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寅浑身脱力,软成一滩春水,微张的小嘴像是脱水的鱼般喘息。
不愿意出声?他看出了她的克制,她的目光一直在向外瞟。
御赐的布料被他毫不怜惜的撕裂,掐着她的下巴塞进小口中:既然我的猫儿不想出声,那就不要出声了。
唔她挣扎呜咽,模糊不清的哭腔让他欲望高涨,硬挺抵在xue口没有任何迟疑的贯穿泄过一次的花径。
太紧了。
这半年的日日夜夜里疼爱她,却永远也要不够,他还是被她箍得头皮发麻。
放松点,他寻来软枕垫在她身下,大掌拍了拍她浑圆的tun部,放松,咬得这么紧,舍不得我出去吗?
融寅放松不下来,他的尺寸无论何时她都吃不消,扭着细腰想要逃离。
桓敖不会允许她逃离,掐着她的腰狠狠一撞。
融寅的哭yin被堵住,细腰软软地落了下去,正迎着桓敖的一撞,吃了个满。
她双眼紧闭向后仰头,下面的感官更加清晰,酸胀随着桓敖一下一下的捣弄化作快慰酥麻了全身。
不仅如此,桓敖还揉捻着硬如小果的ru珠。腰椎的酥和胸前的痒汇聚,所有快感撞在一起,没两下融寅就颤着身体被送上了高chao。
桓敖感受着身下人的变化,花xue层层叠叠的绞紧,在插入时讨好地吮吸,在抽出时不舍地挽留。被软枕垫高的身段方便了桓敖深入,丰沛的汁ye则润滑了他的抽插。
唔嗯她哭着摇头拒绝,绑在头顶的手攥紧又松开,依然阻止不了桓敖在她体内横行。
眼泪顺着眼尾落入乌发之中,泪眼盈盈的她惹得桓敖心生怜惜,伸手温柔地抚去她的泪珠,手贴在她脸上轻抚。与上面的温存对比鲜明的是下身疾风骤雨般的抽插,一次又一次绞紧拒绝入侵的甬道被毫不留情的捅开,她摇晃的身体像是海里的孤舟,在爱欲的chao浪中起起伏伏。
口中的布料刚被桓敖扯出来,融寅还没出声,他便把手指插了进去。
手指沾了她的眼泪,有点咸涩,夹住她的滑软香舌捣碎她的娇yin。舌根被搅得发酸,她再努力地吮吸也无法阻止涎ye控制不住的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
小馋猫。
上下两张小嘴同时发力,紧致得竟是不分上下。一波波chao水淋在桓敖浇不灭的欲望上,激得他在融寅体内又涨大一圈。
她的体力也在一次又一次的高chao中流逝殆尽,浑身脱力的任由桓敖摆布,可桓敖还一次没射。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引来她的颤栗,花唇已经被摩擦成艳红色,shi滑的小xue每一次收缩都妄图使入侵者缴械投降。
桓敖挥手斩碎绑在床栏上的薄纱,幸得薄纱轻软,融寅这般挣扎腕上也只是留下了浅浅红痕。
他抱起她无力的身躯直起身子,融寅百般努力绞紧也无法阻止身体下落,火热的欲望破开花心。
啊啊啊!
最神秘的地方被无情地侵犯,她惊叫着咬住桓敖的肩,花xue却没出息又喷出一波汁ye,润滑入侵者方便他的进一步侵犯。
肩头被融寅咬得生疼,迎头淋下的花ye爽得他腰眼一麻,于是他睚眦必报地在花心抽插两下后,也不再忍耐地射出灼热的Jingye。
高chao的快感被激荡着射在体内的Jingye延长,好像魂魄都要被冲碎,融寅紧紧抓着桓敖的手臂,发间的兽耳也直直的乍立。
从开始就一直在给予的蜜xue终于迎来了第一波浇灌,她的身体期待已久,热烈而欢喜的吸裹着体内的半硬的欲望,想榨出他所有的汁ye。
这场性事过于持久,融寅靠在桓敖怀里久久无法平复。她太疲惫,如果不是半年里桓敖用阳Jing灌注她的身体为她增进修为,她早就昏过去无数次了。
桓敖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兽耳舒服地向后收去,餍足的模样倒是与吃饱喝足的小猫无异。紧贴着他胸口的两团椒ru,随着融寅呼吸起伏。他才发泄一轮,怎么可能就此打住。体内的欲龙隐隐又有抬头之势,融寅再清楚不过。她推搡着他,不顾身体的疲倦想逃离他。
桓敖倒是没阻止,放任她离开的举动。只是她颤颤巍巍支着身子,腰刚抬了一半,已经完全苏醒的欲龙便划过敏感的软rou。
呃啊!
她失了力,又跌回他怀里,吐出一半的rou棒狠狠塞回去,再次撞开娇嫩的花蕊,被子宫里的浊ye温柔包裹。
桓敖舒服地叹了口气,偏头就含住了怀中人温润细腻的耳垂,牙齿轻磨,故意曲解她的意图:怎么?还没吃饱吗?
融寅歪头想躲开,有气无力道:不要了,你你走开!
好。他一手揽着她的肩膀一手托起她的tun部,就这样保持插入的姿势径直下了床,我要走了哦!
融寅被迫搂着桓敖的脖子,她全身套坐在他身上,手报复性的狠狠地挠在他背上。
桓敖也不示弱,托着她在走,每一步都重重顶开花xue,重心都压在下面的融寅只被托着走了两步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