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尤孜狄揉了揉眼,将每日的闹钟关掉,准备起身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家里。
他闭着眼回忆了一下,依稀记得昨天好像被那个强jian犯带到厕所做了一次,然后后面就昏过去了。
那么是谁送他回来的呢?总不可能是那个强jian犯吧。
尤孜狄敲了敲脑袋,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厨房,打算给自己煮两颗蛋当早饭。
等他经过客厅的时候,看到桌子上有一张纸条,尤孜狄好奇的拿起来看了眼。
-昨天你发烧晕过去了,我给你送医院打了针,今天烧要是还没退,自己去医院再看看,厨房给你买了粥,冷了就自己热一下,好好休养几天,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尤孜狄一愣,原来还真是那个强jian犯送自己去的医院,还给自己买了粥,难怪他昨天朦朦胧胧中总感觉有人一直抱着自己,竟然都是那个强jian犯。
尤孜狄一时心里头说不出的滋味,从父母过世后,他就一直一个人生活,上班了也一直是单着身,从未体会到这种被人照顾的感觉,没想到第一次给自己这种感动的,居然是一个强jian了自己三次的变态。
尤孜狄垂眸,缓缓地走到厨房,盛了碗粥,简单地吃了几口,就换好衣服出门了。
“小萌,你昨天怎么了啊?”
“小萌啊,昨天听说你身体不舒服啊,今天咋样了啊?”
……
尤孜狄一来到公司,就有不少同事跑过来关心自己。
“没事啊,姐,就昨天发了点烧,去医院打了针就好多了。”
“最近正在换季呢,衣服多穿点,省得又感冒了。”
“知道了,谢谢姐。”
“你不知道啊,老板昨天可关心你了呢,你平时没事从来不请假,昨天难得请一次,老板还打算去看你来着。正好,我手里头有份文件,你帮我去给老板,顺带谢谢老板。”
“噢噢,好的。”
尤孜狄接过文件,一边走一边想,没想到老板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其实也很体恤员工的嘛,他想起前天晚上请假的时候,已经是快凌晨了,老板还是秒回的,不仅很快同意了,还问他要不要送他去医院,真是个好老板啊。
这么想着,尤孜狄已经到了办公室门前,他抬手敲了敲门,得到应允后进到里面。
“老板,这是您的文件。”
“放到桌子上吧。”
“好的。”
尤孜狄走到桌子前,将文件放到桌子上。
江勋抬头看了看,男孩一头乖巧的小卷毛,鼻头翘挺挺的,两颊rou嘟嘟的,脸上还残留着大病初愈的红晕,纤细的脖颈,干净的白衬衫,视线放在整理文件的手,突出的腕骨,骨节分明的手指,圆润泛着粉的指甲。
江勋喉头滚动了一下,状似无意的起身走到尤孜狄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今天身体怎么样了啊?”
尤孜狄转头,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谢谢老板关心,我今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江勋刚准备继续慰问一下,就看到尤孜狄脖子后面的衬衫领子下有一枚鲜艳的红痕。
江勋突然沉下脸,以他的经验,这绝对是别人种的吻痕,联想一下尤孜狄请假理由是发烧,顿时明白了什么。
“那就好啊,那行,没什么事,你先去工作吧,记得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注意身体四个字被江勋咬的极重,尤孜狄神经粗,也没听出些什么不一样的意思,应了声就离开了。
留下江勋一个人,望着尤孜狄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从厕所那次事情之后,尤孜狄已经连续一礼拜没受到任何sao扰了,于是他今天就没有选择骑自行车,今天加了班,下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下了地铁后,尤孜狄就徒步走回出租屋。
经过一条小巷,不知道为什么,以往这里都有路灯,今天路灯好似都坏了,整条巷道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尤孜狄拿出手机,正打算打开手电筒,身后突然窜出一个人,将他的嘴巴捂住,拖到巷口的一处转角。
“唔!”
身后的人单手撕下胶带,贴在尤孜狄的嘴上,又撕下一捆,缠绕在尤孜狄的手上。
随后男人用膝盖压着他,一时间令尤孜狄动弹不得。
“你……是……谁……”
透过胶布,含糊不清的声音传出来。
男人像是刻意压低了声音,粗着嗓子说
“嘘,不用管我是谁,你最好声音放小点,虽然挺晚了,但是也还会有人经过的,你想让他们发现吗?”
男人用力掐了一下尤孜狄的tun部,果不其然听到一声痛呼。
尤孜狄刚想喊叫,就觉得下身一凉,男人直接将裤子包括内裤全脱了下来,还没等他挣扎,就听到巷子外传来几声讲话的声音。
“继续叫啊,让他们看看你在这里露着屁股,光溜溜的sao样,到时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