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润滑下,按摩棒重重地插进了脆弱的肠道,直直碾过了骚点。一瞬间的快感让他全身酥麻,双腿无力地软下跪坐在地,双手撑着地板呜咽地喘息着,被绑着的小鸡巴怕是快被弄坏了,颤颤巍巍地吐出白浊,像是漏尿般射精了。
他稍稍回过了力便伸手握住底座,向外拉扯着扯出嫣红的媚肉,又重重插入,高亢的呻吟通过话筒被放大:“大鸡巴,大鸡巴主人操的便器好舒服!啊啊啊屁眼要坏了,鸡巴操得好深啊!”他索性淫乱地坐在地下,一手按住底座固定好,摇摆着腰肢让按摩棒进的更深。另一只手顺着本能抠弄着敏感的奶头,又不满足地狠狠捏住奶头旋转拧动着,胸口的刺痛感让他更受刺激,但只能顾及一个奶头,让另一颗感到寂寞,在空气中渐渐挺立。
一旁的楚晋看了有些不忍,便走向前与少年面对面跪着,低头将被冷遇的奶头含入温暖的口中,另一只手代替周思年替他抚慰着,指腹大力地摩擦。秦让的规则让他无法对别人生出太多欲望,但因为被操的更多,他也更加有经验,舌头逗弄着滑嫩的奶头,像吸奶器一样将少年平坦地胸膛吸出一块乳肉,用牙齿轻轻啃咬着。昔日的会长和部长在淫乱的舞台上表演着节目,他们却非常郑重地进行着,像是在举办一场晚会。台下再一次受到感染,本就是为性交设置的会议,自然不愿意再被道德感束缚,几人几人聚在一起便开始了疯狂的做爱。
“会长,会长,便器好喜欢你…”周思年喃喃道,“便器也好喜欢被大鸡巴操…会长啊啊咬我的骚奶头!“他昂起头难以消受屁眼中的粗大和胸前逗弄的舌头,甩着被汗液浸湿的头发上下起伏着。
这一场性爱来的快去的也快,也许是因为都是新手,先前又交待过一次,不多时众人就渐渐停息下来,更多地关注着台上的两人。
周思年已经没了力气,只能跪在地上让楚晋抽插着体内的按摩棒。楚晋瞧着他像是要到了高潮边缘,思索了一下就替他解开束缚他已久的鞋带。当根部的鞋带松开时,少年的骚穴也被按摩棒操到了高潮,在楚晋抽出按摩棒的间歇“咕叽咕叽”喷射出几股淫水,打湿了他的裤子。与此同时,小鸡巴也漏出了几滴稀薄的精液,楚晋知道,周思年的阴茎已经没了操别人的能力,以后只能靠后穴才能生出快感射精了。
周思年也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忍不住又要落下泪来。
“不过这样也好,便器不需要那根鸡巴,用身体伺候好主人就是唯一目标。”楚晋安慰了他几句,又吃进了他的小鸡巴将精液清理干净,想了想又将按摩棒塞进他的屁眼,才扶起已经被快要崩溃的周思年,替他拿着礼盒向台下走回位置,将他安置好才回到光鲜的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