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见了吓了一跳,弯腰去捡被吴邪丢得一地都是的上好的衣裳,心里叫苦不迭。这个先生恐是和他天生不对付,老天爷派他来折磨自己的吧。
被吼了一嗓子的醉鬼有些委屈,吴邪咬着唇湿润着眼眶,有些不满地看向黎簇,埋怨道:“我真的好难受,你动啊。”
“先生,你且把我松开,我好帮你。”
他把吴邪放在床上,苏万不亏是大少爷,屋里火盆烧得旺,四下暖烘烘的。吴邪刚沾床就拽着自己的衣襟喊热,三两下就把自己衣服脱了甩下雕花的大床下。
“黎簇,你帮帮我罢,帮帮我……”吴邪又低低说着胡话,收拢着双长腿,把黎簇的手夹在了腿间。
对这两地熟,干脆就把人带到这来了。
“先生!你不能再脱了!”黎簇爬上床,把还要脱亵衣亵裤的人按住,这么脱下去要着凉的。果然喝了酒的人就是麻烦,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俊公子此刻为了脱衣服,不顾形象地在他身下耍起赖皮来。
“我帮了你,先生不帮我吗?”黎簇低低出声,声音有些喑哑。他实在不满吴邪迟疑的动作,冷哼一声,兀自解开裤子,直接把那个硬到胀痛不已的东西拿出来,又固执地牵过吴邪的手放上去。
黎簇没法,只好又抿着嘴忍着害臊给人撸动起来,吴邪得了趣,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扭动身子,不一会儿就把亵裤脱下,踢在床尾。
就在这时,黎簇也顿悟过来,吴邪这怕是在酒席上中了药了。这些都是些风流少爷们看上了哪些美人常使的下三滥伎俩,他看着吴邪身上凌乱的亵衣,此刻没了衣带的束缚,正敞露着白皙的胸膛,瓷白柔嫩的皮肤上透着层淡淡的粉。
黎簇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扯下这人的亵裤。果不其然,方才已经硬挺着顶蹭在他手心的勃发性器弹了出来,正昂然地挺立着。
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吴邪趁着黎簇给他服务的劲儿,双手摸上了自己的胸膛,捏弄着自己两粒乳尖,反复刮蹭他的两颗乳珠,轻轻提起揪弄又撒开,爽得哼哼低吟。一头整齐束起的长发都乱了,玉簪子在蹭动间磕断,一头鸦发就铺散在床上,衬得吴邪身子更加白皙细腻。
这句话吴邪听懂了,欣喜地点点头,分开了双腿,不再夹着黎簇的手,但害怕这人说话不算数给跑了,改去揪着黎簇的腰带。
掌心被带着按到那人胯下的时候,黎簇惊得快要跳起来了,急急忙忙想收回自己的手,却拗不过吴邪这个醉鬼。平时手不能提肩部能扛的弱少爷,怎么喝了酒力气这么大。
真是个淫乱的先生啊。黎簇看得浑身燥热,下身硬得发疼,他把自己的袍服衣带解开,胡乱的把里层也脱了,扔在一边。接着用手扯开自己的裤子,一把拉过吴邪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裆里,像紧盯着猎物的饿狼,一瞬不瞬地看着吴邪的脸。
“我会让你舒服的,所以,先生应该也帮帮我。”黎簇道。吴邪的手柔嫩似无骨,上边只有常年握笔的一点薄茧。葱根般又细又白的手指圈在他紫红发黑的丑陋性器上,两相对比,更让人看得血脉喷涌。
吴邪碰到他硬邦邦的大东西,意味不明地哼了声,被滚烫粗硬像烙铁的性器吓到,心猛地提了起来,露了怯。他想收回手,却被黎簇紧抓着手腕不放,一双眼睛不好意思地到处乱瞟。
他一手撑着床,另一手被吴邪夹在腿间无法动弹,实在不方便动作,只好去叫吴邪。
深吸了一口气,黎簇下定了决心似的,才慢慢把手拢向吴邪的性器。手指包裹上柱身,吴邪就舒服的“嗯”了一声,挺了挺腰,主动在黎簇手心蹭动起来。
看着床上诱惑得像只精怪的吴邪,他的一颗心怦怦乱跳,真是……要了命了。黎簇咬了咬牙,红着脸瞪了不甚清醒的吴邪一眼,真是欠他的。
吴邪有些呆气地伸手握着黎簇那差点让他无法掌握的性器,缓缓上下抚摸起来。黎簇见吴邪算是答应了,帮吴邪服务的手再次动起来,边撸边偷放眼观察吴邪的反应,见他爽得抽气,不免快意起来,手下更加卖力地伺候。纤长的手指刮蹭着对方龟头上的冠状沟,性器在他
谁曾想过被下了药的先生竟这般淫媚诱人。
一边给人撸动,一边盯着吴邪看,黎簇看的久了,呼吸开始有些急促,他被吴邪低哑的呻吟勾得己经硬了,性器把袍服顶起了一个明显的轮廓,他甚至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亵裤被性器分泌出的液体打湿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难逃。眼前的吴邪可比他和苏万偷偷看的那些春情话本刺激多了。他也顾不得天地君亲师,顾不得廉耻礼仪,他只想在吴邪身上舒舒服服逞欲一番。
“热……黎簇,我好热。这里,还有这里都难受极了。”吴邪难受得快哭了,拽着黎簇的手就引着往自己身上摸。
“你别乱动!”黎簇被这人蹭得头皮一炸,脱口而出。
黎簇俯下身,顺着吴邪白皙平坦的胸膛舔到他只有一层薄薄肌肉的小腹上。吴邪的反应很大,咬着自已的指节瞪着床幔,一手还捏着颗涨红的乳珠,身体不停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