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低声道:“三哥,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又将那事拎了出来。他若是又较起真来,我岂非又要受苦?”
宇文修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弟弟,道:“六弟,现在你知道了吧?人做了什么事,最后都是落到自己头上。对于怀暄,我的确有愧,直到今儿才有机会陪个礼,你今后要好好待人家,别辜负了他。”
宇文真连连称是,然后眼珠转了转,道:“好三哥,小弟既已受了教训,求你千万再帮我一个忙。”
宇文修笑道:“莫不是为了那谢子风?”
宇文真连连点头。
宇文修摇头道:“你可真是花招使尽。好了,我应了你了,定不让他再碍你的眼。快去陪你的王妃吧,母后已经说了,叫我们兄弟几个给你撑着场子,让你去洞房花烛,一刻千金呢!”
宇文真听了恨不得抱住母亲亲上两口,真是知子莫若母,这样成全自己。
他笑嘻嘻地向宇文修道了谢,又到太后和宇文雷那儿打了个招呼,便喜滋滋地溜走了。
赵太后望着宇文真那明明急不可耐,却又故作沉稳的背影,心中暗暗好笑,想到这柳怀暄果然是儿子命中的克星,儿子对上他,什么都顾不得了。
宇文真进了内院,便稳不住了,猴急地回到新房,推开房门进入内室,见怀暄正端坐在喜床上,颈垂璎珞,霞帔吉服,愈发的明艳动人。
宇文真此时一颗心反而平静了下来,只觉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世上只有那眼前心上的人儿,自己日思夜想了无数次他身着嫁衣成为自己妻子的场面,现在终于实现了。宇文真的心此刻被各种情绪塞得满满的,他很想捶胸大叫,但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连动也不能动。
宇文真就这样呆呆瞧着怀暄,过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慢慢走到床边,紧挨着怀暄坐下,扳过他的身子让他面向自己。
怀暄此时微微有些颤抖,心也跳得快了,竟有些不敢看宇文真,轻轻垂下头去,双颊便如染了胭脂般嫣红娇羞。
宇文真凝视着他,轻声叫着:“怀暄,怀暄,你终于是我的了!”
然后便将他紧紧搂在怀里。
怀暄嗅着也在身上的淡淡酒香和男人强烈的雄性气息,不由得醉了。这就是自己的丈夫,自己的男人,自己现在终于安身立命,终身有托了。今后这个男人会保护自己,疼爱自己,从前的痛苦再也不会回来了。
想到这里,怀暄百感交集,轻声啜泣了起来。
宇文真捧起他的脸,温柔地吻着他脸上的泪水,双手慢慢地,一件件地脱去怀暄的衣服,将怀暄那如笋心般清爽娇嫩的身体展开来,平放在宽大的婚床上,用温柔而又充满占有欲的目光细腻地抚摸了好一会儿,这才脱去自己的衣服,偎坐在怀暄身边俯下身子抱住怀暄,轻柔地亲吻着他,然后便是满怀爱意的抚摸。
怀暄感到前所未有的惊惶无措,紧张地闭上了眼睛,睫毛不住地颤抖,呼吸也不均匀了。
宇文真见他害怕,动作便愈发轻柔,像是春风拂过娇嫩的花瓣,又像露水沾湿细嫩的草芽。。
其实宇文真自己也很紧张,他虽已与怀暄欢好过多次,但今晚却感觉是两人的初夜,将怀暄当做了未经人事的处子,小心翼翼地亲吻爱抚着,不住地柔声哄劝让他不要害怕,放松一些。
怀暄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安定了一些,但仍是不肯睁开眼睛。
宇文真怜爱地一笑,轻轻分开他的双腿,卧在他双腿间,然后取出一个玉瓶,挖出一大块药膏,小心地送入怀暄后庭。
但怀暄此时仍是十分紧张,后庭紧的厉害,宇文真宠溺地摇了摇头,用另一只手灵巧地爱抚着他的前端。怀暄的分身在宇文真高超的抚弄下慢慢挺立了起来,因为前面得到了抚慰,后庭自然便放松了。
宇文真终于顺畅地将手指插了进去,在菊穴内壁均匀地涂了一层药膏,又一根根增加了手指,耐心地松动扩张着,直到他感觉怀暄已经可以容纳自己,这才抽出手指,一挺腰身,将男根缓缓送入怀暄体内。
怀暄喘息着,接纳着宇文真。当男根完全没入的那一刻,宇文真心中满溢了对怀暄的爱意,他热切地吻着怀暄,不住地说着:“怀暄,我爱你!我爱你!”
一道清泪从怀暄眼角流下,这句话完全瓦解了他的坚强,此刻他只想将自己全部交给宇文真,让自己完全属于这个男人。
宇文真猛烈地贯穿着身下的人儿,一遍遍狂野地占有着他,怀暄纵然一向腼腆,却也经受不住这前所未有的刺激,在宇文真凶猛的冲撞下不住地呻吟,一次次尖叫着攀上了顶峰。怀暄此时已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只知深陷在爱欲的漩涡里,迅速地向下沉没。
当怀暄终于清醒的时候,房中已经红烛高烧,银釭光明,映着外面漆黑的夜色。
宇文真静静地看着怀暄,眼神中全是甜蜜和满足,他终于完全拥有了怀暄,刚才的结合是那样令人心醉神迷,那样的完美,那时他感觉自己真的与怀暄合成了一个人。原来灵魂与肉体的融合是那样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