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烛光映进浅蓝色的眼眸中,摇曳而孟浪:“相公来得十分不巧,明霜已是自己赎身从良去了,不枉相公这一片诚心,便由我代为补偿吧……”
冉细莎想跑,可是两条腿已是不听话了,半步都迈不出,面前的男人又好似一条妖孽的蛇,一字一句缠住他的心神。
骜夏又是一笑,长臂一揽便把冉细莎卷到了床上。
冉细莎被这么一带,两条腿像是从地里拔出来的萝卜,总算找回点自由,又在床上扑腾起来,带着点哭腔磕磕巴巴道:“姑娘、不是、公子,小生不需补偿,你放我走吧!”
他这一扑腾,反倒是方便了骜夏,一双巧手不费功夫,转眼就把冉细莎脱了个七七八八。
冉细莎一个读书人不得日晒,衣衫里也是一副白皙细嫩的好皮肉,胯下那二两肉却是不俗,虽还软缩着,但也可称粗长,若非颜色稚红,否则还真看不出是个雏儿。骜夏眯起眼睛,卖弄风骚一般探出舌尖缓缓舔过上唇。
冉细莎试图去抓身边的衣服遮住私处,只可惜这些碍事儿的东西早就被扫到了床下,他一面觉得极为可耻,一面又觉得骜夏的神态十分勾人诱惑,只好闭上眼睛道:“公子不可啊,我不愿如此,你又何必作践自己失节破身啊!”
骜夏听罢闷声地笑,并不理会冉细莎规劝的话语,只是握住那根疲软的阳物五指撩动,玩弄起来:“相公不谙风月,我此番定要拿出些本事,让你忘不了我的好,也瞧不上寻常女子了。”
冉细莎嘴上说着仁义道德,但又不是个阉人,被这样玩弄一番,阳物已然渐渐发硬挺翘起来。
“相公这根东西着实不差,在我见过的里面,也算得上是解元了。”骜夏笑眯眯地从床头暗柜里摸出一盒香膏,一边玩着冉细莎的阳根一边抹上油膏,油腻腻的阳根在他掌中捋动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声响。
“停、快停下……”冉细莎初经人事,只是被他手掌抚慰便已觉得极为酣畅,男人掌心略显粗糙的茧不断摩擦着敏感的下身,触感几乎令人疯狂,他整个人抗不过快感细细地发抖,又觉得羞愧可耻,口中不住叫停,只是不知道是叫停骜夏口中的话,还是手上的动作。
冉细莎刚才便说过自己乡试未中,骜夏这会儿却拿他的阳根类比,说是中举头名的解元,又显得好似见过许多那玩意儿一般,十成足的刻薄又放浪,冉细莎想呵斥,或是骂点什么不好听的,可他一辈子软弱惯了,连句粗口都飚不出来。
骜夏看破他心思一般压下身子,在他耳边哑声道:“相公想说什么,是不是想骂我骚乱淫荡?”
男人贴得太近,口中的热气扑在冉细莎敏感的耳朵上,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抵抗,下意识抬手抓住了男人的肩膀,一边粗喘一边说:“你、你不要自轻自贱,现在停手还来得及……”
“哈……”骜夏缓缓地笑了一声,口中又喷出一股淫靡的热气,“手已经满足不了相公了么,真是心急啊,那我也只能遵命了——”
冉细莎刚想反驳自己不是这个意思,还没来得及张口,便觉得自己身下那话儿被骜夏宽大的手掌握着,头部慢慢插进了一个紧致而湿热的穴眼中。
“啊——”骜夏垂眼看着冉细莎,眼神中带着漠然的戏谑笑意,好似在挑衅一般,喉咙里却溢出一声难耐而痴迷的长吟,“插进来了哦。”
冉细莎只是被这双眼一看,便像是被摄去了魂魄一般,他此前一生都不曾见过这样放浪、魅惑却又危险的眼神,心跳都不由得为之加速,下身那话儿也跟了又胀大了几分,引得骜夏又是轻轻一声闷哼。
这与刚才手掌的玩弄又是截然不同的快感,男人的肉穴滚烫湿热,却又细腻紧致,柔嫩的穴肉紧紧绞住自己,好似活物般收缩律动。
强壮的男人在他身上一点点沉下腰身,火热的剑被迫嵌进火热的鞘,冉细莎颤栗着攥紧了骜夏的肩膀,逃跑的念头早已被撕得粉碎,此时此刻唯有本能的浴火燃烧着肺腑,完全插进男人体内的时候,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长吟。
骜夏低笑着轻轻咬住冉细莎的耳朵,探出舌尖缓缓舔过他的耳廓,含混地耳语道:“冉相公,你那话儿撑得我很胀……”
“你、你不要再说这些……污言秽语!”冉细莎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只可惜欲火焚身又不得门道,还是不得不继续听骜夏说些下流话。
大约是终于看够了趣味,骜夏只是吃吃笑了几声,终于不再逗他,慢慢舒展了腰身,开始起起落落吞吃怒擎的阳物。
他的动作极为热烈而放肆,提腰时故意加紧后穴让阳具撤得更慢又紧紧撵磨敏感的肠壁,坐下时又刻意放送猛地一坐,两瓣结实而弹性的臀肉啪地一声打在冉细莎的身上,粗大的阳具长驱直入顶到最敏感的深处,黏腻的淫水因着剧烈的动作喷挤而出,淋得两人结合之处一片泥泞。
冉细莎本就未经人事,又哪里尝过这样风骚的手段,不过十几个来回便已两股战战大汗淋漓。
骜夏见他已经现了颓势,不禁笑眯眯地长舒一口气,又软下身子贴在冉细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