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郑岸买完衣服已经是傍晚,方舒童乐呵呵地被他开车送回去。下车的时候还趁男人不注意吧唧了他一口,徒留郑岸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一蹦一跳地回家。
方舒董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等她,一副开庭会审的样子。方舒童就知道遭了,摸了摸鼻子心虚地冲她哥笑笑,讨好地蹭蹭他手背。
方舒董不为所动,恨恨的敲敲她的脑袋:“你是真看不得你哥好啊,回来没几天就撺掇着咱妈给我相亲!”
“我这不是想快点有个嫂子嘛!”
“给我滚啊,要不是你我会失约?这倒好,我又得请回来一次。人际交往烦死了!”
另一边的方舒童倒是觉得,交往礼仪万岁!
又拌了两句嘴,方舒董也没起疑心。知道郑岸带着她去买衣服了,还更感到过意不去。说着下次一定好好谢谢他。
他可想不到自己的好妹妹已经亲口谢过他了,而且亲的很缠绵。
回到屋里,方舒童心里又是雀跃兴奋,又抱着手机感到失落和忐忑。她觉得自己可能要等几天才能再和郑岸见面,等到见面的时候,郑岸说不定就对她没兴趣了。
睡去之前还盯着她和郑岸的聊天界面,闷闷地想着郑岸是不是遇见过更好的女孩。
虽然如此,方舒童却一夜好眠。
郑岸却并非如此。
他睡前抽了一根烟,舌尖碾过烟嘴,酥酥麻麻地让他回忆起方舒童的唇舌。那滋味太难忘,以至于梦里都是那个吻。
女孩的吻像是一张织的密密的网,由疏到密,将郑岸的Yin暗欲望一网打尽。然后连人带网沉进粘稠、窒息的深渊。
在深渊里高高仰起头,绷紧脖子喘息的郑岸看到。
那个教女孩织网的人有张和自己一样的脸。
那张脸扭曲却生动,含着女孩的耳垂轻轻呢喃,声音狂热Yin沉。眼睛却清醒,冷漠的看着郑岸在欲海沉沦。
最后欢愉之浪翻滚,淹没郑岸的口鼻。
他惊醒之前,梦见的是被那个人推下深渊的女孩。
而赤裸着身体的他,张开怀去迎接。
郑岸点了一支烟,浑身是汗的沉默着。
这时离那个吻结束已经有十六个小时。
他自虐一般抽打了几下自己还流着水的性器,每抽一下郑岸就抑制不住的战栗,连喉咙里也传来甜蜜的哼腔。
早晨时的鸡巴头还很敏感,郑岸却对那个可怜的地方无动于衷。他用手掌把他扇的一颤一颤直冒泪水,隔着内裤去掐自己的Yin囊。郑岸闭着眼,嘴里还叼着烟,用舌头去描绘着口腔里的异物,回忆着女孩昨天的吻。
隔着内裤,敏感的柱身被手通过粗糙的布料抚慰着。刚启动的大脑还不清醒就被接二连三的快感击打,郑岸已经在射的边缘,但还是咬着烟蒂强憋着。
控射的快感让他整个人朦朦胧胧的,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抚上胸前的坚挺。内裤已经被泅shi了一大片,不知道的还以为郑岸失禁了。
双腿自觉张开到城门大开的程度,双脚微微抬高颤栗着。郑岸整个人沉溺在自己折辱自己的快感中,咬着烟的嘴微微张开,流出晶莹的涎水。
在他还掐着鸡巴拧着眉急喘着控射时,摇摇欲坠的烟蒂落在了他的内裤上。
疼痛与快感的阀门顿时一起打开,他仰着脖子扭着腰,满当当的射在了自己的内裤上。纤细的身体颤抖着,郑岸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
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呢喃了几句--
童童。
一无所知的方舒童,正兴致勃勃地查阅着灌肠的理论与技巧,突然发现她心心念念的郑岸哥主动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今天要出来玩吗,我带你玩点有意思的。」
几乎是立刻,方舒童就明白了男人的言外之意。
于是也不等吃午饭了,冲着她哥说去朋友家玩,会晚点回来。方舒董还没回过神,人就看不见了。
.......
郑岸把方舒童约到了一家酒店,他让女孩带好帽子和口罩,一进门就坐电梯上402。
进了房间,方舒童一边摘帽子和口罩,一边抱怨:“我又不是来和你偷情,搞得神神秘秘的。”
郑岸摸了摸鼻尖,但态度很坚决:"你毕竟还是未成年,让别人发现你出来和别的男人开房,对你不好。"
方舒童也懂事,甜滋滋的答应好。说以后和郑岸哥见面,一定打扮的仔仔细细,像个专业的情妇那样。
郑岸梗了一瞬,看女孩还是乖乖巧巧的看着他。他发现女孩在他面前很容易就说出一些轻浮的下流话,却还一脸懵懂无辜。
若是别的什么人,郑岸只觉得厌烦。可放在方舒童身上,他却觉得那些话让他小腹发紧,喉咙发干。
郑岸去给女孩倒了杯水,心里奇怪的嘀咕着。
难不成真是我素的太久了,看见个中意的女孩就跟嗑药了似的?
看着女孩喝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