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秦牧身体抖如筛糠,无力地靠在季邢的胸膛,嘴里不断发出脆弱的呜咽。
他要被cao死了。
怎么会这么爽,那根粗长的大屌仿佛能通过Yin道直达灵魂,灵魂都要被鸡巴撞散了。
嫩bi泥泞不堪,yIn水如同小溪沿着rou壁边缘汨汨流出,烂红的媚rou吃力地吞吐着射Jing后仍然半硬的rou棒,甬道被Yinjing摩擦的愈发酸软。
没等秦牧从那几乎让他死去的情chao中缓过神,季邢突然起身,两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步步往卧室方向走去。
季邢走得很慢很稳,每走一步,挂在他身上的sao屁股就会一颠一颠地吞吃rou棒,杵在深处的gui头一下一下地插捣宫口,将射进去的Jingye堵得严严实实。
害怕自己摔下去,秦牧神志不清地抱紧季邢的脖子,啜泣着喃喃:“呜……别cao我了,嗯啊……小bi要坏了……”
“不cao你。”
脚下步子一顿,季邢安抚性地亲了亲男人颤抖的嘴角,下身却悄然在shi滑的嫩bi里进出。
chao喷的yIn水汇成一线,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秦牧更加用力搂住季邢的脖子,环在秦牧腰后的脚趾微微蜷缩,身体都哆嗦了。
以为季邢还要cao他,秦牧凑到季邢耳边,胡言乱语道:“呃啊……不要了……下次再给你cao,哦……你想怎么cao……都可以……”
热气喷洒在耳廓,带来一片酥麻,原本疲软的rou棒又有了雄起的趋势,季邢强忍住体内的躁动,暧昧地低问:“那下次把哥哥cao成rou便器好不好?”
“呜啊……好,唔……cao成rou便器……”
秦牧意识彻底陷入混沌,鹦鹉学舌地重复着。
季邢听了,双目赤红,啪地一声抽上了肥肿的sao屁股,咬牙道:“真想把你cao死!”
他故意在客厅绕了几绕,肆意蹂躏着男人滑腻紧实的肥tun,半硬的rou棒继续在shi漉漉的嫩xuebi滑动,直把秦牧玩弄得连连求饶,眼睛都哭肿了,才把他抱进了房间。
秦牧的床是不能睡了,床单皱巴巴的不能看了,到处都是两人的爱ye,季邢就把秦牧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鸡巴一经撤出,花腔里剩余的sao水就哗啦啦地喷了出来,由于射得深,Jingye只流出来了一点。
用纸巾擦掉男人Yin户跟大腿根部的sao水,季邢找来个小手电筒,对准还在蠕动的烂bi。
saobi微微有些红肿,颜色呈被玩烂的深红色,bi口蜿蜒着几丝白浊,季邢舔了舔嘴唇,伸出中指把Jingye捅了回去。
这过程中,秦牧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试图阻止少年用手指插他xue,反而把对方的手指夹在了腿间,献媚一样用嫩bi吸吃手指。
眼尾蔓延上一层淡淡的绯红,季邢低低一笑,就着手指插xue的姿势,躺在秦牧身旁,咬着他的耳垂道:“哥不是说会夹紧sao逼,一滴都不让它流出来吗?都流出来了呢。”他顿了顿,缓缓道:“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秦牧用力夹紧嫩bi,混乱地摇头,“唔……没有流出来。”
“是么,那我要好好检查一下。”
季邢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抽出来,重新趴伏在男人腿间,目光火热的盯着那口shi媚的saoxue。
bi口被cao松了,有个小眼,大约有指甲盖的大小,Jingye却愣是一滴也没有漏,连刚才堵回去的Jingye也没有再流出。
秦牧拼尽全力夹紧嫩bi,甬道里的媚rou都挤在了一起,宫口更是缩得紧紧的,死死包住里面的Jingye,屁眼也随着sao逼的收缩而收缩,却仍有残余的肠ye一滴滴流出。
他不敢有任何放松,就怕季邢一个不满意又弄他,sao逼夹得都酸了,小腹也是一阵抽搐,总算没有漏出一滴,还把往下流的Jingye倒吸了回去。
季邢看得喉咙发紧,奖励性地亲了亲翕张的bi嘴,“真乖。”
说完,他躺回秦牧身侧,心满意足地搂住男人,一口含住高高肿起的右ru,含糊道:“不弄你了,睡吧。”
这句话就像是赦令,Jing神一得到放松,困意袭来,秦牧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也就不知道季邢睡到半夜,又把鸡巴埋入了他体内。
翌日。
秦牧醒来时已经是大中午了,身体跟被卡车碾过一样酸痛不已,每个关节都极为僵硬,尤其是下体的两个sao洞又胀又麻,充斥着挥之不去的异物感。
他挣扎着起身,saoxue压坐在床上,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流了出来,秦牧意识到是什么,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这个兔崽子!
秦牧哪里知道季邢会cao这么狠,在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完全忘了他俩一个妈。
可能是有什么心电感应,秦牧刚骂完,季邢就打电话过来了,在电话里说早餐还有午餐都做好了,热一下就能吃,还帮他跟他助理请假了,末了,有点抱歉地道:“我看你睡得很沉,就没有吵醒你,本来应该给你洗完澡再去学校的。”
“对了,哥一会儿洗澡时,记得把我射进去的Jingye抠出来。”
“抽屉里有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