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xue在急剧的摩擦下开始痉挛抽搐,Yin蒂都被鳞片磨肿了,激狂的酥麻自一点传遍全身,秦牧眼泪都流出来了,仰起脖子,无助地任由那条鳞尾箍着他的腰,带动身体在尾巴上前后移动。
柔嫩的Yin户全方位无死角地挨蹭着上面的细鳞,yIn水如同涓涓细流把鱼尾打得不能再shi,yIn水沿着尾巴边沿一滴滴往下淌。
秦牧起先害怕掉下来,两手一直撑在粗硕的尾巴表面,后来yIn水太多手都打滑了,再加上快感越来越密集,让他喘不过气,他彻底失神,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呜咽着被鲛尾肆意玩弄,口水从嘴角滑落都不知道。
敏感的rou蒂被鳞片反复搔刮,尖锐的快感再一次如chao水般涌来,就差一点了,他要到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呃啊啊……要高chao了,哦……快一点再快一点……不要停……”
“嗯啊……磨我Yin蒂,呜啊……sao逼好爽,啊啊啊……要喷了……cao我cao我……”
那急促沙哑带着哭腔的浪叫,如同催情药侵蚀着鲛人的理智,下腹还未分化的某处裂隙一阵阵发烫。
凌鲛清澈的蓝眸暗了下来,干脆圈住秦牧的腰,将他的身体固定在半空中,随后摆动鳞尾,疯狂摩擦男人那口软烂艳红的嫩xue。
幻想着尾巴就是生殖器,它在cao秦牧的雌xue,凌鲛皮肤底下的血ye流动速度加快,常年温凉的身体热了起来。
深蓝色的鱼尾时而前后,时而左右,毫无规律地蹂躏着嫩bi,振动频率快到惊人,宽大的尾鳍如同情人的手,擦去男人嘴角的口水,随后来到男人的胸口,放轻力道,羽毛般撩拨着挺翘的nai子。
两颗nai子在尾鳍的轻扫下,很快肿了起来,镶嵌在光滑饱满的蜜色胸肌上,像极了硬硬的石榴籽,看上去又嫩又Q弹。
凌鲛舔了舔嘴唇,很想咬一口,尝尝是什么味道。
秦牧并没有发现凌鲛在玩他的nai子,sao逼在鱼尾狂肆的jian弄下,不受控制痉挛着,他彻底不清醒了,放浪地把腿打开,主动迎合着屁股下那条巨蟒的侵犯,等到快感层层累积到达顶峰,他猝然仰起头,翻着白眼长长地浪叫出声:“呃啊啊啊啊……”
叫的比刚才还要sao。
高亢喑哑的yIn叫持续了好几秒,随着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秦牧坐在鲛尾上,浑身颤抖地喷出了大滩花蜜,丰沛的yIn水淅淅沥沥地从半空中浇下,像是下了一场yIn雨,而前面那根鸡巴,也在同一时间跳动着喷射出一股股白浊。
因为太刺激了,saoxue在Yin蒂高chao的同时,收缩再收缩,竟直接g点高chao了。
沉浸在三重高chao的余韵中,秦牧头脑一片昏沉,跟醉了似得,眼里布满了迷离的水雾,脸颊、脖子以及赤裸的胸膛都漫上了红晕,他剧烈地喘息,一截舌头从嘴唇里探出,舌尖上浸了一层透明的口水,要落不落的。
凌鲛在黑暗中将男人这副sao样收入眼底,蓝眸发射出异样的光芒。
它拖动长尾,将毫无反抗能力的男人送到身边,灵巧的舌头撬开男人的嘴唇,在shi滑的口腔里扫荡,汲取着里面的汁水。
鲛人的舌头很长,能直接舔到秦牧的喉咙,凌鲛用舌头上凸起的倒刺搔刮着敏感的上颚,舔过每一颗牙齿,然后舌尖抵着喉头的软rou轻轻震动。
从小在深海里长大的它,甚至不知道这就是接吻,只是想从男人的口中掠夺可以解渴的蜜ye。
秦牧被吻得全身发软,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不及咽下的津ye从嘴角滑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条长舌终于从他口中撤出,他跟获救的溺水者一般,长大嘴拼命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没等他从刚才近乎窒息的深吻中缓过神,胸口突然袭来轻微的刺痛,秦牧无神地低下头,就看到凌鲛一口咬住了他的右ru。
尖利的牙齿微微陷进了褐色的ru晕里,粗糙的舌面抵着凸点来回研磨,难以言喻的酥麻自ru尖窜起,才chao喷过的saoxue难耐地收缩着。
秦牧“唔”了一声,下意识夹紧腿,伸手去推凌鲛的肩膀,第一次吃nai子的鲛人怎么可能吐出红蕾,收紧尖牙,再用力一点就要刺破皮肤了。
害怕凌鲛把他nai子咬掉,秦牧不敢挣扎了,身体后仰,两手无力地撑在身后,挺起胸膛任由凌鲛用唇舌玩弄他的ru头。
有了男人的配合,凌鲛没那么猴急了,探出舌尖,压着nai头打着圈地转动,等上面裹了一层透明的口水,才小心翼翼地含入口中,噘着嘴吸ru一样猛嗦。
男人的nai子比它想象中还要嫩,还要Q弹,怎么也吃不够,轮流将两颗ru尖都嗦了一遍,凌鲛才吐出嫩蕾,用尖牙轻咬着小小的ru头颈,轻轻研磨。
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上半边瞳仁,雌雄莫辩的鲛人脸上没有丝毫yIn邪的表情,纯真的犹如正在吸食母ru的稚童。
可怜秦牧nai子本来就被尾鳍磨肿了,被这么一通舔吮,更是肿的没法看了,底下那口saoxue跟坏了的水龙头,不断抽搐着吐出yIn汁。
后来nai子都被吸麻了,稍稍一碰就刺痒不堪,凌鲛这才放过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