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的林却乖巧地跪在调教室里，刚才排泄的时候，还是江舒抱着他，手里握着他半硬的性器，像哄小孩一样，边抖边帮他尿。
林却又羞又臊，他刚开始面对着马桶，一滴都尿不出来，耳朵红透，江舒还在他耳边吹着气，“学长，乖，怎么又不尿了？”
林却闭着眼睛，努力放松身体，但总是差那么一点，尿意明明已经溢满小腹，却憋在膀胱里出不来。
江舒笑了两声，逗他道：“贱狗。”
“嗯……”林却在听到这两个字的刹那，下身突然像卸了阀门般，尿ye喷涌而出。
急促的尿柱喷射有力，淅淅沥沥的水声响了半刻才停，林却尿完捂着脸，颤颤巍巍地趴在地上。
“真sao。”江舒按下马桶的冲水按钮。
林却受着骂，皮肤泛着粉红，感到无地自容。他真的是变态，竟然只有在被骂的情况下，才能尿出来。
……
林却被江舒扔在调教室里反省，他从刚才羞赧的情绪里走出来，又想起很久之前的一件事。
其实也不算太久，两个月前，他们在酒店里那次，顾归珏确实说过，不允许他私自射Jing，但他最后还是没忍住射了。
回忆到这里，林却暗暗腹诽，都这么多天过去了，顾归珏竟然还记着，果然，温柔的面具是暴君伪装的假象，而惩罚是永远躲不过去的。
“小狗有在认真反省吗。”顾归珏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林却抬起头，乖顺地点了点。
“那么，现在我们来说一说你的错误。”顾归珏手里拿着刚才的尿道棒，却没有急着让林却放进去，他将其顺手放在桌子上，然后从柜子里拿了一根马鞭。
“看看你现在跪的样子，”顾归珏用鞭子抵着林却的脊背，“腰挺起来，双腿打开与肩同宽，还有手应该放哪里？”
林却摆出标准跪姿，头微微低着。
“懒散，没有认错的态度。”顾归珏失望地说道。
林却直摇头，他想为自己辩解，却又碍于规则开不了口。
“啪！”光滑的胸膛挨了一鞭，嫩滑的皮肤登时肿起一道红印，林却疼得缩成了一团虾米。
很久没这样挨打了，他不太适应。
顾归珏看得皱着眉，又抽了一鞭，“你现在越来越不像样子了，打两下就躲，说你一句就要反驳，甚至还要命令我。”
“我最近对你很好，是不是。”顾归珏握着鞭子缓缓说道，语气轻飘飘的，却让林却心底一凉。
林却羞愧得耳朵都要烧起来，他像个被老师斥责的学生，作业没有完成，被当众罚站。
不，他是罚跪。
真是个坏学生。
林却抿紧嘴唇，挺起胸膛，将抽红的皮肤送到主人面前。
顾归珏的指责不无道理，自从江舒来了以后，林却就松懈下来。顾归珏对他没有以前那么严格，有时候说罚他，也就是嘴上说说，很快也会因为生活里各种琐事揭过去了，从来没有付诸行动。
像今天这样的惩罚游戏，几乎很少了。
林却打起Jing神，等待接下来的鞭打，但顾归珏却停手了，“现在知道错了？”
林却点头，轻轻“汪”了一声。
他尽量让自己表现得顺从，希望顾归珏等会可以看在他认错态度良好，手下留情。
“嗯，我们来算一算，刚才未经允许擅自开口，二十耳光。”顾归珏开始列举他的错误，“跪姿不标准，二十下，宠物反驳主人，三十下。
“有什么异议吗，小狗。”
林却摇头。
比起之前，这已经是很轻的惩罚了。
“本来想等到傍晚再一起清算你的错误，但是看你好像记不住，那就现在趴好吧。”
顾归珏走到柜子前，换了根用得顺手的藤条，凌空甩了两下，重新掌握手感。他也很久没有用鞭了，需要适应下手的力度。
鞭打正要开始的时候，江舒进来了，他看着摆好姿势的林却笑着说道：“你要惩罚学长了？”
“你要在旁边看着？”顾归珏睨着笑得眯起双眼的江舒，反问道。
“我当然不能只看着了。”江舒反客为主，他直接拿起了刚才顾归珏换下的马鞭，“你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他匐在林却的耳边轻言道：“学长，你有两个主人，所以呢，惩罚也是双份的。”
林却闻言tunrou都缩紧了，他甚至能预感到自己不久后就要有个通红的屁股了。疼痛穿越时间提前降临了他的身体，林却又是期待，又是担忧。
惩罚是痛苦的，也是欢愉的。
当鞭子和藤条一齐落在身体上的时候，林却的所有神经同时奏鸣，皮rou的疼痛掩盖不住Jing神的愉悦。明明疼到颤抖，大脑却叫嚣着想要更多。
他喜欢这种痛，由他的主人带来的痛。
“鸡巴怎么翘起来了？小贱狗。”江舒恶意地嘲讽道，下一鞭抽得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