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任飞白带着人偶回到家里,坐在床边,静静端详着手中这个神奇的人偶。
经过白天的那场实验,他现在已完全相信了这个人偶的真实性,并且从心态上发生了一些转变。
任飞白现在觉得,他是能主宰江玉成命运的神。
只要有这个人偶在手,他想把江玉成怎样都行。以前的诸多不顺心与不公平,现在终于都能有还回去的机会了。
任飞白盯着这个人偶,脸上的神情逐渐疯狂,他甚至有些入魔地想着:如果他现在扭断这个人偶的脖子,那江玉成岂不是就活不成了?
现在,江玉成是生是死;是残废是健全,皆只在他一念之间……
“呵呵……”任飞白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他用手指缓缓抚摸着人偶的脖子,喃喃自语道:“江玉成,你等着吧,我会让你后悔之前对我做过的一切……”
忽然间,一阵“呜呜”的低吼声将任飞白从幻想中拉回现实。他抬起头,看见自家养的猫不知何时走进了房间,正警惕而又陌生地盯着他,惊慌地弓着背,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怎么了?兜兜。”
任飞白放下人偶,笑着蹲下身子朝猫伸出手。
就在他放下人偶的瞬间,猫突然平复了情绪,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舔舔嘴唇,乖巧地“喵”了一声便后朝他走来。
“你想吃零食吗?”
任飞白笑眯眯地抚摸着猫头,起身去拿猫条,而就在这时,他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望着一旁的人偶,想到了一个邪恶的计划。
任飞白将猫条剪开,把里面的酱挤在人偶的私处跟rouxue里,随后将人偶拿到了猫咪跟前。
猫咪明显对这个陌生的事物感到有些害怕,尽管那上面沾着它最喜欢的零食也还是踌躇不前。任飞白也不急,就这么拿着人偶静静等待着。
终于,在经过了几分钟的内心挣扎后,猫猫还是抵御不住猫条的诱惑,犹豫着迈出了第一步,小心翼翼地凑近闻了闻,随后又迅速退后。
远在别墅区里的江玉成坐在桌前抖了抖身子,惊慌地低头望向自己下身。白天的那种羞耻的感觉又来了……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私处在被什么东西抚弄……
在反复试探了好几次后,猫确定这东西没有危险,这才放心地伸出舌头欢快地舔了起来。
“啊啊!噢……呃……不……啊……”
江玉成一下便双腿夹紧,浑身颤抖地伏在了书桌上,语不成调。这一次的刺激与之前两次都不一样,他能感觉到一种非常粗糙却又带着韧性的东西在快速摩擦着他的Yin蒂。从下到上,有固定的频率,不至于太粗暴,却也绝不温柔。
“呃啊啊……停……哈啊!噢噢……不、不行……啊啊!不要啊……”
江玉成夹紧了大腿惊声尖叫着。那颗敏感的小rou粒平时连用手稍微揉一下都能引来一阵令江玉成花枝乱颤的极致快感,更别说被像现在这样对待了。江玉成几乎坐不住屁股下面的椅子,慌乱地左右挪动身子,甚至还将手伸到裤裆里挡着,试图阻止那个东西。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不论江玉成怎么抵抗,那东西始终保持着一种令人发狂的频率不断刺激着那颗可怜的rou粒。那一点的快感越积越多,江玉成趴在桌上哀鸣着,毫无抵抗之力地被迅速送上了一个顶峰。
“啊啊啊!呜……呃呃!不……啊!停下来……呜!啊啊啊……别弄了……呜呜……”
江玉成下身狠狠抽搐着,处在高chao中的rouxue仍在被不停地刺激。江玉成哆嗦着嘴唇,浑身痉挛地抓紧了书桌边缘,绯红的眼角承受不住地落下几颗泪珠。
绝顶之后再刺激那颗rou粒明显有些不妙,至少江玉成根本受不了这种折磨。他难耐地将头抵在桌面上,身子一抖一抖地哭叫着,连耳廓都红了一片。
“不……啊啊啊!不、不行了啊啊……停……呜……饶了我……啊啊……”
由于下身接连不断的刺激,江玉成自被推上顶峰以来就没下来过。快感仍在不断积累,压根没给他喘息的时间。过于强烈的快感成了一种折磨。江玉成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喘着,他眼瞳上翻,甚至连舌头都吐了出来,双腿像抽筋一样绞得死紧。他刚刚已泄过一次了,裤裆里黏糊糊的,然而在这种刺激下,江玉成很快又被迫达到了一次更为激烈的高chao。
“咿啊啊啊——噢噢……噢!唔……不……啊啊……”
此时的江玉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跟个傻子一样“咿咿啊啊”地哭喊着浑身乱颤。他那张俊美的脸庞布满泪水与chao红,Jing致的五官崩坏成一种怪异的表情,口水流了一下巴……恐怕任谁看到了他现在这幅狼狈下贱的样子,都无法将他与大公司里的Jing英总裁联系起来吧。
任飞白挤在人偶私处表面的猫条很快被舔食干净,猫咪抽动着鼻子在人偶胯间不停闻嗅,很快便找到了藏在人偶rouxue里的剩余猫条,于是它欢快地将舌头探进那个小孔,试图将里面的零食给勾出来。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