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神霍德尔越走眼前越昏暗无光,他身体脱力越来越严重,感觉身体像脱线的风筝,重重往下沉,体内的所剩无几的神力也如齑粉般消散。
他如一尊塌陷而分崩离析的雕像,那柄令人闻风丧胆的缠绕魔气的法杖变得越来越透明,终于,他跪坐在地上,昏迷过去。
不知光Yin流转,他再醒来时眼前一片黑暗,那双威严肃杀的血红色魔瞳此刻蒙了一层雾气似的氤氲着雾霾灰。
他天生眼盲,魔瞳是神力所化,不辨五色乃证他神力流失现在和普通人无异。
“吾在何处?”他暗想。
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四肢都用铁链绑住,动弹不得,周围安静地过分,黑暗和绝对的安静让这寸空间好像变成了无人问津的弃地。
“身上很奇怪。”
他不知道这叫做痒。
黑暗之神霍德尔天生眼盲,缺乏感觉,他没有快感,痛感,痒感等正常人该有的,甚至看到自己母亲鲜血淋漓地躺在自己身边依旧笑的开怀,被万物厌弃。
看不见,听不见,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ru头上的怪异上,这太奇怪了,好像什么东西打进去了,他能感觉到双ru那里越来越大,沉甸甸地垂在胸前,然后他觉得全身从ru头往下扩散更有一种更为难受的感觉,他莫名的渴望一些东西,心底难耐地烦躁起来,可他却又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突然一个触手竟然探进了他的ru头!然后触手慢慢增加到四个。
两个触手上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ru房,同时不停地将他的ru房缠绕成各种形状,另外两个触手伸进了他的ru孔中,娇嫩的ru壁被比针大一点点的触手抽插着,一种和刚才不一样的,更为怪异的感觉让他甚至忘记了被冒犯的不悦和挣扎,主动挺起ru头迎合着藤蔓。
“啊。”
那藤蔓碰到了他ru头中的敏感点,他闷哼一声,下身挺立的阳具抬头,吐出透明的ye体,身体一下变得很奇怪,他开始恐惧这陌生的强烈的感觉,像条死鱼一样挣扎着。
手腕擦过冰凉的手腕,黑暗之神霍德尔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浑身赤裸,没有穿人任何衣服。
他知道不能再这么被动地任由他藤蔓再继续在自己ru孔里抽,可那藤蔓却将ru房缠绕地更紧了,ru孔被抽查地张开了一个小洞,每次藤蔓抽出来都会带出嫩红色的内壁,陌生的感觉在他身体内炸裂,他的脑子越来越昏沉,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吾乃黑暗神……怎可轻易被……可是……唔……这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每一次触手从ru孔那里出来……好像让他更用力点……这是怎么了……
他脸上沾染了从未有过的情欲chao,另一个跟更为粗大的藤蔓在他身上到处游走,粘粘的ye体被涂抹到全身每一处敏感点,被这触手抚摸过的地方慢慢升起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好希望那触手……能够再来……唔……抚摸一下奇怪的地方……不行……
突然,那一直在他ru房上的触手将他的ru房揉紧紧地缠绕起来,本来就胀痛的ru房在这样令人窒息的缠绕力度下变得越来越奇怪,好像本来松软的ru房像一只快要炸裂的气球,ru房像是要被拽下来一样,他想要挣扎可四肢却被用铁链牢牢缠住,下体的凉凉的空气让他意识到,他现在被腾空固定在一个木架上。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现在双腿像青蛙一样被捆绑在十字架上,摆成了羞耻的M状,双手被紧紧固定在十字架后,姿势yIn乱放荡。
那藤蔓缠绕地越来越紧,可不知为何他的心情却越来越亢奋越来越亢奋,脸上的chao红也越来越重。
他不知道那粘ye中蕴含着如烈性催情剂,越是被这样对待,他越感到越爽,只是他并不知道这种陌生感叫做快感,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爽的要疯了,更不知道的是下身那种难以忍受的感觉叫做空虚。
探进他ru头里的藤蔓找到了他的ru汁分泌孔,ru头内最柔软最敏感的部分被藤蔓生出的针一般的小刺狠狠刺激,一股炸裂般的陌生感让这位本就处在黑暗中自控力下降的黑暗神觉得另一种完全摧毁他神志的感觉从ru头传到脑子里,让他的脑子要坏掉一样。
不能再……唔……不能再被缠绕了……太紧了……那个地方……不要被刺激……好像要坏掉了一样……不要碰那个地方……啊啊啊……
一股更为强烈而陌生的感觉让他大脑一瞬间变得空白,他无助地痉挛着身体,那已经被藤蔓改造的如气球一样饱胀的ru房像盛满水的气球垂在他胸前无助地抖动着,从鲜红的被玩弄的樱桃般大小ru孔中喷出大股的鲜nai。
这股陌而强烈的感觉让黑暗神陌生又向往。
他无神的双眼此刻迷茫的看着无边的黑暗,洁白的躯体像煮熟的虾,泛着迷人的情欲的chao红,完美的肌rou和腰线上都是粉红色的催情ye,让他缺乏感觉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他如同被宰的羔羊被人绑在圣洁的十字架上,身后展开的恶魔蝙蝠双翼占满yIn水地垂在地面上。
那大的过分的ru头此刻正喷出正常人本不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