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任飞白笑着撕开一个避孕套,边戴上边道:“毕竟我暂时也还不想让您怀上我的孩子。”
江玉成不甘示弱地瞪着任飞白,凉凉地嘲讽道:“我是怕你有病。”
“哈哈……”任飞白毫不在意地笑笑,戴好避孕套后架起江玉成的双腿,将自己那玩意抵在他的xue口处低声道:“我有没有病,您试一下不就懂了吗?”说着,便挺着身子缓缓进入了那shi软的小xue中。
“你……啊……呃!”
随着任飞白的深入,江玉成脸上原本冷硬的表情一下变得软弱。刚刚经历过一次强制高chao的身体仍旧很敏感。他紧紧咬住下唇,努力阻止自己泄露出哪怕一丁点丢脸的呻yin。
“不要忍着不叫。”
任飞白掐着江玉成的腰缓慢地一插到底,随后一把扯下他的浴袍带子绑在他唇齿中间。这样江玉成便不得不半张着嘴,喉咙深处的呻yin也断断续续地漏了出来。
“嗯……江总的saoxue真紧,里面好热啊……”
任飞白轻微喘息着,俯下身子,故意咬着江玉成的耳朵在他耳旁说着羞辱他的话语。
江玉成浑身微微颤抖,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气的,嘴里时不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一双原本满是愤怒的眸子逐渐盈满了水汽。
任飞白压在江玉成身上奋力摆动腰胯,一下下cao着他shi软多汁的小xue,颇为恶劣地问道:“江总……我顶得你舒服吗?嗯?”
“呜……唔!呃……”
江玉成躺在床上不断摇头。然而他下身逐渐立起的Yinjing却出卖了他。
任飞白直起身子,一把抓住江玉成硬邦邦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蹂躏着gui头,勾起嘴角笑道:“江总还真是口嫌体直,鸡巴都硬成这样了,还跟我装呢。”
“唔唔唔!呜……唔!”
刚刚经历过一波强制高chao的gui头又被挑起之前那股恐怖的快感,江玉成猛地瞪大了眼睛弓起身子,犹如风中落叶般在任飞白手中频频颤抖。
“嗯……江总的saoxue突然就变得好紧啊……是喜欢我对你这样做吗?”
突然变紧的rouxue夹得任飞白享受地轻喘一声,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又重了几分。
“呜呜!唔……”
江玉成受不了地剧烈挣扎着,但他双手早已被牢牢绑在床头,此时唯一反抗的方式只有疯狂摇头。
“我知道的,江总说不要就是要,摇头就是点头。”
任飞白促狭地笑着,手上的动作愈发粗暴起来。他看着身下被折磨得泪眼朦胧的江玉成,心里缓慢腾升出了一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快感,当这人还是平时一直高高在上的顶头上司时,这种快感就显得尤为强烈。
“呜……唔唔……”
江玉成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一次又一次的强制高chao令他身体跟心灵都濒临崩溃。他想大喊让任飞白停下,可却连这个也做不到,只能发出暧昧不清的呻yin被动地承受折磨。
江玉成已经射不出来了,再加上刚才失禁过一次,所以现在也尿不出来。一根Yinjing梆硬地挺立着,不断倾吐出清亮的汁ye。而这些汁ye又正好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任飞白施加在他身上的折磨进行得更加顺利。
“呜!唔……呃!”
江玉成被任飞白一手蹂躏着gui头,一手掐着腰,一下下狠凿着那脆弱的rouxue。任飞白的Yinjing有点上翘的弧度,gui头刚好可以摩擦到江玉成藏在rou壁上的G点。江玉成被cao得雪白的身体不断弓起又落下,整个人的意识都极度混乱,胸脯剧烈起伏着抽噎。
任飞白玩腻了江玉成的gui头,又俯下身去舔他的nai子。男人的胸脯极其平坦,上面那两粒小红豆却分外敏感。任飞白只需要用舌尖轻轻挑逗几下便可听到江玉成浑身抽搐着发出哭泣一样软弱的呻yin。
江玉成浑身汗津津的,不知在任飞白身下高chao了多少次。他发丝散乱,眼眸里盛满了朦胧的泪水,甚至连视线都开始涣散……
终于,随着任飞白的一声低喘,埋在江玉成体内的Yinjing抖了抖,在保险套内射出了一股浓Jing。
“哈啊……江总的saoxue真舒服……”
任飞白趴在江玉成脖颈间稍微休息了会,便将已经疲软的Yinjing拔了出来,顺手将用过的保险套甩在了江玉成那张哭得一塌糊涂的脸上。
浊白的ye体从套内缓缓流出,沾染了江玉成透着绯红的脸颊。此时的他表情木然,眼神涣散,完全就是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真是副好表情。”
任飞白拿过手机,邪笑着对准江玉成的脸“咔嚓”一下。
“……你干什么!”
江玉成被这声音惊得猛地反应过来,一脸惊怒地瞪着任飞白。
“当然是留个纪念啊。”任飞白笑嘻嘻地晃了下手机,随后翻转过来一顿Cao作,接着抬起头道:“好了,文件已经发送到我的电脑上备份了。”
“你……任飞白!”江玉成顿时怒不可遏。他奋力挣扎着捆在床头的双手,声嘶力竭地骂道:“你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