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英随见陈调的眼泪,心尖颤了颤,排除平日在床上控制不住流出的,他很少能见陈调哭。怜惜地低下头吻去他眼角的泪,但陈调却更哭得更凶了,一滴一滴淌出来,沙哑的声音在喉咙里磨了又磨,磨得碎了才散出来。
他心里难过,哭得连气息都在颤抖。
他被龚英随珍爱地抱在怀里。
又闻到了,那股味道。
他最喜欢的,龚英随身上独有的松木香。
“别哭了。”龚英随怜惜地捧着他的脸,用唇舌帮他拭去那和海水一个味道的眼泪。陈调一言不发,还是在哭。来不及舔舐的眼泪流到头发里消失不见,龚英随心里觉得可惜。
这是陈调的眼泪,没有被据为己有,多浪费。
就这么默默地闷在龚英随怀里哭了好一会儿,等他哭累了疲倦地睡去,龚英随才直起身,细细地观察起爱人。比起摄影机里,现在他干净整洁了许多。虽然身上有不少被纱布包裹着的细微的伤痕,但至少衣服是整齐地穿着,也没沾着什么乱七八糟的ye体。
想起视频里陈调的模样,龚英随又不可抑制地激动起来。那几个男人在Cao他的时候可没手下留情,前后夹击着把人挤在中间Cao,压在门板上cao,抱着Cao。
整个公共厕所都是他们留下的痕迹。
中途陈调昏过去一次,被人灌了口水弄醒了继续Cao。
快要结束的时候,陈调已经被彻彻底底地玩坏了,嘴巴僵硬地大张着,口水糊了满脸,因为过度的快感不得不口鼻并用地呼吸。身上到处是紫青的吻痕,密密麻麻,双ru上尤其多。
还有他可怜的小bi,那小东西被Cao得逼rou外翻,肿成了一个rou馒头,还有他最敏感的Yin蒂,平日里都是缩在Yin唇里,现在冒鼓鼓的压都压不下去了。Yin道口更不用说,和他的肛门一样,cao成一个圆圆的孔洞,合不拢。
旁边的一个男人大概也是被他老婆的逼给迷住了,Yinjing都硬不起来了还要凑到陈调的胯前,蹲下身用手对着那烂xue搓揉。被玩了这么久,那bi早就软趴趴的了,像一片蹂躏过的花瓣,由着男人摩压成各种形状。
虽然不舒服,但陈调也只是哼了几声。男人嫌不够,想把陈调仅剩的尊严也一并榨出来。他收拢手指,猛地朝那肥xue拍去。这一掌怕到birou里,每一块地方都照顾到了,更别说那冒着头的Yin蒂。
男人不停息地又啪啪几掌,陈调失了智,哇哇大叫起来。他的衣服还没脱光,上衣只是敞开,但下体就是光裸的了,可怜巴巴地瘫在冰凉的地板上,浑身无力避无可避,只能被迫地再一次失禁,ye体一滩地堆积在tun下,温热发腥。
可他连移开这里都做不到,只能无助地由着围住他作恶的男人们欣赏,他崩溃地大叫一声,彻底没了意识。
看着这样的妻子,龚英随却一动不动地震在原地。
太漂亮了,他根本不舍得移开视线,如果陈调是玫瑰,他的身体是他的蕊,恐惧、无助、和破碎就是他的花瓣。
他见过他含苞的样子,也见过他破损凋零的模样。无论哪一个,他都要细细地看,全都是他爱的玫瑰。
后半夜陈调醒过一次,惶恐地寻找龚英随,即使开着夜灯他也怕得浑身发抖。龚英随急忙把他抱在怀里,陈调已经浑身都是冷汗,他说不出话抖着手手紧紧地抓着龚英随的衣服。
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他问起陈误。
龚英随让他不用担心,朋友的孩子跟陈误在一个班,所以拜托朋友把陈误接回去帮忙照顾一下,等陈调身体好差不多就去接。
陈调放不下心,担心陈误一个人害怕。龚英随给他弄了点保温盒里的粥,舀了勺喂给陈调,“我刚刚还打过电话给他的,他有小朋友,倒也还玩的开心。”
陈调还是放心不下,才住了两天稍微恢复点就吵着要出院。其实他身体上的伤不是很严重,是Jing神出了点问题,每天稍微眯一会儿就会做噩梦,龚英随总是抱着他,所以梦里总有那股熟悉的香,他很害怕,但比起这个,他更害怕离开龚英随的身边。
他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除了龚英随。
因此在他的潜意识里,龚英随的怀抱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随时随地他都要紧紧地靠在龚英随身边,缩在他怀里,不然他就会被恐惧包围,手脚僵硬动不了。他甚至害怕见陌生人,包括医生,他害怕除了龚英随以外的所有人的触碰,这会让他感到恶心。
对于陈调这种状态,龚英随倒没有不满,反而舒服极了,洋洋地享受着用陈调的痛苦换来的依赖。只是应付性地随便在医院找了个心理医生,那医生说这次的事给他造成了心理创伤,有些应激反应,要按时吃药,慢慢调养。
龚英随犟不过他,只能听他的带着他回去。出院的也被黑笔画的黑压压的,看不清原来的字样。
撕的是什么?被放到哪了?
陈调心里的疑虑愈发厚重,转头不经意间瞥到了角落里的保险箱。从来到公寓的地和他拥在一起,再一次把性器插进他的xue。像是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