽然是冤枉的,但是他明白,如果皇上看到这封信后,定会定罪。林文昌便避而不谈。
庄亲王在一旁扇动道:“莫非,那是一封见不得人的信不成?”
林文昌听后,更是心慌起来,“只是一般家信而已,家信!”
皇上觉得林文昌有些古怪,便说:“怎么家信的信封上,不写收信人呢?”
庄亲王也附和道:“是啊!如果没有古怪,林大人看完信后,怎么会神色全变呢?”
林文昌此时心里乱极了,信在自己书房里发现的,现在又在自己手中,若让皇上得知,真是有口难遍啊!
皇上看到林文昌从来没有如此紧张过,硬是将信夺过。皇上看后,面红耳赤,狠狠地看着林文昌:“好啊!林文昌,你竟做出这种事,亏朕平时待你不薄,你竟这样回报朕!”说着,将信丢到一边。庄亲王故意捡起信,仔细看着。
林文昌赶紧跪倒在地说:“皇上,臣冤枉啊!这明明是有人想加害于臣,……”
不等林文昌说完,皇上便大喊:“来人啊!”
兆远听后,立刻冲进书房,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上大喝道:“将林文昌即刻押入刑部大牢。”说完,甩手离开了林府。
兆远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委屈林文昌,将其带走。
林福晋看到兆远等人押着林文昌,便跑来询问,林俊伟这时也回到府里,见此情景,也紧张地询问发生了何事。
林文昌简述了几句,便被兆远带走了。众人纷纷不解。
林俊伟走到书房,捡起地上的信后,才知道,原来父亲是被人冤枉了。林俊伟便想:“这信如果是被人驾祸,那信是怎么进入林府的?”正想着,便发现在书桌下,有一个翡翠玉镯,此时,林俊伟便想到,这玉镯肯定是驾祸之人无意间掉落的。
林俊伟将翡翠玉镯交给林福晋,谁知,林福晋竟一直盯着玉镯看个没完。林福晋忙问:“这玉镯是在哪找到的?”林福晋似乎对这个玉镯情有独忠。
林俊伟回答说:“额娘,这是在阿玛书房里找到的,我猜测,这是驾祸之人,无意间掉落的。”
正在这时,婉盈从外面晃晃悠悠地走进大厅,右手还一直按着头部。
林俊伟上前,急切地问:“婉盈,你刚才去哪了?林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见你出现?”
婉盈一听林府出事了,忙问:“出什么事了?”
“阿玛被人陷害,现在已被押入大牢。”林俊伟便将信与玉镯的事告诉了婉盈。
婉盈一听玉镯,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婉盈发现自己手腕上的玉镯不见了。焦急之下,再看看林府晋手中的玉镯,正是自己的。便走到林福晋面前,说:“夫人,这个翡翠玉镯是我的。”
林俊伟一听,迷茫地问:“这个玉镯是你的?”
婉盈点头说:“是的,这个玉镯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我天天把它戴在身上,可是怎么会到夫人的手里?”
林福晋暂且放下玉镯一事,问:“婉盈,你知道吗?这个玉镯是老爷被陷害的证物,这玉镯的主人可能正是陷害老爷的元凶。你可不要随便认啊!”
婉盈自己也非常迷茫,自己的玉镯怎么成了证物?便说:“怎么会呢?这玉镯真的是我的,但是对于陷害老爷的元凶一事,我真的不知情。”
林俊伟想起婉盈早上一直没有出现,便心生疑惑:“可是,今天一早就没看到你的人影。”
婉盈忙解释说:“对了,你这一说我便想起来了,今天早上我刚出房门,便看到有个黑影从我身后跑过,随后,我跟了出去,便被从后面打晕了。”
林俊伟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凑巧。
婉盈看出林俊伟和林福晋的心思,便说:“难道你们不相信我?你们怀疑我是元凶?我也有证据,我的头上还有伤啊!”
“你可以自己制造上去。”林俊伟说。
婉盈看出他们显然不相信自己,便说道:“好吧!既然你们现在已有证据,那就把我送进大牢,换回林大人。”
林俊伟听到婉盈的话,他也更是不相信婉盈会做这种事,但是,一想到林文昌此时身在大牢,心里就非常的混乱。
婉盈接着说:“林少爷,我的嫌疑最大,而且我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