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邢低喃了一句,坐起身,用力一捞,将身体后仰的秦牧拉了回来。
才chao喷的saoxue跟射Jing后仍半硬的rou棒挨在一起,Yin蒂不经意被刮蹭到,袭来尖锐酥麻的快感,秦牧“啊”地叫了出来,下一刻,季邢的脑袋就贴了上来,一口含住沾着Jingye的右ru,含混不清地道:“我要吃哥哥的nai。”
将自己的Jingye舔干净后,季邢撅着唇,贪婪地吸嗦着红肿的nai尖,同时用手不断摁压着底下的饱满的胸肌,为其名曰给哥哥通ru,嘴里发出吮吸的啧啧声,好似真在美美地喝秦牧的nai水。
秦牧恍惚间以为回到了那个yIn秽的春梦,被陌生人吸ru,羞耻地满脸通红,晕红都蔓延到了整个胸膛。
“不、不要。”
难堪地摇着头,秦牧试图从季邢腿上下来,腰被一只手用力箍住,少年的手臂看上去细细长长,肌rou很薄,却犹如铜墙铁壁不能移动分毫。
黑眸溢满了水雾,秦牧抖着唇,不住摇头,无助地坐在季邢的腿上被他吃nai,雪白地贝齿陷进了ru头颈,舌尖如蛇般在ru尖挑逗性地游走,时不时咬住nai子往外扯,敏感的ru尖很快被玩弄的又红又肿,肿成原先的两三倍大。
等到右ru吃够了,季邢又如法炮制地疼爱起了瑟缩的左ru,将ru尖连同ru晕一起吸入口腔又吸又咬。
那眼眸半阖,脸颊微红,一副醉nai的样子,像是真的喝到了秦牧的nai水。
秦牧羞耻的无以复加,saoxue却抽搐着溢出了更多的yInye,他不敢挣扎太过,一挣扎saoxue就会跟鸡巴摩擦,饶是如此,季邢的rou棒还是一点点勃起了,很快就一柱擎天,棍子一样戳着秦牧的嫩xue。
到底是年轻,又刚开荤没多久,一晚上多来个几回合完全没问题,季邢总共才射了两次,秦牧已经喷了三回,Yin蒂不知道高chao多少次了。
害怕季邢又弄他,秦牧浑身僵硬,抱着季邢的头,主动挺起胸膛把nai子送入季邢口中,颤抖地道:“嗯啊……给你吃nai子,唔……不要cao我了,我受不了。”
季邢听了,吐出被吮肿左ru,低笑了一声:“哥不是还有一个洞吗?”
粗硕壮观的大屌蠢蠢欲动地在后xue戳刺,shi漉漉的gui头不断刮蹭着xue口的褶皱,可能是察觉到了危险,后xue缩的更紧了,不给鸡巴闯入的机会。
哪里想到这臭小子居然打起了他屁眼的主意,秦牧羞怒交加,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将季邢推开,连滚带爬从季邢身上跳下,光着屁股蛋子下了床。
赤脚站在冰凉的地板上,秦牧脚一软,差点坐到地上,腿肚子都打颤了,残余的yIn水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不多时地板上也沾了几滴。
季邢见状,眸色转浓,眼里聚集着黑色的漩涡,正要下床把秦牧逮回来,秦牧预知到危险,都忘了这是他的房间,赤身裸体地逃离了这里。
虽然这样逃跑很丢脸,可总比留下来被那兔崽子吃干抹净好。
身体陷在客房柔软的床褥中,秦牧懊恼地想,他刚才真是昏了头了,居然主动在季邢身上骑乘。明明一开始是那小子强迫的,现在倒好成了合jian,连责怪季邢的立场都没有,只能怪自己没有经受住引诱。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呢?
秦牧百思不得其解,为陆时景买醉的季邢怎么转头说喜欢他,还把他cao了又cao,难道是cao他上瘾了?
回想起被季邢的大鸡巴jianyIn的销魂滋味,秦牧脸一红,saoxue食髓知味地蠕动着,甬道泛起一丝难言的酸痒。
秦牧不能否认,自己确实在刚才激烈的情事中获得了心理跟生理上的双重快感,只会他一时半会儿还是不能接受跟自己的亲弟弟搞在一起。
不同于前两个世界被cao出来的感情,他对季邢是有一份亲情在的,他把季邢领回来时,季邢才十二岁,真的是看着季邢长大的,因为季邢平时表现的太乖了,秦牧甚至开始自我反省,是不是他在季邢成长道路上,给过季邢错误的信号,才会让季邢变成这样。
秦牧在这头烦恼纠结着,完全不知道季邢在那头,正抓着那条破烂不堪的纸内裤撸管,幻想着纸内裤把哥哥的嫩bi勒得馒头一样饱满,sao水透过纸内裤流到了他的鸡巴上,季邢低吼一声,很快就抵着纸内裤射了出来。
估计秦牧这会儿正在自责,季邢心情极好地扬了扬唇,对着空气轻声道:“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他不想逼秦牧太紧,就等着秦牧自己想通,然后跟他在一起。
殊不知,秦牧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季邢年纪太小,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喜欢,不然怎么前脚还为了陆时景醉酒,后脚就跟他告白了,还对他做那种事。
为了将这个错误纠正,秦牧有意避开季邢,不是出差就是睡公司或者酒店,季邢打电话来秦牧也正常接,好像忘了他们发生过性关系,听语气口吻完全就是哥哥对弟弟的关心。季邢也不点破,配合秦牧演一出兄友弟恭的戏码。
然而,被大鸡巴cao透的saoxue,哪里忍受得了长时间的寂寞。
秦牧又开始自慰了,从最初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