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差不多10点。爸妈和凯西已经跟珍妮阿姨出发去参观南部海滩了。我冲了个澡,穿上健身短裤和T恤,走进了厨房。
「啊,那是屌环。他喜欢戴着,说这可以让他的鸡巴硬得更持久。」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走着。一分钟之後,我问:「他鸡巴上的那个是什麽?」
「睡得好?」
我想了想。我有试过几次用手圈住鸡巴的根部,那种束缚感好像真的有让它变大。「而且他没有,呃,阴毛。」
我们在停车场停了车,拿着毛巾和其他用品,穿过公路下的一条隧道。今天是工作日,所以人不多。我们经过了淋浴间,姨父说可以迟一点再洗。我们接着穿过一片小树林,终於来到了海滩。这里的海景引人入胜,光是涛声就将我吸引住了。姨父懂我:我太爱大海了。我们向着海滩走去。走了一段路,我开始留意到越来越多人脱掉了身上的泳装。人不多,大概就十来个,大部分是男人。
当晚,从晚饭到看影片再到坐下来闲聊,我的思绪一直乱飘。我留意到弗兰克姨父一直在看我,似乎有点担心。我应该是太心不在焉了。头一天晚上跟奇普发生的事情一直在干扰我的大脑和裆部。我好想溜走去打个飞机,但一直没找到机会。
弗兰克姨父穿了一身跟我差不多的,坐在那里看报纸。我拿了一杯果汁一碗麦片。他抬眼看了看我。
我们是开车去的。快到那里的时候,他终於告诉我可乐华海滩有何特别之处。
「对。他经常来这里。我们还打过几次高尔夫。人挺好的。是个医生。」
「哇!珍妮阿姨也会来这
他知道我一直喜欢大海。这听起来好棒。「嗯,我想跟你去。」
姨父投来一个狐疑的眼神,但没说什麽。
「估计你现在的年纪也懂得欣赏那种了。我喜欢那里是因为全身都可以晒到太阳。你也可以试试,但我还是建议你在平时晒不到太阳的地方多涂一点防晒霜。」
我就不明白了,明明附近就有好几个海滩,为什麽要大老远去那里?不过,我想弗兰克姨父应该有自己的想法。
「你搞定之後我们就去可乐华海滩。那里属於迈亚密北部,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的。」
「对,泰德和他老婆都喜欢剃毛。他应该是在参加健身比赛的时候开始剃的。不知道爱丽丝今天有没有跟他在一起。她和珍妮一样,只是偶尔才来一次。」
我跟我爸睡在客房。当他在另一张床上鼾声如雷的时候,我却在那里想着奇普、亚力克斯和瑞克、肖恩,还有性爱、裸体,以及让人看着我打飞机。我偷偷伸手进内裤套弄起来,还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自己的後面,最後射在了内裤里。我躺在床上,感受着精液在皮肤上冷却。一个小时後,我溜进卫生间,将粘乎乎的内裤脱掉,然後在门後的全身镜看着自己。镜子里,我赤身裸体,肚子上残留着精液,还又开始勃起,这让我兴奋起来。但我并没有再来一发。我清理乾净,溜出卫生间,从行李箱扯出一条新的内裤,然後回到床上。在各种饥渴的想法中和我爸烦人的鼾声中,我终於睡着了。
边揉了揉我的肩膀,「你现在是放假呢,放松,好好享受。」
「我要跟你说一下,道格,那个海滩可以选择不穿衣服。能够接受吧?」
「嗯,我知道,」我嘟哝了一句。这让我回想起秋天在公园的经历。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刚才说溜了嘴。「我是说,我知道会很舒服。」
「当然,不想全裸的话可以不脱,随你喜欢。不过跟你说,在户外脱光衣服真的很舒服。」
「嗯,好的。」
我倒吸了一口气:我们要去一个天体海滩!我的鸡巴在三角泳裤里跳了一下。既兴奋中带有紧张,於是我装出满不在乎的语气:「呃,没事,还蛮酷的。」
「上次见面之後你都长大了这麽多,我都不敢相信。是这样的,你爸妈和妹妹明天会跟珍妮去一趟南部海滩。不知道你要不要跟我去另一个海滩游个泳?那里有很多装饰艺术风格的酒店,你肯定会喜欢的。」
「嗯,挺好的。」其实不是。
「好。现在收拾一下吧,来帮我煎牛排。」他捏了捏我的大腿,然後起身走开了。我想了好几分钟数学题才敢站起来到屋里去换衣服。
叮叮叮!我现在就全硬了!
「谢谢,」我嘟哝了一句。我不敢肯定应该如何处理我当下的感觉。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也没能让我的鸡巴软下去。
我震惊了。「你认识他?」
我听到姨父笑了一声,还对那个人挥了挥手。「他叫泰德,好爱现。」
这里各种人都有: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健壮的、不健壮的。我们在路上碰到一个非常壮的男人,他就这样一丝不挂在海滩上走着,翘着鸡巴,还是挺大的一根。我一直盯着他看。走近之後,我才发现他身上完全没有毛发,鸡巴和蛋蛋的根部还套了一个金属环。他也看到了我,还对我笑了笑。我赶紧将视线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