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剥好了。”林却将满满一小桶的板栗往顾归珏那边推了推，然后拽了拽他的裤脚。
“小狗真乖。”顾归珏表扬道，奖励似的摸了下他的头，“一会可以多吃点rou。”
林却双腿并拢跪得端端正正，点点头：“谢谢主人。”他往保温箱里看去，那里又多了两盘菜肴，水晶蔬菜卷和秋葵炖蛋。
要都是rou就好了。
林却失望地想道，对新增的两盘菜兴致寥寥。
顾归珏在案台旁忙碌了一阵，他将板栗碾碎添到黄油和面粉里，揉成小点心，放到烧开的油锅里煸炸。
栗子酥下锅的瞬间，香味瞬间翻倍暴增，林却吸着鼻子，伸长了脑袋：“主人，怎么这么香……”
顾归珏侧身挡住了他的视线：“你往后跪一点，小心油溅出来。”
林却拽住顾归珏的小腿不肯挪动：“主人，小狗饿了。”
顾归珏双手都被占着，无暇顾及林却，他扭过头，无奈地说：“真是条饿犬，喂不饱。”
他将剩下的面团一口气都炸完，然后捏起一小块栗子酥，从中间轻轻掰开，朝林却扬了扬下巴：“小狗，张嘴。”
林却巴巴地盯着顾归珏手里的栗子酥，乖顺地抬头张开嘴巴，等待投喂。
顾归珏靠在案台上，离林却还有点距离，手一扬，半块酥便在空中划出一段漂亮的弧度，稳稳地落在林却口中。
顾归珏勾着嘴唇：“接得不错，小狗。”
食物一进嘴，林却立即阖上嘴巴咀嚼起来。
“慢点吃，烫。”
刚炸出来的酥皮清脆薄甜，有淡淡的黄油和板栗香，糖度刚刚好，酥心绵密软烂，入口即化，林却才嚼了两口，就已经没了。
他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边的碎渣：“主人，还要。”
“没炸几块，一会都给你喂完，江舒回来要骂人了。”
林却沮丧地看着那盘酥，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他本来不是特别饿，但被顾归珏喂了块酥后，那股馋瘾就莫名其妙地被勾了起来，这会越看越饿。
林却的双眼冒着Jing光，顾归珏忍不住轻笑，自己怎么就养了只馋狗。
他拿起手边多余的板栗：“想继续吃就把嘴张开。”
林却见还有吃的，开心地立刻跪好。不但可以吃到零食，还能和主人玩游戏，简直就是双赢。
顾归珏正要往出抛，手又一顿：“接不准有惩罚。”
林却的心一凛，他试探地问：“……什么惩罚？”
“漏接一个，抽十五下屁股。”
原来是打屁股，林却松了口气，这个惩罚他还是很喜欢的。
“没接住的就用下面的洞吃进去。”
林却松了的神经又绷了起来，他苦着脸，僵硬地张开嘴。
“注意开始了，你可小心不要浪费粮食。”
一颗圆滚的板栗从顾归珏手中抛出，划过空气。林却紧张地盯着那颗板栗的运动轨迹，在即将落下的刹那，他伸长了脖子去接。
板栗打在林却的嘴边，飞了出去。
林却的脸耷拉下来，第一颗就失败了。
出师未捷，不怎么好的开局。
林却苦恼地看向盘子里剩余的十来颗板栗，感觉一点都不美味了。
“主人给你投喂，怎么苦着张脸。小狗，我心情要是不好了，待会惩罚就变重了。”
林却赶紧调整好表情，扯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但眼神却委屈地看着顾归珏：“主人，您丢准一点。”
顾归珏又气又笑：“怎么，你还嫌弃起我来了？”
“小狗不敢。”林却直道冤枉，他明明是在请求。
最终，十几颗板栗，顾归珏也就丢了七八颗，他自己吃了几个，他吃完后拍拍手：“表现真差。”
“……太难了，小狗接不住。”六颗板栗躺在林却的腿边。
顾归珏将板栗一颗一颗捡起来，放在手心：“走，开始惩罚。”
林却想到待会要遭殃的屁股和后xue，垂头丧气。
顾归珏卸下绳子，牵着他出了厨房。
－
顾归珏坐在沙发上给江舒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他叹了口气。
林却直觉两人间似乎有什么矛盾，于是悄悄地给江舒打了个电话，也是没人接，他只好又发了条短信。
“裤子脱干净，趴上来。”顾归珏放下手机，拍了拍大腿，朝林却示意道。
林却的神情从刚才的沮丧转为欣喜：“您，亲自打吗？”
顾归珏温柔地笑着点头。
林却立马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毫不犹豫地趴了上去。
顾归珏用手打屁股，这哪里算得上是惩罚，完全是奖励嘛。
林却趴在顾归珏腿上，扭了扭身体，调整好位置，然后红着脸开口：“主人，您可以开始打小狗了。”
顾归珏随意地拍了一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