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里醒来,他脖子上的铁链被扣在床头,他依旧浑身赤裸,而皮肤上被蔷薇刺划破的伤口竟然已经奇迹般地愈合了。
他四处张望,刻着古老花纹的门缓缓被推开了。
先进来的是白兔牧师,牧师依旧穿着得体的燕尾服,黑发中一双狭长的兔耳与肃穆的神情格格不入。
牧师并不在意行走中动来动去的耳朵和尾巴,他径直走向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的林:“准备好了吗?爱丽丝。”
牧师的声音还是像林过去经常听到的那样温柔,虽然他的表情是冷淡的,但在说话的时候眼角泄露出一丝柔情。
林还没有开口,红皇后已经被身后的侍者拥着走了进来,他卸去了头顶的王冠,服饰也改为最简洁的礼裙,不等齐的裙摆露出一截修长的腿,赤裸的脚踝处纹着与林胸口一样的蔷薇印记,蔷薇的花瓣雍容华贵,陷入那双艳丽的红色高跟鞋里。
林紧张地看着红皇后,侍者将一把软椅放在床前便退下了。
红皇后随意地瘫坐上去,扬起下巴朝林道:“奴隶,滚下来。”
牧师掀起柔软的天鹅被,林颤巍巍地从角落那头慌乱地往地上爬。
他跪在床边,手足无措。
他想问,献祭要怎么开始,他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但是望着红皇后那张艳美的脸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他突然明白了,他曾经在疯帽子的茶话会上,感受到的那种异样的眼光究竟是什么。
就是红皇后这种审视猎物的目光。
红皇后似乎不满意林的欲言又止,他翘起一条腿,用尖锐的鞋尖轻轻抬起林的头:“奴隶,献祭是要把你的身心都奉献给我们,你愿意吗?”
林的睫毛抖动了两下,他答道:“愿意。”
红皇后掀开裙摆一角,露出狰狞挺直的凶器,朝林笑了笑:“舔吧。”
林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他自小跟着牧师长大,受到的教育都是礼法约束,哪里做过各种下流yIn靡的事情?
他闭上眼睛,屈辱地张开嘴,埋下头将Yinjing生硬地吞了进去。
红皇后捏住林的后颈,威胁道:“把眼睛睁开,看着我舔。”
林白皙的少年脸庞染上绯色,他半睁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近在咫尺涨红的rou棒,丑陋、yIn荡……还令他有些羞耻。
林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他下面硬得难受,但碍于礼法,他无法在他人面前抚慰自己,尤其是在顾神父面前。
一只微凉的手抚上了他的tun尖,触感是光滑的丝质,是带着手套的牧师在抚弄他的Yinjing和xue眼。
林发出羞耻的呜咽声,他咕噜的口水声随着吞咽性器的动作越来越大,林终于忍不住哭了。
红皇后难得温柔了一回,他伸出修长的指尖,将林眼角的泪珠拭去。
林跳动的心脏被什么东西轻柔触碰了,他抬起头,边舔边观察红皇后的神色。
红皇后是位男子。
这个事实在他见到红皇后的第一面就得知了,但那时的红皇后浓妆淡抹,他看得不真切,只知道是位容貌绝顶的美人。
现在的红皇后卸去了妆容,露出男子本身的英气面容,短发张扬,英姿勃发。看着这张美艳的脸,不知道为何林心里突然一痛。
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想不起来了。
自林出生以来的十几年里,他见过的人,做过的事,每件都记得清清楚楚,他可以肯定,他从未见过红皇后。
可是,心脏真的很痛。
林舔着腥气的性器,泪水不断流下,沿着脸颊淌进了张开的嘴。
红皇后皱眉:“不想献祭可以松口。”
林微吐出来一段roujing,他摇着头,吸了吸鼻子,哭道:“没有,我愿意。”
红皇后观察着他的神态,见他不像是说谎,便将手臂一挥,场景变换,三人进入到一间密室里。
“这里才是献祭的真正场所。”
“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接下来发生的所有都超脱了林的认知和想象。
比如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可以同时和两个男人发生这样yIn乱的性关系,其中一位……还是自己从小仰慕的人。
再比如他也从来不知道自己后面那个狭窄的洞口,竟然可以被牧师用手指捅开到四五指宽,轻松地将牧师粗硬的性器纳入其中。
牧师骑在他身后,接连不断地撞击他挺翘的屁股。林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扑向红皇后的怀中,他嘴里那根性器越来越粗,越来越烫,直接捅入喉眼深处。
林的嘴酸到了极点,他只能尽力张开嘴,任由红皇后在他的嘴唇里挺腰深入。
他竟然感到一丝满足。
刚来这里的恐慌逐渐烟消云散,当他与这两个男人交缠在一起时,他居然感到幸福和愉悦。
……是中了蛊惑的魔法吗?
林昏昏沉沉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