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穴包着肉棒不断深入,殷池见裴昭的腿都已经颤得不行,肉棒却还有一小截吃不下去,想伸手托着他的臀让他不用继续了。裴昭却摇了摇头,伸手攥住后面的椅背,仰起脸闭上眼睛身体狠心压落下去。
殷池快速把身体从他身子中抽离,免得被他刺激得再硬起来,抚着他的背将口中填的口球摘掉。裴昭大口大口喘息着,软在她怀里,两处空着的穴道还在往出淌着丝丝缕缕的淫水儿。
那张陌生的少年眉眼间卸去虚假的笑意,有着熟悉的平淡神情,让他虽然有点别扭,但是能清晰地认出抱着他的就是殷池。
双手忍不住呜咽着伸手去拼命推下身插着快速搅动的手指。
然后她把裴昭托起来,将少年已经潮吹过一次,软得彻底的花穴掰开,穴口对准她的肉棒慢慢压下去。
她射在他身体中,手轻轻抚了抚少年的黑发,伸手解开锁阳环,手指谨慎地捏住他铃口插着的红珠轻轻抽出来。裴昭剧烈地喘息着,躬下身额头抵在她颊侧,鼻息温热。
殷池从桌案下拿了备在瓷温盒里的湿热巾子,给裴昭和自己身上大致清理一番,重新将衣衫整理了令侍者开启屏风。
“唔!” 肉棒直接破开了宫口,柔软的宫口小嘴一样嘬着肉棒的顶端,穴道紧紧绞住茎身,裴昭的眼睫一颤,几乎要软倒在少女身上。殷池舒服得微微闭上眼睛,以少年的嗓音吐出一声喟叹。
裴昭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殷池把他眼睛上的红绸解下,那双漂亮潋滟的眼睛失神地睁开着,柔软纤长的眼睫上沾着泪水,眼尾殷红。
高潮后无比敏感的身体一次又一次被强烈地刺激,裴昭的屁股狠狠摇了摇,嗯地凄惨哭叫出声,小腹绷紧,脖颈紧绷着向后仰起脸,露出白皙尖削的下巴尖。少年匀称有力的身体弓弦一般绷紧战栗,眼盖红绸,薄唇殷红,长发瀑布般垂落散到椅下。
殷池发现裴昭被碰了一下以后呆住了片刻,本来委屈地紧紧夹住的腿又分开了,乖顺地抓住她的手轻轻往他小腹摸了摸。
“自己来吧。” 她轻轻指了指自己的肩头。
那少年痛苦地低鸣着,抻紧脖颈,空茫张开的眼充斥着水汽,自眼尾流下泪水,“侯爷,啊!下面的香……”
不小心有点过,把他用手指做哭了。
被解开了束缚的阳物胀大着,一时间射不出来。殷池仍埋在他体内,一手握着他前身爱抚,一手从后面缓缓拉出珠串。
殷池一手紧紧按住他挣扎的两只手腕,手指继续强行肏弄着夹紧的穴道,指腹重重揉过穴内的敏感。
不可否认她确实是舒服,但是用那样少年的嗓音轻轻几乎是含着一种奇异的媚色哼出声,绝对是在表演。
最初还有力气,后来已经需要殷池托着他的身子带着他动。裴昭剧烈喘息着上下晃动着身体,被堵住的唇中闷闷吐出轻吟。殷池竟然也时不时轻哼一声。
他的脚腕被镣铐磨得有点红。殷池伸手解开银铐,低下头用唇在裴昭眼角碰了碰,“怎么哭了。”
那声轻叹虽然是以少年的嗓音发出的,却仍旧勾人得让裴昭忍不住努力撑起身子,想要取悦她。
少年哀吟着,穴口抽搐着喷出红色的汁水。梁侯一边抽打着脔宠已经通红的屁股,一边畅快地大笑:“骚货,用下面那嘴儿吸着是不是比上面那张嘴儿香?”
其实很艰难,他没有太多经验,初次就做得很不容易。但是今天的穴道已经软得厉害,也就慢慢吞入了。
裴昭点点头,垂下脸尝试用身体纳入她。
还好殷池意会了,她的手就着他的力道轻轻揉了揉少年白皙平坦的小腹,把他放在一边伸手解开衣服,露出自己已经硬起的身体。
梁侯将手指捅进脔宠的后穴,从中挖出已经被捣得稀烂的梅子塞入少年的
有的脔宠被几人搂抱着抬起身体,口中和后穴都插着挺动的肉棒,阴茎硬挺晃动着拍打着自己的小腹,嘴里含糊地哀叫。左手边梁侯正在与另一名男子掰着自己脔宠的两腿,往他后穴内填着一粒粒梅子,又用玉茎捣入进去。
被生生强制着潮吹了。
裴昭本来身体酸软着,被这么轻轻用唇一碰,整个人都呆住,抿着唇睁大眼睛看着殷池。
到处是赤裸的肉体,翻滚在一处,混杂着喘息与呻吟,亦有哀鸣与痛哼。显然是一个达官贵人的私密聚会,因此所有人皆肆无忌惮地展露欲望。
这次裴昭的眼睛没被遮挡,四周的一切落入眼底。
这已经是裴昭的脸皮厚度能做出的最大示好了,他实在做不到抓着她的手摸到下面去。
浑圆的珠子一个个磨过腺体的位置,裴昭仰起头承受着,鼻间甜腻地哼吟出声,白皙的腰腹绷紧颤抖,在前后的双重刺激下又一次收缩着穴道达到了高潮。还插着肉棒的花穴用力挛缩着,又喷出一股透亮的淫水儿。
他的大腿和小腹剧烈地痉挛着,从少年腿心被磨红的花穴中抽搐着失禁一般喷出大量透明清澈的淫水,喷湿殷池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