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心脱下外裤,里面空空如也,陆砚不许他穿内裤,以后他连穿内裤的机会都没有。林沐心大腿分开坐在陆砚面前的桌子上,羞耻心让林沐心的手一直在抖,陆砚把手套和润滑ye递给林沐心,林沐心接过,顿了顿,开口:“真是、太可笑了,我在这里自虐,却不得不感谢另一个人的仁慈,因为他简单一句话就能让我更痛苦。”
“没错。”,陆砚面无表情对上林沐心的眼,“求我。”
“求您。”,林沐心笑,“求您仁慈。”
陆砚的眼里染上一丝笑意,“开始吧。”
“是的主人。”,林沐心戴上手术手套,贴合的手套绷紧在手上,林沐心挤了一些润滑ye在掌心,握住笔,来来回回涂抹好,扶住因陆砚玩弄而变硬的性器,深深吸了一口气,“嗯~呃!”,粗圆的钢笔尾部顶开gui头上那根细窄的缝,林沐心手上施力,细缝被完全撑开,钢笔尾巴已经塞了进去,林沐心额前起了一层汗珠,林沐心手上力量不断,按着钢笔头部不停下压,很快,钢笔进去了一半。
林沐心停下手上的动作剧烈呼吸,还没喘息几下,陆砚轻轻开了口,“重来。”
林沐心合上眼长叹一口气,“是,主人。”,林沐心把好不容易塞进去的笔抽出来,重新涂了一遍润滑ye,再一次插了进去,钢笔又一次卡在原先的位置,林沐心不敢停,生怕陆砚又让他再来一次。
“重来。”,陆砚薄唇相碰。
“主人,求您明示。”,林沐心把笔抽出来,跪在桌子上,“求您了。”
“我想看你哭。”,陆砚说得理所当然。
林二少呆住,在他有限的记忆里,他只因为最疼爱他的爷爷去世大哭过一场,之后就再没有哭过,林二少犹豫着开口:“主人,您说的哭是我理解的那个哭吗?”
“你说呢。”,陆砚反问。
“主人,我哭不出来。”
“你会哭出来的。”,陆砚拍下决定之锤,“因为我想看。”
嚯!这祖宗还把逻辑搞闭环了。林沐心不再接话,一屁股坐回桌子,大不了就这么插一天,哭是不可能哭的,打死他也不可能哭。林沐心再一次将钢笔插入,这一次陆砚什么也没说,林沐心顺利插好,虽然难受,但还可以忍耐,“主人,插好…嗯呃~”
林沐心体内的跳蛋被坏心眼的陆砚推到了最高,林沐心的手指抠在身下的皮垫上,一抠一道指甲印,陆砚握着遥控器看林沐心在他面前破碎的求饶。
“主、哈啊,主人!饶,唔唔,饶了,啊嗯,饶了狗。”,林沐心跪着蜷缩,额头压在皮垫上,“哈啊~求、唔呃~求您了。”
陆砚默不作声,静等林沐心更激烈的挣扎。没等多久,林沐心闷哼一声开始抽搐,抽搐几下,林沐心抬起头哀求陆砚,“我哭,我哭,求您,停下来吧。”
“哭。”,陆砚撑着脑袋看林沐心,林沐心的狼狈比昨天在楼道里更甚。
林沐心一直抬着脸,上牙紧咬着下唇,毫无预兆,大颗大颗泪珠从漂亮的眼睛里滑落,掉在皮垫上摔成一朵花,林沐心对陆砚怕得厉害,别说他现在只是想看他哭,只要能不折磨他,看他死都行。林沐心怕陆砚不满意,挤出更多的眼泪。
“不是这种。”,陆砚用纸巾擦掉林沐心的眼泪。
“…”,林沐心撑着从桌子上走下来,跪在陆砚两腿之间,垂下眼,房间安静到能听清马达作响的声音。
陆砚百无聊赖玩着林沐心柔软的头发,林沐心缓慢睁开眼,眼泪顺着脸颊一路汇集到下巴,破碎的呜咽声被林沐心拦住,只有眼泪像流水潺潺。陆砚玩弄头发的手僵住了,林沐心的哭泣一直不曾停止,很快,林沐心哭得开始抽泣,连身后的跳蛋停了都不知道。
“够了。”,陆砚的手遮住林沐心的眼睛,被打shi的睫毛在陆砚掌心扇动,这是陆砚各种意义上第一次主动触碰另一个人的眼泪。林沐心哭得收不住,身子开始摇晃,气息变得紊乱。
陆砚皱着眉把林沐心抱到腿上,犹豫着开口哄:“别哭了行吗,别哭了阿沐。”,林沐心哭得伤心,什么也听不进去,陆砚叹口气,自己怎么就非得把人逼到这一步?陆砚抽出纸巾替林沐心擤鼻涕,“再哭我就罚你了,林沐心。”
林沐心一抖,双手攀住陆砚的胸口,支撑不住地,把自己的额头抵在陆砚的肩膀上,陆砚的手顿了顿,轻轻抚上林沐心的背,“不哭了不哭了,我不罚你,不哭。”
林沐心哭了许久,最后还是被陆砚哄好,陆砚有些头痛,衣服上全是眼泪鼻涕,这就是他自食恶果,“不哭了?”
“嗯。”,林沐心漂亮的眼睛变成了红桃,鼻子也被塞住,讲话闷闷的。
“想起什么这么伤心?”
林沐心用头蹭了蹭陆砚的颈窝,“我爷爷。我爷爷是个很可爱的老头儿,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我的字就是跟着爷爷练的,他好像永远都很开心,带着我到处跑到处玩。”,林沐心陷入回忆,“他对我很好,他总和我说不要给自己戴太多枷锁,让我随心所欲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