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哥,你这个姿势真的很美。”江舒用手指比了个相框,取了一处角度最好的景致,“哦,很可惜,你看不见。”
调教室里悄然安静,似乎只有江舒在自言自语,旁边隐约有滋滋的电流声传来,仔细听还有些许暗哑的喘息声,断断续续,模糊不清。
江舒用目光逐一描绘那处特别的景致轮廓,在脑海里形成一副绝佳构图。
门锁响了两声,顾归珏穿着羊毛衫走进来,围巾和外套还搭在臂弯上,显然是刚到家:“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让我在办公楼空等了你一个小时。”
江舒背对着顾归珏继续干自己的事,嘴角却得意地勾起:“我说有惊喜给你,让你等我,又没说在学校等。”
顾归珏信步走到江舒旁边,盯着男生骨骼挺拔的后背,忍住伸手揍他一拳的冲动,强迫自己将视线落在江舒正在进行的事业上:“看看你这幅画,惨不忍睹的勾线,落笔无力,歪歪扭扭,这里还多画了五六笔。”
江舒瞪着眼睛回头:“你嘴里能有一句好听的?”
顾归珏扳回一局,嘴角噙着笑:“但是构图不错,透视也合格,也算差强人意吧。”说完他又用手掌揉了揉江舒浓密漆黑的头发,“有待加强。”
江舒一脸不耐烦打开顾归珏的手:“去看他,别动我。”
顾归珏笑了笑,转过身去看被拘禁着的林却。
林却浑身裹着漆黑油亮的胶衣躺在拘束台上,紧致的面料完美贴合了身体线条,显现出每处肌rou起伏。这款拘束衣是全身包裹型,林却的双手被江舒缠了静电胶带,连同小臂捆在胸前,双腿蜷曲着缩在胶衣里,绷紧的大腿肌rou在胶衣下显得性感有力。
江舒坐在他的侧方,持着画板一笔一划素描被静置的林却。
“绑了多久了?”顾归珏问道。
江舒画得不满意,又起身挪了个地方:“半小时左右,开始还哼哼唧唧,现在应该是习惯了。”
顾归珏的手指在林却被包裹的头部轻柔抚摸,胶衣下的皮肤手感绝佳,光滑富有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让主人猜猜,面罩下的小狗是什么表情,是不是紧闭双眼,满脸紧张的神经,因为氧气稀薄不得不张嘴呼吸,合不拢的嘴边流着口水,就像只贪吃等待主人喂食的狗。”
“我说得对吗,小狗,摇着尾巴示意一下?”
林却没有任何反应。
顾归珏向江舒投去疑问的目光。
江舒依旧专心于他那副画,只不过听到顾归珏的话嗤笑了一声,察觉到对方询问的视线,他笑道:“他听不见,我给他塞了静音耳塞,就是你上次买来午睡用的,现在看来效果很好,应该给商家好评。”
顾归珏捏起林却的一块脸蛋,用指尖抠了抠:“你用我的东西,是不是应该提前告知一声?”
江舒耸耸肩:“你又没问。”
“唔!”平躺的人突然浑身一颤,发出几声不清不楚的呜咽,下半身摇摇晃晃。
“阿却抖得这么厉害,”顾归珏明知林却听不见,依然低下头在他耳边轻语,“下面都流水了。”
从顾归珏的角度看过去,林却双腿整齐地蜷缩着,胶衣中间一道齐缝拉链,拉链的末端被留出一段缺口,缺口处挺立的正是林却摇摇晃晃的Yinjing。
Yinjing的顶端有一截延伸出来的电线,电线往下蔓延,末端的遥控和电池盒被贴在林却隐藏在胶衣下的囊袋上。
尿道棒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释放出低压的电流,棒身深入马眼,从狭窄的通道穿过,抵在Yinjing深处的前列腺上。电流声响起,最敏感的地方便立即受到猛烈的刺激,Yinjing口泌出黏腻的前列腺ye。
顾归珏用指腹沾了少许ye体,搓揉在发红的Yinjing皮肤上。Yinjing变得烫手,被顾归珏轻微的刺激弄得摇摇欲坠。
“我刚才用错了词,你不应该是像只狗,我们阿却,本来就是小狗。”顾归珏笑着评价道。
可这一切,林却都听不到。
他所能感知的仅仅是后xue持续震动的跳蛋,刺激到头皮发麻的尿道棒,以及不知是谁在抚摸过他身体后留下的温度。
他正如顾归珏形容得那样,微张着嘴巴,奋力呼吸着胶衣外的空气,出了一层薄汗,心脏顶着皮肤跳动,他无法感知外界发生的一切,他的眼里是一片黑暗,大脑停止了正常思考,即将失禁的错觉折磨着岌岌可危的神经。
主人……在看着这样的自己吗?
林却混乱的思维让他无法正确判断,他这么羞耻地向主人展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明明全副武装,却唯独留着象征性爱的器官任由主人把玩。
突然,一种剧烈的扭曲的归属感溢上心头。
他在这一刻,强烈地想要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奉献给主人,只要主人……只要他们不抛弃他,不把他丢到一旁置之不理,偶尔给予他一点爱抚,所有主人想要的,他都可以给。
好想被主人摸摸头……
不要隔着胶衣,想要主人毫无阻碍的直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