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从二人一路飞速行路,到了关厢楼外,潜身而入。
在陈关夫的带领下,二人避开楼内寻欢作乐的人,成功到了那日的假山后。
陈元刚要上去探查便被人伸手拦住。他看过去,便见将军神情严肃的盯着那假山。他当即退回原地,也跟着凝神静气盯着那假山。
等了半刻,便忽然见得假山前的空地上凭空出现了几个人。
陈元惊诧不已,还未问明。身边的人就已经起身,再看假山前的几人已经走往边上一条小路,他连忙跟上。
走到将军身边,便见将军回头对他做了一个手势。他当即点头,与将军兵分二路,踏上那几人离开的小路。
陈关夫待见得陈元走入小林内的背影完全消失,便走至假山前,效仿那日举措,在自己身上涂泥。
待洞门一现,他未有一丝迟疑,当即踏进那门内。
那洞门却是与寻常的门无甚区别,他踏进去便到了一处石房。那门虽无甚稀奇,但那石房却着实奇怪,只见里面,四四方方,未存一物。就像个放大了的石箱一般。
陈关夫见此,并未慌张。他上前细细把石房每一个角落耐心摸遍,以求一点蛛丝马迹。
却是摸遍了也无一丝漏迹,这石房就好像把工匠放进来造房,但建成后并未将其放出一般,根本没有外出的门。
他夜半醒来,浑身疲乏酸疼,至此已费了一番Jing力。方才摸了一遍石房,更是耗费不少心神。
但思及边关那场埋伏,失踪的徐青,平城的花楼,忽然出现的田直,西照的关厢。他隐隐约约抓住了那份危险的预示。
那份危机感让他再次沉下气去尝试,却还未动手,忽见得石房开始摇晃。便见他身后方才进来时的那一面石墙开始扭曲。
他瞳孔急骤收缩,外面定是有人要进来,这石房空空如也,如何躲得?
小林内的小路十分硬实,定是被人常常踩踏而至。
见得前方那几人转了弯,陈元连忙放下心中所想,急跟上去。
转的弯来,却见竟是一条寻常暗巷子。巷内不见几人身影。
走出暗巷却见得一条荒路悠悠长长直通远边,陈元以目试探,竟是石场方向。
巷外一片荒野,仍不见几人身影。
陈元苦思一番,复又走回暗巷,却又不见来时的小路。只见方才出来的地方已然是面石墙,他上前细细观察,竟与寻常石墙无二,他当即大惊不已,莫非神鬼之术?
“大哥,查完这一巡,咱也去赌一把呗,白日里,我听咱们接替那队的人都说下巡了要去,这会儿怕是已经在路上了”
“行嘞,等查完这巡,咱们哥几个去玩一把”
接着只见那当头的大哥从怀里掏出一物,对着石墙地面按了下去,地面当即裂开一条巨缝。
几人却不见慌,而是不紧不慢站到一边,等那缝隙彻底裂开,只见裂缝里竟是一条直直往下,看不到头的石梯。
“走吧”,当头大哥一声令下,几人立即排成一排,一个一个走下阶梯。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几人才到了目的地。
石梯下竟是一个衙门里的监牢。但细看,便知,这监牢并非管家而制,乃是私人所建。
几人走进两排牢房中间的过廊,细细一间一间巡看过去。房内一群群半大小子,幼年少女,全都不吭声缩成一团。
巡完一圈下来,几人未曾发现异样,便原路回程。
经过最开首的牢房时,几人中倒数第二人忽然停住不动。
那当首大哥见人停下,出声问道,“你为何突然停下?可是有事?”
只见那人面色惨白,哆哆嗦嗦指道,“你们看那墙上影子”
几人一头雾水,顺着那人手指方向看去,并未看出什么。
突然只见那当头大哥面上一变,举起手里大刀朝着队伍最后一人便是一刀。
“啊”,牢房里顿时想起一声惨叫。
陈元在那面石墙出苦苦捉摸了许久,仍是没有出路。走投无路之际,却忽然见得那墙竟是自己动了。
只见那石墙轻轻摇晃一阵,随后凭空便消失了。而其消失后,露出的赫然便是来时的小路。
陈元见此,奇疑非常,待要再看,又恐其再变,无法返回照应将军。遂连忙踏上小路,急行而去,打算找得将军,再一同来探。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监牢内几人伏跪在地,不停对一高大男子苦苦哀求,“我几人皆是只管训狱,其余皆不知,大侠饶命啊”。
再看那名男子手里握着先前那名大哥所持的大刀,其脚边躺着一个失了右手的已经晕过去的人。
陈元赶回假山前时,夜已三更,他等了一会儿见得将军凭空出现山前空地,他连忙走上前去。
“将军无事吧,”见得将军胸前衣裳上有血迹,陈元紧声急问。
“无事”。
闻得将军说无事,陈元提紧的心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