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一晚上都没睡过,心里的不安随着时间推进逐渐吞噬理智。
舒云小心翼翼伸出手去试探步重晔,手刚一贴上步重晔的背,步重晔就转过身来,叹了口气,“阿云,别担心。”
舒云用脑袋抵着步重晔的胸膛,“我好害怕,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能出什么意外,他敢来,我就能让他把命留在这儿。”
“可是小绾...”,舒云咽了咽口水,不知道为什么一提起卫绾,太阳xue就跳得厉害,像是要挣脱禁锢。
“好了。”,步重晔揉舒云的脑袋,“这是我的地盘,我还能在自己的地盘丢了命吗?”,舒云觉得步重晔说得有道理,可也正是因为这个逻辑,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绑匪要求在自己不能掌控的地方谈判。舒云还在继续想,被步重晔拍了拍脸,“脱裤子。”
?舒云瞪大眼睛,“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些!”
“牡丹花下死。你懂什么?”,步重晔翻身压住舒云,轻而易举就脱掉了舒云的裤子,“紧张什么~”,步重晔越过舒云拿润滑ye往手心里挤了一些,手往舒云身下探。
“我没有心思,老公~”,舒云用手握住步重晔的手腕,被步重晔抱着腰翻了面。步重晔左手按住舒云的一双手在后腰,右手挤进舒云的那张小口里,“呃、疼、老公,疼。”
步重晔气压极低,没有哄舒云,一味地扩张,舒云也慢慢不再挣扎,配合着将屁股撅起。步重晔感觉差不多,将半硬的性器抵在入口,“求我。”
“阿云求主人用rou...嗯呃。”,舒云轻喘,用手掰开tunrou,方便步重晔进入。
没有动情的两个人像是为了自我折磨故意专挑难受的角度,步重晔艰难挺入后好一会没有任何动静,反而伸手去拉抽屉,取出一个装着透明ye体的小瓶,强硬地掰开舒云的下巴,将瓶子里的ye体尽数倒进舒云的嘴里,舒云被呛到咳嗽,步重晔却死死捂住舒云的嘴巴,直到舒云咽下全部的ye体。
“乖阿云。”,步重晔伏在舒云身上冲撞起来,舒云手脚发软,很快就没了意识。步重晔从舒云身体里退出来,抱着舒云去冲了个澡,又将舒云放回在床上,替他掖好被子,“乖阿云,等你睡醒,一切都有定局。”
步重晔换好自己的衣服,轻手轻脚关上门走了出去。
“人呢?”,步重晔问于新叶。
“应该是在门口了,我去接?”
“好。”,步重晔坐在院子里,周围安排了好几个狙击好手。步重晔压了压手,让唐淮也坐下,“安排好了?”
“是的少爷,都安排好了。”
“好。”,步重晔胸有成竹,只等待收网。
等了许久,人终于进来,步重晔从凳子上站起,瞪视来人。
“小绾,慢点走,前面有台阶。”,于新叶揽着卫绾的肩膀,脸上带着大仇将报的恨意。
“于新叶!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啊,又绑着我的手,又蒙着我的眼睛,到底要做什么?”
“生日礼物,不是说了吗,惊喜得等你自己拆。”,于新叶挑衅地看步重晔把所有人屏退到外围。
“那你快点~我还要和少爷说正事呢!”
“很快很快。”,于心叶把提前准备好的耳塞塞进卫绾的耳朵里,看向步重晔,“步重晔,看来我们是不是应该重新认识一下了?”
“没有这个必要。放了她,你怎么忍心这么伤害她?!”
“那你们当年又怎么忍心伤害我?!”,于新叶被戳到伤心处,神色极快地变了下,眼里闪过扭曲的杀意,“这么多年,没想到我还活着吧?”,于新叶自顾自继续说:“我当年全凭一个保镖与那伙人殊死搏斗,才换来偷生的机会,步重晔,当年的事你就不好奇吗?”
“放了小绾,她和整件事又有什么关系?!”,步重晔刚想上前,于新叶掏出一把刀,步重晔站在原地没再动。
于新叶取出卫绾的耳塞,“小绾,我抱着你切蛋糕好不好?”
“啊?”,于新叶将刀柄放入卫绾的手里,又包住卫绾的手,推着卫绾朝步重晔走。
“小绾,我真的很爱你,为了你,我可以放弃我自己的命。”,于新叶趴在卫绾耳边轻声说,“可是我还有事没做完,等我做完就下来陪你好不好。”,卫绾没等来于新叶的解释,手上的刀突然被推动着刺入了哪里,没有香甜的nai油味,而是毫无预兆的血腥味冲进鼻腔,手上更是粘腻一片。
“呃嗯!”,步重晔痛哼出声,连退两步。
突然听见步重晔的声音,卫绾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于是尖锐地叫起来,“于新叶你放开我!你快松开我!你到底在...砰!”,卫绾的声音骤然停止。步重晔不敢相信地摸脸上温热的血,血ye将他的心烫出了无数个窟窿,那个他一手养大的孩子像一片无根的落叶,轻飘飘地被那个杀了她的男人抱在怀里。
“你别碰她!你不配!”,腹部的刀还插在身上,步重晔毫不在意地拔出,冲向于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