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躲。他眼下被人紧抱在怀里,双腿大张,穴口还在冒水。这是一个过于羞耻的姿势,幸好他看不到。卜尉的东西还顶着他的后腰,让他鸡皮疙瘩全冒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药物,他越来越热,身上也越来越软,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样,软趴趴地在卜尉怀里。口球太大了,撑得他一直在流口水,这让身体有一种回到婴儿期的错觉。
就像躺下的姿势一样,人的心理一旦倒退回婴儿期,就会不自然地开始任性,撒娇,因为婴儿是容易被宠爱,被满足的。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恍惚觉得自己回到了摇篮里,那时来自卜尉的怀抱也一样温暖,不同的是,他从未像现在这样觊觎自己的身体。
卜一感觉自己正在被改造。他的身体原本并不不会因为拥抱,因为抚触变成现在这样。也或许是因为,他从前没有经历过多少拥抱和触摸。在心底深处,他似乎并不讨厌这种亲密,可是卜尉没有掌握好度,也许他要的只是一个怀抱,而不是一个纵欲的爱人。
他从未感觉过这样温暖,可心底也同样冰凉。
药物的效果大概已经完全发挥,卜一的脸此刻已经红得发烫。他的眼睛黑得水润,因为刺激变得微睁,下垂的眼角在此刻异常明显,就像一只幼年的柯基,那样讨巧可爱。卜尉忍不住停住手去亲他的眼睛,亲得他睫毛低垂。他觉得这是一只被雨水淋湿翅膀的蝴蝶,因为迷路,因为天气,一头撞进了自己的笼子里。
有什么理由,又有什么能力放他走呢?
卜尉这样看着怀里的人。不断翕合的穴口和收紧的腿根肌肉已经说明他的身体是准备好的状态,卜尉让他曲起腿,握住他瘦削的脚踝,叫他自己把东西吞进去。卜一回过头看着他,眼睛里一片迷蒙。卜尉亲了他一口,还管他叫小宝。
他说:“小宝最乖。”
卜一也就信了。他真的用手拨开了臀肉,又转头去看卜尉。他摇了摇头,像是说不好。可是嘴还被堵着,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卜尉笑着看着他,松开了他的脚踝,掐住他的腰往下一按。
一声悲鸣被堵在喉口。卜尉的性器像一把刀一样贯穿了他的身体。他从未想过那个地方可以插进这么烫,这么大的东西。肉贴着肉,性器的热度烫着他体内的血肉。什么措施也没做,他就这样插进去了,顶端几乎是从腺体上碾了过去。卜一射得很快,性器软了一半,白浊的精液淫靡地涂在床单上,还有一两滴落在卜尉腿上。
章12
与此同时,卜尉抽掉绑带,吻住了他。他从未想过,感官上的享受能带给肉身这样大的欢愉。唇舌只有这样大,却能因为交缠获得无上的快感。卜尉的吻很强势,让他说不出任何话,也没有力气推开他。身下的东西还在缓慢地抽弄,卜一觉得自己成了一杯芝士奶盖四季春,晃荡着,晃荡着,被一根吸管搅弄得不成形状。他的双腿大敞着,费力地吞吃着他的亲哥哥的肉根。
然而,卜尉却没有一点动摇的神态。就好像他很清楚,总会有这样一天,就好像他已经知道了,无论如何,最终卜一还是回到他的怀抱里。迷途的羊羔,无处可取,最后还是被他骗到了手掌心。卜一的身体就如同他的性格一样,无论有过怎样煎熬的火气,最终还是化作了温吞的容忍。他的臀瓣水淋淋的,吞吃着深红的性器,穴肉过于柔软,带出淫荡的水波。卜尉带着他,教他怎样摆动腰才会让自己舒服,教他摸索着用身体里的凶器去蹭敏感点。卜一像是陷入了一种半醉半醒的状态,说什么都听,教什么都做,乖得像个小孩。
卜尉捉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吮吸他的唇。卜一的身上有一种很浅的味道,是他常用的洗衣液的气味,但是一旦到了这样赤裸相对的时刻,这种作为掩盖的清香就完全散去了,剩下的只有属于人自身的味道。这是汗液里的荷尔蒙散发的气味。曾经有人说,相爱的人会适应喜欢对方的体味,但是在卜尉身上,卜一的味道并不是一种成年同性个体的试探,他把卜一视作自己的所有物。就像一只舔舐自己幼崽的狮子——母亲会讨厌孩子的味道吗?从不。
他把口鼻埋到卜一的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这种行为有点像动物辨认同类身上的气味。卜一被他喷在后脖子的热气吓了一条,几乎是瞬间弹起来,身体的肌肉也下意识缩紧。卜尉被他夹得闷哼,掐住他的腰让他坐好。
他含着卜一的耳垂,声音又低又哑:“……乖一点。”
卜一脸红扑扑的。
药效暂时还未消退,甚至因为这样亲密的接触,蹭了一些到卜尉身上。卜尉的脸也开始有些发热。他喃喃自语,无非是什么弄多了,又丝毫没有悔改之心,抱着他继续顶弄,逼着他含住自己的东西睡觉。卜一到最后累的眼睛都睁不开,自然也懒得听他到底在说什么。
他睡着了,卜尉还醒着。怕这会儿给他洗澡会照亮,卜尉用浸湿的毛巾给他勉强做了个清理。擦到下身时才发现穴口因为使用过度而红肿不堪,内射的精液和其他液体都堵在里面流不出来。卜尉没有办法,只能用热毛巾敷上去,轻轻用手指揉。可能是睡着时身体更为敏感,那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