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身上只剩一条四角平口裤、被五花大绑的男人。烈日当头的他被丢在老大深山别墅庄园的前院水泥地上,正等着发落。鼻青脸肿满身伤痕的他挣扎他蠕动,一切无济於事,等着他的是未晓的未来。
不管他如何喊叫,站在院子入口铁门处的兄弟们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只是让他在太阳底下晒着,静候着时间缓慢过去。他们仅仅抽着菸喝着酒,七嘴八舌地四处张望抬杠着难得来一趟的秘密别墅。这里是老大多年以前购买的,听闻是拿来作为讨论大事或玩乐使用,只是除了重要人士及干部有机会踏入外,其他小角只有门外止步的份。
「喂——恁父欲饮水啦——」他向门口那些人喊着。他们不理,他就继续鬼吼鬼叫着。
建筑物的一楼大门被用力甩开。「吵死人,你恬恬啦——」汗水淋漓、裸着上半身全甲,虎背熊腰一条灰色棉裤的老大,手上正拿着哑铃出来。凶狠的眼神盯了地上的他,再瞪着门口纳凉休息的那群,没多说就走进里头,门被甩得用力,磅的一声。
他们推了跟他还算要好的去喂他喝水,然後继续着他们的抬杠闲聊。「阿灰这次??」
「老大请了鬼老二的意思,还不够清楚嘛。鬼老二可是很恐怖的调教师。」他们讲起了传闻。
「鬼老二合意祖甫耶,呴呴。」开口的人瞄了远远在地上仰头喝水的阿灰。
「给鬼老二干过的人,卵鸟就再也不会硬了。就只是一团rou在那边,只能做放尿。」
「这我知道。之前那个谁啊??欠了很多钱的,还想卖掉他老婆的??现在在当人妖陪酒的?在那个什麽禁??那个字怎麽念,什麽玫瑰的??」
「对对对,那个人就是老大丢给鬼老二调教的结果。」
「那间陪酒店里,一堆都是鬼老二调教出来的人。」
「阿灰穿女装陪酒。呴呴哈哈哈哈哈。」他们笑得东倒西歪,抽着菸的还呛着了。他们的反应也的确正常。一个七尺大男人,身上有着大面积的刺青,左半甲外加包腿,一张嘴满是菸垢槟榔垢的,他们很难想像。
他们大谈关於他们听闻的鬼老二流言蜚语,接近傍晚之时,一辆车停在门口附近,下来了两个人。走在前面的一身轻便穿着,露着刺青手臂的T恤、卡其短裤,一双夹脚拖,挑染着异色头发,看起来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跟在後面的人拖着一个感觉有点沉重、深银色的高级行李箱,他们的相处亲密匪浅,并没有大小、上下之别。
认出鬼睿的人嚷嚷着「鬼老二来了——」鬼老二,并不是真的是老大之下的二哥,而是结合胯下之物的谣言蜚语的称呼。鬼睿一个眼神凶狠狠的让他们降低音量,只敢在彼此耳畔细语碎念。
鬼睿带着阿良,他的男友走进前院,满身大汗的老大早已站在自宅门口等着。只穿着一条shi透了的白裆(/传统白色开裆内裤)的老大跟底下的人挥挥手,要他们撤了。长条自动铁门缓缓阻隔庭院与外界後,气氛开始不一样了。
「鬼哥。」老大说话里带着敬意,这让在地上的阿灰觉得有些意外。「主人——」老大对着鬼睿身旁的阿良说着这个名词更是让他大感意外。
鬼睿站在他身边,蹲了下去,拨弄他身上的麻绳。「怎麽绑得这麽丑?」
「底下的人随便绑的??」这个被阿良称为阿飞的老大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阿飞,这个人你确定要让他去禁羁玫瑰?干嘛这麽麻烦,坏了大事,就拖去後山埋一埋就好了——」鬼睿提出了一个简单解决的方法,他的冷淡让阿灰紧张了起来,频频求饶。「我在外面的调教名声変坏都是你搞的。BDSM,搞得我好像把BD丢掉只有SM一样。」鬼睿说得很像真的要老大阿飞叫人将他拖去後山埋了,他紧张地拜托着鬼睿。
「鬼哥。救我。」阿灰努力地用头磕在水泥地上的拜托请求着。
「半甲。嗯。包腿。」鬼睿检查完看得到的刺青,他掐着阿灰的嘴,使他被迫张开嘴巴。「这张嘴这样。」鬼睿接过阿良从行李箱内递来的创伤剪,一刀俐落地剪开了阿灰身上仅剩的遮蔽物。鬼睿拍着阿灰双腿之间的阳具。「卵鸟还没硬就这麽大只??我说阿飞啊,不要搞到这麽麻烦啦。」
「鬼哥,只要你救我,我这条命就是你的。鬼哥,求你。」
「要命?」鬼睿一把虎口拇指跟食指変将阿灰整副卵鸟卵蛋掐起。「那把卵鸟卵蛋切掉?」
鬼睿的这个动作让一旁的阿飞不禁颤抖,他还不知道自己国中同学已经进化到要玩阉割了。站在鬼睿旁边的阿良拍拍他的肩膀:「欸欸欸布爷你师父不是说他没有允许前,你不能把刀动到人身上。他寄来的那箱书,你不是还没看完。」
鬼睿叹了一大口气:「呴——我就不爱看书啊。」
「你瞧你。」阿良注意到了阿飞白裆内的异样,一把抓起他的裤裆。「不是阳痿了,怎麽光听到『阉割』就有反应了。」阿良的语气口吻、行为举止,就跟鬼睿如出一辙,毕竟阿良能成为主人的角色也是鬼睿培养训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