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陈元兄弟,将军何处去了?”
“将军今日一早便被皇上叫进宫去了”
将军府前厅内,陈元迎入张候分宾主坐下。
“皇上何事非要叫将军,将军不是卧病在床吗?”
陈元闻此摇头道,“何事我未曾知道,但,劳张侍郎为我家将军担心,今早我家将军便病愈了”
“是吗?那便是好事,我今日本想来看看将军恢复如何,既如此,在下便不叨扰陈元兄弟了”。
说毕,张候起身要走,心内忽然想起自己此番前来还有一事,连忙告知于陈元,托其转告于陈关夫。
原来不为何,竟是那王丛家的独公子王术前些日子突然暴毙而亡,据说死状极其凄惨,恐怖至极。
那王从现咬定他儿子王术就是被将军所害,现正在闹着要去皇上面前告冤。
陈元闻此当即严肃谢道,“劳谢张侍郎特意告知,待将军归府,我定告于将军”
说毕,他让人把昨日就准备好歉礼拿上来交给张候。哪知张候死活不收。陈元无奈,只好亲自把人送到府门,以示谢意。
张候离了将军府,径直便往石场而去。他本来就十分重视此案,再经那日下朝将军一番言语,更是十分看重,近日他连吃睡都在张侍郎,只求尽快破案,还民公白。
这边宫外有人在找庆将军,那边宫内却是也有人在找庆将军。
“什么?你且再说一遍”,林贵太妃闻言一顿,缓缓把手里的茶被放下。
鸿德皇帝如今刚即位,还未纳妃,这后宫里住的尽是先帝后妃。
先帝仁慈,免了后妃殉葬,只教其入庙修行。鸿德上位,却是教其连入庙也免了。
而几位太妃凭着皇帝的孝,又有朝上几位大人的依靠,便是也过得人人尊敬,与前无二。
其身旁为其小力捶着肩背的老嬷嬷闻言复又说到,“今日老奴去前面御膳房取饭菜时,见得那些宫人急急忙忙,老奴心内疑惑,上去问了几句,人说,是陛下吩咐,老奴连忙又去打听了一番,原来,陛下待的客就是那庆将军”
林贵太妃听得老嬷嬷言语,沉默不语,良久,她忽然轻抬手,嬷嬷便停手而立道,“娘娘有何吩咐?”。
只见贵太妃娘娘风韵双眼望着桌上刚采下不久的鲜花,慢慢出声道,“嬷嬷,明日是赏花的好时节了罢,再,听闻今早李家小姐入宫了,怕是还不知道这个好消息罢,最近那花也开了罢,也是时候采来用用了”。
眼见天上烈日缓缓降落,一眨眼就落了山边,傍晚已然到来。
马场里,将军初时尚且十分拘束,但上了马,一番驰骋之后,却是逐渐放开身手。矫健身姿,高头大马,一人一马落于夕阳下,真乃英雄人物。
“将军,天色已晚,该下马了”。
马场边上守了一下午的元宝见将军越走越远,高声喊到。
马上的将军闻得此言,当即勒马对前面的天子恭敬喊出,“陛下,天色已晚,公”。
还未说完,忽然他坐下之马一阵嘶鸣,不待他反应,那马便猛然扬起前蹄,马身高高直立。
陈关夫一时不防,身子立即往后倒去,情急之下,他脚猛蹬马身,凌空往后几个空翻。原以安平无事,却那马竟发了狂,回身狂奔。
他刚落稳于地,马便到了身前,一脚踩过来。他当即做好防御,要以伤换命。
马蹄落下之时,刚要出手,却忽然身旁出现一只手,那手往下一把抓住了他的腰带,接着只耳边闻得一声,“将军勿动”,下一刻他便再次凌于空中。
待眼前事物不再晃动,他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欲要谢恩,却才发现自己早已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原来此前一番,腰带早落于不知何处,他衣袍大散,露出里面未换下的里衣,那里衣上的松露早干成白痕。
一片白迹里一双红点格外清晰。而少了蓝袍的绷紧,那二物越发彰显的厚重巨大,简直比寻常人家的nai娘更要夸张。如此一来,那白色到显得越发情迷人眼。
但,这却不是让他尴尬,他从来意识不到这些。
让他面如火烧的是,他与天子靠的极近的距离,面对面坐于一骑。
天子此次所坐乃寻常身材马匹。他身材高大健硕,浑身肌rou,又比天子高半个头,一骑光他便不够,容两人已然十分拥挤。
他将将坐于马tun。马tun乃最高部位,使他比天子高了不少,以至于天子的头刚好深埋进他的胸肌。
隔着一层里衣,陈关夫可以清晰感受到天子高挺的鼻梁深深戳进自己前胸,以及天子呼吸的热度起伏。
他心如擂鼓,干巴巴说道,“陛,陛下,您无事吧”。
说毕,便见天子慢慢将头移开,彻底离开之际,将军胸肌猛然反弹,两团胸肌一下打上天子的薄唇。
陈关夫当即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只因,他不仅胸肌过大,就连那圆头也是比常人大出不少。反弹时,那圆头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