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活动。
一路上,我感受着凉凉的风,吹动我的毛发。我将双手放到两边膝盖上头,好像没有那麽紧绷了,连尾巴都放松下来,让风将尾巴上的毛发吹起,飘动着。一离开市区温度就降下来了,感觉满舒服的。
「你会冷吗?」阿雅安突然这麽问我。
「呃……不会。」我在手臂上来回摩擦了几下做为确认後说道。被星风之外的动物这麽问是第一次。
「很好,因为我好冷喔。」他一边笑着一边停下了车,告诉我他有准备两薄外套。
「为什麽你会问我这个?」只是因为他会冷吗?
「你忘记我有摸过你的毛了?你的保暖层很浅。」他一边穿着外套一边说道。居然连这个都注意到了?我感觉到血液又往耳朵流去。
「我突然发现这个点非常不错。」他拿下安全帽说道。
其实我什麽都看不到,四周一漆黑,月亮早已经下山,我只能勉强的看出阿雅安动作的轮廓。
「好像差不多到了极盛期的时间了。」我也拿下安全帽,抬头看着天空。
像是能听到声音一样的,哗啦哗啦的银丝划过夜空,一边闪耀,一边坠落。
那是无数个愿望被许下的声音,是每一个奋力向未来探去身影的的样子,是所有祈愿共同燃烧的气味。
「狮子座是哪个啊?」阿雅安问道。
「我其实也不会认,但差不多在流星雨辐射的中心。」我尝试寻找的星座,但并没有看到相似的。上古时代究竟是怎麽做到替星座命名的?
「你有听过狮子座的故事吗?」满天的流星雨划过夜空,这种景象,让我也话多了起来。
「没有。」阿雅安回答道,我好像看见了他发着光的绿色眼睛向我看过来。
「那是关於一匹能够带给其他动物希望的狮子,」其实我本来想要问清楚一些事情的,但是此时此刻,我只想要专注在这一个瞬间。「他有着全黑色的鬃毛,和小小的眼睛。」
仪式结束之後,我和夜眼在附近的森林游荡着。
「如果你不想学,真的不用免强啦。」夜眼好像有一点失落的看着地面说道。
「我没有不想啊,只是缺乏练习而已。」如果你不要老是把我的毛削掉我应该会更乐意一点就是了。
「真的?」他看起来不太相信。
「那只好让你看看我的决心罗。」我轻轻握住夜眼的手说道。
「你在干嘛?」他的尾巴末端迅速的转了两圈,没有看我。
「练习啊。」我轻轻按了按夜眼的手指,他也温柔的回应我。
「这样其实太轻了,有可能会让剑在力矩比较大的情况下被打掉。」夜眼说道。「但是……就这个情况来说,我觉得刚刚好。」他将身子挨近了我一点,让他的体温传递到我身上。
流星雨和满月在夜空之中闪亮着,但我们没有费心去分神在那些外在的事物上。我认真的练习着,如何握住情人的手。
我被液体落在坚硬表面喷溅开的声音给吵醒了。
在每个安置机构中,最难熬的时间就是有年幼新进动物的夜晚。因为他们偷偷独自落泪时的声响都会使我立刻醒过来,让我回想起很久以前,我会被自己吵醒的那段时间。
我张开眼睛,从呼吸频率判断,黄昏还在睡。
我融入所有声音的下了床,看到夜眼站在落地窗前,微微仰着头,看着流星雨。
月光投射出他的影子,因为玻璃而显得有些扭曲,有些恐怖。我走到了夜眼的後方,轻轻的抱住了他。
夜眼的手掌中紧紧握住的是银色的链子,那是雷克斯的圣牙。一滴,又一滴的鲜血,从夜眼紧握着的拳头上滴落。
「我很想他。」他颤抖着,对我承认。
「我知道。」因为我们没有秘密。夜眼转过身,紧紧的抱住我,无声的啜泣着。
「都是……我害的。」我感受着毛皮被沾湿的触感。
「不是这样的。」我摸上他的背,是那麽的强壮,是那麽的脆弱。
夜眼在哭泣时,是不发出一点声音的。窗外的流星雨,透过玻璃看起来,也是有一点扭曲,也是融入所有声音的坠落着。
「我可是因为这样,欠了不少人情喔。」星风进到系馆,用万用门禁卡刷开办公室楼层的时候对我说道。
「什麽?」从刚刚被星风叫出来以後我就一直处在困惑的状态。
「我答应你的事情。」他刷开了一间教室,我们进去了以後我才知道星风是在说什麽。
我都不知道,系馆里头有这种地方。有一点像是仓库,堆放着各种杂物,但是那一大片的透明落地窗,显示这里曾经有过不同的用途。而落地窗前就是一架钢琴。
「我以为前几天在『光芒』的表演就是你答应我的事情了。」星风拿出琴谱,放在谱架上。钢琴看起来是已经调整完成,星风为此准备了多久?
「只是带你去玩而已,那并不是我用灵魂演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