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舒云的小腹凸起,睫毛shi乎乎的。舒云双手被一根麻绳捆在头顶的横杆上,左边脚腕挂着一颗黑色的铅球,脚尖点地、动个不停,右腿被反折、小腿大腿捆在一起。舒云前后摇摆,性器冠状沟被一个银色细环套住,下坠一个银色的砝码,砝码的重量将性器拉扯成与地面垂直的角度。
步重晔坐在角落的沙发上,轻轻扣了一下茶几,舒云就绷起脚尖努力保持身体的平稳,可他的肚子太疼了,像要爆炸一样。步重晔脑海里已经把魏禧逃脱这事想明白了,无非两种可能,第一,他魏禧手眼通天,刚被抓就已经铺好了后路,第二,魏家的人帮了他,那么只有可能是那一个。步重晔把最觉得烦心的事情想通,现在他只想解决一个问题——舒云。
舒云心思重又敏感,他一向都知道,原本这毛病已经好了,现在因为卫绾这事的刺激,他们之前的一切努力烟消云散化为乌有,他心里顶了一口气,又不知道该怪谁,只好先收拾舒云。
“错哪儿了,我得再听一次。”
“不该瞒着主人。不该擅自作主受罚。不该逞能。不该不信任主人。”,舒云不敢哭,他犯了错,其实害怕得快要窒息,但他不能仗着受宠就让步重晔不舍得罚他。
“一桩一件原来你都很清楚。”,步重晔克制自己的心疼,“小狗,我现在已经没办法罚你,所以…我找了洛。”
舒云听见步重晔的话,心头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也是,如果是步重晔罚,可能他连一轮都撑不住就哭着撒娇求饶了。舒云觉得自己是应该被罚,“阿云认罚。”
“认罚就好~”,司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舒云在听见司洛声音的一瞬间就屏住了呼吸,“重晔要在这里观刑吗?”
步重晔像是要被罚的人一般紧张地咽下口水,“我就…不呆了。”
司洛看着步重晔仓皇而逃,才合上门晃晃悠悠到舒云面前,“哟,我们小云终于长了二两rou。”
“先生,求您…轻饶。”
“你家主子在的时候你不求,我一来你就求,怎么,挑软柿子捏?”
舒云都要被逗笑,司洛如果是软柿子,那全天下也没几个硬柿子了,舒云摇摇头,“因为是先生,所以舒云才敢放心求饶,因为先生从不放水。”
听见“从不放水”这个评价的时候,司洛突然心虚,他想到靳悦那个兔崽子就忍不住磨牙,一生名誉全砸了。司洛叹了口气,“倒也没有。”,这倒是实话,舒云误以为司洛是在谦虚,一时间也不知道接什么话,索性没开口。
房间一下安静下来,原本司洛就Yin晴不定,又是个笑面虎,舒云自顾不暇也不想花心思猜,安安静静等司洛惩罚,可司洛却抱着手机窝进了沙发,什么也没做。舒云害怕被罚,眼观鼻鼻观心当好一个安静的奴隶。
时间被无限拉长,过了大概四十分钟,舒云却觉得过了四个小时那么久。舒云眼前发黑,口腔里给他咬得到处都是破口,即使是这样也不能分担一丝一毫身体的疼痛,“先生,舒云知错。”
“42分钟,小云,重晔把你惯坏了。”
“是,对不起先生。”,确实如此,舒云知道司洛不是在调侃,单纯在陈述事实。膀胱里被灌进的水远不及最大限度,被吊起的姿势也并没有多难以接受,相反的,是个比较好承受的姿势。
“至少也该撑满一个小时。”,司洛捏住舒云的ru珠顺时针拧,舒云不知道被拧了几圈,他只知道他的ru珠快要被拧掉,舒云剧烈地挣扎,脚上的铅球稳如泰山,“挣扎什么,小云是觉得还不够是吗?”,司洛一边说一边又加了一圈。
舒云咬紧牙关硬绷着不再挣扎,胸口剧烈地起伏,“对、呃、对不起先生。”,舒云的停止终于让司洛松了手,舒云粗喘着谢恩,“谢谢先生。”
“别客气,这都还没开始。”,司洛站到舒云身后,不轻不重地捏舒云的屁股,“说个惩罚的方式,小云自己做主。”
舒云全身的皮一瞬间绷紧,“都听先生的。”
“怎么重晔现在惯出一身毛病,连话都听不懂了?”
舒云莫名有种酸水上涌的感觉,“不是,对不起先生,舒云知错。”,舒云压抑不安,“先生您觉得打脚板行吗?”
别人也许不知道,但司洛很清楚,万般刑罚里,舒云最怕的就是脚板受罚,原因无他,舒云的脚底是个敏感带,每次挨打都要受双重折磨。这倒是新鲜,司洛笑,“有趣,就这个了。”
“是,谢谢先生。”
司洛拿了一个玻璃杯,就放在舒云的双腿间,正对着下垂的性器,玻璃杯上还压着一张餐巾纸,“小云,让我看看你退步到了哪一步。”,司洛拎着数据线敲玻璃杯,又抬起手按压几下舒云的小腹,“你3下内一定失禁,什么时候全部尿进杯子,今天的罚什么时候结束。”
舒云应下,“是,舒云明白了。”
“啊~”,司洛像是突然想起来,“你和靳悦在合计什么?”
舒云不明所以,“先生,舒云不明白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