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她双手极力撑着他坚硬胸膛,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可在力量这方面,他们之间的悬殊不是一星半点。
她被桎梏在他固定的空间里,退无可退。
嘶。
他吃痛的放开她,舌尖顶了顶右上颚,浓重的铁锈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她盯着他,表情和姿态都充满防备。
虽然他退的快,但还是被她咬到了舌头前端,她这一下来的突然,杀伤力很足。
他们彼此互看着对方,空气中仿佛有火花迸溅。下一秒,他直接抓起她的头发不容她有半点闪躲继续吻着她,凶狠而热烈。
他没有讲话,几乎是在用行动表达着他的不爽。
两个人不是像是在做爱,而是像在互相搏斗,荆以行是压倒性的更胜一筹,他反剪着她的双手,顺手扯下浴室架子上挂着的毛巾,动作极快的将她的手绑住。
防止她会受伤,他绑的并不紧,但也不好挣脱。
宁寒纾身上的衣物摇摇欲坠,短袖撕扯了一半要掉不掉的挂在身上,左边的身子露出了一大半,肩带在上臂松松垮垮的搭着,胸前的缨红在外界的刺激下凸起着。
荆以行眼中欲色浓重,他褪下她下身的衣物,随手丢在一边,附下身轻压在她的背部舔吻着,宽大的镜子照映着两人凌乱的模样,最凌乱的还是宁寒纾,终于她忍不住开口: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做?
他抬眸,背对灯光的缘故他看起来禁欲至极,可那双沉如chao水的瞳孔几乎要烧死人。
我没有逼你,这只是一种情趣。
两人的视线在还存有雾气的相撞,你终究是要和我在一起的,什么时候做都一样,再说我们每次一次你不是都挺快乐的。
是不是我只要满足了你,我就少欠你一分。她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说出了自己内心一直以来的一个想法。
她又不蠢,他或许对自己有喜欢,恐怕他最想的还是跟自己上床罢了,但如果这样能还清他一些东西,她可以承受。
反正这具身体早已破败,不能和爱的人在一起和谁在一起不都一样么。
他的表情变得有些Yin郁起来,仅仅一瞬间他又变得平静,从她的话里他知道,她说的少欠一分指的是什么。
她以为,自己豁出命救她仅仅是为了和她上床么?那她也太过看轻他。
好,你说的,要还恩情就要有个还情的样子,做爱不是杀人,你倒也不必看起来这么难受和不情愿。
他没有解释,一来他心里存着怒火,二来他觉得已没必要,这么时间他也看出来了,要是顺着她来,她迟早会离自己而去。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性器来回摩擦着她的私密处,几次滑过入口却又退了出来。
这个时候他感觉确实挑对了地方,从镜子里他可以观察到她表情的每一丝变化。
宁寒纾难耐的咬着下唇,他的厉害她是感受过的,下体有些害怕的收缩着,身体有些细微的颤抖。
你在害怕什么?他问。
要做就赶紧做。她语速很快,好像在担心长一秒都会发出不该发出的声音。
人的生理反应很多时候都不可控,比如现在,荆以行看着她私密处泛出的水润,暧昧的ye体顺着她的腿根滴落,每次在这种时候他都不得不感叹,宁寒纾真的是水做的。
他硬到有些发痛,却还在等一个契机,一个她自愿邀请他进入的契机。
他取下她手腕处的毛巾,获得自由她反手就要打回去,却被他一句别忘了你说的话而制止住。
荆以行一把拉起她,两人严丝合缝的相贴着,这时只要宁寒纾微微低头,就可以看到那个矗立在她大腿间的东西。
她没见过其他男人的性器,但荆以行的无疑已经非常折磨人,无论从形状还是长度上都可以用很可观来形容。
痛她轻呼,她大概在指他捏着自己的手。
说我想听的。
他从镜子里观察着她的表情,宁寒纾侧过头不看他。
他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你说了我们很快就能结束,不然我们就这么耗着。
你想听什么?她呼吸不稳的问。
结局已经注定,她只想赶快结束这个过程。
说你,要我。
他抚摸着她腰间的软rou,一路向下,从镜子里可以清晰看见,他修长的手隐没在她的腿间,他的手指滑过她的xue口,那里已经shi的一塌糊涂。
她难堪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荆以行现在的架势完全一副她不妥协,他就不会算了的样子。
就算他已经硬到极致,他也可以跟她耗一耗。
她按住他的手,但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
我要你。终于,她难耐出口。
可荆以行只是冷笑,话语出口的同时猛然进入她的体内,撒谎。他说。
他重新将她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