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翔国民风豪放,向来不以狎ji为耻,甚至当做是风雅之事。但是对官员及其家眷却不允许有奢侈行径,所以来秦楼楚馆的官宦子女往往在春宵一度后会趁着夜色未褪偷偷离开。久而久之,没有士宦身份的人也纷纷效仿,因此丑时反倒成了花街另一个“热闹”时刻,轿子车马与行人分批次从窑子各个门沉默地出来,在最浓的夜色中安静地走着,只有马蹄车辘与沙沙的步行声,有条不紊。
辛逊便是在这些声响中醒来的。
他在傍月楼中的身份很低,住的地方也离傍月楼的后门近一些,每天凌晨都会被离开的客人整理行装以及压低却嘈杂的说话声吵醒。
今天也没什么不同,只是往常他都是伏在书案上醒来,今天却是躺在床上,后xue流着水醒来。
他梦见被黄曦拥抱,在众目睽睽之下比最浪荡的sao鸡叫得还yIn乱,而他迷蒙之中却不愿从梦中醒来,只被插过一次的屁眼痒得不行,一股股地涌出sao水。
辛逊夹了夹腿,迷迷糊糊地把手伸到后面想要摸自己的屁眼。
他是个坤泽,然而到了本该是信期的年龄却并没发情,再加上长得寡淡、身材贫瘠、Yinjing短小,原本订婚的女子便毁了婚约,另寻良缘去了。他自己也有努力读书考取功名的理想,倒也并没在意——
本来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体验到一个坤泽所能体验的极乐,可是现在光是想到黄曦的脸,辛逊的屁股就会不停地流着水。他的手指在xue内咕啾咕啾地翻搅,丝毫不知廉耻地如蛤蟆一样大张着腿,好把手指推进更多。另一手则开始揉搓ru头,把两颗大nai头揉得又红又肿。
“啊……好舒服……屁眼好痒……”男人拼命地收缩肠rou,敏感的内壁摩擦在一起居然也能产生一下快感。
“黄曦小姐,你可别把我忘了。”恍惚中,他听到了玲珑公子的声音,以及一个姓名。
他清醒了过来,顾不得下体一片狼藉,抓起一件衣服冲到门边,推开道缝隙去看。
只见昨夜的女子正和玲珑公子一起站在门前依依惜别,旁边不少小姐女士都忍不住用艳羡的目光去看那两人。然而也不过是艳羡,任谁人都能看出即使在这样昏暗的烛光下,那两人也如画一般俊美秀丽。
“我还会来看你。”黄曦抬起头,轻轻抚摸玲珑公子的面颊,微笑着说。
玲珑公子摸着她手,又侧首垂眸轻吻她掌心:“莫让我等得久了。”
“自然。”黄曦取下自己簪子,别在玲珑公子腰间。
辛逊的手不禁捏紧了门扉木框,明明是他拒绝了黄曦,现在却觉得心里难受得紧。
黄曦是名很漂亮的女子,然而比她的美貌更优秀的是她举手投足的气势。若是能得到这样的人的爱——想着昨夜梦中被黄曦亲吻爱抚,辛逊saoxue又痒了起来。
他看着黄曦的侧颜,把一手手指伸到xue里,shi热的肠rou稍一碰就带来阵阵快感;另一手则握住自己短小的阳具,粗鲁地套弄着。他用两颗大nai头上下蹭着门框的雕花,两股发颤,不断地流着sao水。辛逊的Yinjing实在是太过短小,只需食指和拇指合成环就能从头弄到底。
只是隔着一层虚掩的房门,外面人的说话声、衣服的摩擦声都清晰可闻。而他却在做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紧张与羞耻让他忍不住夹紧双腿,难耐地挤压着saoxue。
黄曦还在和玲珑公子说话,而辛逊已经被情欲掌控,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但是看着她灯火下泛着金光的轮廓,后xue难以自抑地绞紧。
辛逊觉得头脑昏沉,原本的空气中突然混杂着很多“信嗅”之味,并且越发明晰起来。那些信嗅令辛逊的身体更加发热,saoxue里止不住地发痒流水。他咬着牙要用手指去堵,被刺激的xuerou快感连连,更多yIn水便顺着他的手指流下。粘稠的ye体蜿蜒顺着大腿流到脚踝,或是直接滴在地上,不多时便汇聚了一小滩。
辛逊的两个ru头顶端的ru孔也渐渐自己张开,若是有nai水的话大概会直接喷溅出来吧。
辛逊痛苦地捏紧自己短小的Yinjing,试图用疼来缓解yIn欲。然而他不知为何身体居然yIn荡如斯,gui头憋得发紫也无法阻止发情。空气中,属于黄曦的月桂香气更加明显,并不是因为这股信嗅增强了,而是辛逊本能地从众多气味中将其分辨出来。
“唔啊——”他膝盖一软,将原本只开了一道缝的门撞得半开。
“什么味?”一名女子吸了吸鼻子,四处张望,正看见了半敞的门扉内,一名近乎全裸的瘦弱中年男子夹着腿,一手握着自己极短小的性器、一手在身后不知做些什么,泛红的肤色、茫然的神情以及地面上的水痕无不说明,这名男子正在自慰,并且发情了。
又是一股热ye涌出,辛逊颤抖着几乎跌坐在地,在强忍过一波冲动后,稍微清醒了些。他陡然一抬头,看到门前所有的男子女子都回头看着他,登时脑子嗡地一声,呆愣在地。
原来那件只是个白纱小衣,刚刚过脐而已。他ru头又大,上身也跟没穿一样,下体更是完全赤裸。
黄曦的视线也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