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笑容,道:“你说的也是,没有孩子总是不免寂寞。若有个孩儿,我们好好教养他,让他将来像你我一般文武全才,为国出力。”
宇文真搂了他笑道:“也像你一样温柔敦厚,让人爱到骨头里去!”
怀暄脸上一红,心中却是甜蜜,但马上就担忧地说:“可是云王肯将自己的孩子送给我们吗?”
宇文真呵呵笑道:“别担心,云王兄有那么多孩子,给我们一两个也不打紧。今后我陪你常到他府上去玩儿,他那些子嗣之中除了世子,你看中哪一个,我们就同他要哪个,抱回来我们养。你说好吗?”
怀暄这才放了心,想到今后夫妻和美,儿女乖巧听话,又有母亲和弟妹共住,实在是享不尽的天伦之乐,便甜蜜地笑了。
两人正温存着,帘子一挑,闻莺进来了,俏声道:“王爷好会躲闲啊!太后、皇上和众位王爷都来了,正在前头找王爷呢,王爷还是快去应酬一下吧,再不去,他们可要笑话了。”
宇文真脸一红,自己只顾着陪怀暄,在母亲和兄长们面前可有些失礼了,便道:“我这就过去,你去请柳夫人过来陪着怀暄,免得他闷了。”
闻莺扑哧一笑,道:“知道了,我的王爷。”转身去了。
宇文真又安抚了怀暄几句,便离了内院,去了前面。
文氏来到新房之中,见儿子一身大红吉服,高贵而又娇艳,满怀喜悦却又忐忑不安地坐在那里,文氏不由得想起自己当年出嫁时那高兴却又惶惑的心情
怀暄见母亲来了,忙起身行礼。
文氏扶着他坐在床上,不住端详着男作女相的儿子,轻轻喟叹一声,便安慰劝导起来,讲着一些为人妇者当守的规矩,越说越有一种荒谬的感觉。
怀暄有了母亲的陪伴,感觉稍好了一些,俯首听着母亲的教训。
观月听涛则在一边暗自好笑。文氏夫人说的这些规矩,除了他须侍寝,其余的瑞王定是一条都舍不得套在王妃身上的。
母子二人说了好一阵话,云冉进来请文氏和怀暄到前面去拜堂行礼。
到了前堂,文氏被请到主位上,并排稍靠上座的是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旁边人引荐着;“这是太后。”
文氏连忙施礼。
赵太后温和地笑着说:“今后就是一家人了,何必这么拘礼?亲家快坐吧,待会儿好受他们的礼。”
文氏尽量从容地坐了。
赵太后在一旁打量,暗自点头,心想这位夫人平静淡泊,是个有心胸有涵养的人。
这时司礼官高呼:“吉时到!瑞王、王妃成礼!”
宇文真带着怀暄拜过天地及祖宗,便来拜见各位长辈亲人。
怀暄给太后施礼敬茶,赵太后拉过他的手仔细打量着,笑道:“这孩子长得端庄秀美,又斯斯文文的,真儿倒有些配不上他呢。”
周围的宾客一阵哄笑。
怀暄脸上一红,垂下头去
太后见他这般腼腆,心中更加喜爱,命宫女拿过一个托盘,里面摆着一件珍珠衫子,是太后给儿媳的见面礼,宇文真和怀暄连忙谢了,令婢女捧了跟在身后。
两人又给文氏见礼,文氏哪有什么值钱东西,便只送了一套书册,锦缎套子倒是自己精描细绣的鲜艳花鸟,极是精妙灵动。
文氏看着宇文真和怀暄倒身下拜的样子,心中感叹,当初被瑞王府的人半请半逼的来了兰京,对于儿子要做王妃的事本来是难以相信的,没想到竟是真的,看来宇文真对怀暄果然情深意重,不是只为玩弄。儿子虽行的是妇礼,但以瑞王之尊也不辱没他。柳家一门因此而颇受尊重,今后的日子便平稳了。
文氏的心慢慢平静下来,看着儿子随着宇文真依次给亲人行礼。
怀暄又被引着拜见皇帝宇文雷,宇文雷双目如电,精芒一闪,但马上就被温雅的笑容所代替。
怀暄心头一跳,暗想这位皇帝果然厉害,在他手下为臣,必须十分精明能干才行。又想到自己当年的壮志本是金榜题名,金殿面君,却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以这样的身份拜见皇帝,心中一阵感叹。
然后便来见云王。
云王盯着怀暄瞧了一会儿,这才笑道:“好一个气质清华、端艳不俗的人儿,无怪老六为你着迷,使尽了手段。怀暄,哥哥有个对不起你之处,你可别再记恨了,这个八宝如意算是哥哥给你赔礼了。”
怀暄一听就知道他指的是取消自己科举资格的事,想到那之后变故迭生,自己后来竟绝处逢生,柳暗花明,直到得到了现在的幸福,云王对于自己所做的事,倒也不全是伤害,忙说:“王爷不必客气,这事怎能怪王爷,都是他…”
说着悄悄瞪了宇文真一眼。
宇文真吓得一缩头,嘿嘿笑着忙拉着怀暄离开这处坐席,去给景王敬酒。
好不容易敬了一圈酒,宇文真让云冉赶紧将怀暄送回房中,既是怕他累到,也怕有那不开眼的再胡说什么。
宇文真各处应酬了一下,悄悄蹭到宇文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