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的日子要到了,祭祀之前要斋戒三日,结果斋戒前一日,青葵一整晚都没有让青帝休息,整个寝殿回荡着淫荡的尖叫呻吟和媚人的哭泣。因此之后的三天,青帝倒真的是在安心静养,饮食也都是茹素。
休息了一夜后,第
青葵抱着他软如稀泥的身子,心满意足地柔声道:“再有一个多月就要去太庙祭祖了,父皇的身子骨儿比去年好多了,这次就支撑着去吧,列祖列宗好久不见父皇,定然惦念得紧,父皇若还有什么委屈,也好向祖宗们诉说。”
青帝的心情变成如此,便更加禁不住青葵的妖魅凶悍,一个身子被他揉来弄去,就像惊涛骇浪中的小舟一样,连断断续续的叫声都变了调儿,被动无力地任凭青葵榨干自己的每一分力气。
青帝随意抽出一本书便读了起来。
青帝感觉自己体内那东西仍精神得很,唯恐它再折腾自己,只得低低的声音软语哀求,求青葵让自己歇一歇。青葵也的确心疼他,见他真的受不住了,便从他身上下来,小心地将他抱在怀里,一边为他按摩腰部,一边柔声安慰。
青帝坐在榻上,果然觉得暖洋洋十分舒服,又见他这样用心,心中甜丝丝的,微微一笑,和煦地说:“出门在外怎讲究得了那许多,朕又不是娇弱之人。侍从们也都很辛苦,不用再麻烦了。”
青葵看着他那仁厚样子,嘻嘻一笑,道:“书曰圣人以仁德治国,果然不假。不过父皇也该为自己想想,现在可比不得从前了,若是真冻病了,他们可更麻烦呢。父皇且在车中好好休息,待到了太庙,儿臣再陪父皇。”
走了三个多时辰,终于来到太庙附近的离宫别苑。
说着便解了青帝的衣衫,将他按倒在床上。
青葵扶着青帝进入车中,为他除去靴履,让他舒舒服服坐在榻上,拉过绵丝被给他盖在腿上,又将一只精致的手炉递到他手里,笑道:“这榻下面是铺了炭盆热砖的,一路上都有人照管,不会凉着父皇,也不会火燎了龙臀。茶具盒子和点心匣子下面也是热炭,吃了不会伤胃。外面天气冷,开不得毡帘看风景,父皇路上若闷了就看看书吧,这次儿臣给父皇找的可都是正经书呢!”
青葵故意将下体往前顶了顶,笑道:“父皇又在冤儿臣了,夏末秋初之时不就请父皇登台拜将赐符了吗?儿臣对父皇怎会不放心,若是父皇还不信儿臣,不如每天上朝陪儿臣听政吧!”
这一番云雨非比寻常,青葵欢喜之下格外勇猛精进,使出种种手段刺激着青帝。而青帝听了青葵一番表白,心中仅存的犹豫抗拒也去了大半,此时自己身上伏着的已不再是儿子,而是自己的男人。
青帝一双眼睛半眯着,眼神迷离茫然,闻言眼波一转,软弱无力地说;“你肯放心让朕出去见人了?”
青帝面上一片潮红,身子不住颤抖,同时不住地想自己恐怕真的撑不住了,就会这样死过去,但奇怪的是自己却一直清醒着。不知挨了多久,身上那人的动作终于放缓,青帝这才得以喘息放松片刻。
到了出城祭祀这一日,青葵更是忙前忙后,打点得周周到到,青帝被安置在一辆宽敞的车中,车的四壁都用厚毡密密蒙住,半丝寒风也不透。车中生着火盆,上面罩着铜丝薰笼,榻上铺着厚厚的毛皮茸褥,堆着锦被和貂皮大氅,几案上是茶具点心和一些书册,居然还摆着一瓶插花,甚是娇艳鲜灵。
车驾平稳地启动了,青帝安适地坐在车中,觉得车里果然比往年温暖舒服了许多,青葵居然将热砖炭盆放在榻下,真亏他想得出来。想到青葵就在外面随扈,青帝心中便暖融融的,分外安稳。
他随手翻检着案上的书籍,见第一本是《朱子家语》,果然是正经书,青帝不自觉地皱了皱眉。拿起第二册一看,便是一本《香斋记梦》,再看下一本,则是《花溪图谱》,再往下看,底下也是些异类妙书。回过头再看最上面那一本《朱子家语》,青帝不由得一笑,暗骂青葵刁钻心性,到了这时还不忘捉弄自己。
青葵自觉与青帝阻滞尽去,这一次作得便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就不是一时半刻能完事的。青帝觉得自己就像被一只不知餍足的雄狮吞噬撕咬的羚羊一般,身体仿佛已不是自己的,全被撕裂成一块一块,吞进青葵腹中。
说完青葵便出去了。
青葵虽不信鬼神,也不在意这些形式,但他知道青帝是个端严之人,是很看重这些的,便不折不扣地陪伴青帝斋戒,每天当真吃素,没有因为心疼青帝的身体而将肉偷偷搀到菜馔中去,只用了些人参、虫草为他补身子,夜里也是规规矩矩的。这让青帝安心不少,总算可以在列祖列宗面前减少一些负罪感。
青帝被他顶得娇媚地哼了一声,明知他是存心使坏,却又说不出指责的话来。听政?自己这个样子怎么出现在朝臣面前,更别说青葵虎狼般的索取令自己每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得来,若真要去听政,才当真要了命。
这一句话,儿臣水里火里都肯去,哪怕父皇要儿臣的命,儿臣也不会有丝毫犹豫。只要能得到父皇的心,儿臣什么都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