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开始,希尔德没再出门。
早晨他会被诺基带去洗漱,之后送到希尔德身边共享早餐,但是得在希尔德吃完之后。
希尔德一只摸着他的头,另一只手在屏幕上点来点去,一大早就开始处理文件,偶尔会低头看他的情况。
等他吃完就会把他抱在怀里,让他揽住他的脖子,之后把头埋进颈窝,冰凉的脸颊贴着脖子,挺翘的鼻尖在上面游走。双手抚摸着因缺少运动而开始松软的肌rou,rurou的形状变得不像胸肌,松松软软就像女人的胸部,希尔德把他捏在手里,丰腴的rurou就会从指缝溢出,nai头在爱抚下变得硬挺,却被希尔德毫不爱怜的碾在掌心。
仲黎的脸微微发红,尝过情欲味道的身体很快被挑动,胯下的阳具微微翘起,花xue一翕一合变得shi润。
希尔德的手滑到腹部,紧实的肌rou也变得松软,再加上皮肤细腻光滑,让人摸得有些爱不释手。
冰凉的手掌在身体上到处抚摸,就快碰到胯下已经火热硬挺的阳具,仲黎暗暗期待的颤起身体,希尔德的手却忽的顿住。
紧接着希尔德弹了一下他硬挺的柱身,痛感猛的袭来,激的仲黎发出一声痛呼。
不知哪里惹了希尔德不满,仲黎小心翼翼的低头看他的脸色。
希尔德说了一句,听语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气:【怎么还让我来伺候你?】
下一秒他就被换了个姿势,身体趴在沙发上,头对着从生殖腔伸出来的阳具。
等希尔德舒服了,就把他随手丢进笼子。
嘴里还留着Jingye的苦涩,喉管被硬物反复捅入的不适还没消散,他就好像个用完就丢的性玩具。
做完一套嘴酸手痛,还有让他难以启齿的是身体反应很强烈。
股间shishi滑滑,几乎能感受到从花xue流出的水顺着路流到大腿上,阳具硬的杵在空中着实让人尴尬,他忍着没去碰,在心里为自己yIn荡的身体感带唾弃。
为了让燥火熄灭,仲黎转移了注意力,客厅格外安静,仲黎也大气不敢出,他环视着看厌了的客厅,最后还是把目光落在希尔德身上。
他好像第一次这么细致的观察希尔德。
到肩胛骨的黝黑顺滑长发,配着近乎苍白的皮肤格外显眼,菱角分明的面庞让有些抑郁的五官带上点英气,眉毛是白色的,还有长着白色眼睫毛的狭长双眼,散着危险气息的橙黄竖瞳,让人不敢与他对视,高挺的鼻梁,还有红润的嘴唇,仲黎回想那贴着身体的柔软触感,身体便不由自主的一阵颤栗,随后阳具愈发硬挺。
“……”仲黎对自己无语了一瞬,后为自己心态的转变感到不安,他没忘记希尔德对他所做的一切,但当所有的一切有了对比,希尔德的所作所为似乎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当想到他被其他种族侵犯,他就会恶心到浑身难受,可如果是希尔德,感觉就会像现在这样,不仅十分顺从,甚至隐隐期待。
是雏鸟情节,还是斯德哥尔摩,仲黎也搞不清楚,他并不觉得自己意志有多坚定,短短的时间发生了太多事,被强制摧毁作为食物链顶端的尊严,沦为最低端的生物,成为宠物甚至奴隶的存在,被侵犯,被压迫,被摧毁作为“人”的意志,他甚至觉得自己似乎也没做过什么实质性的反抗,就在这环境里潜移默化的变成了宠物、奴隶。
意气用事,不顾后果的逃跑,也只是为了维护作为人类的自己那仅剩的尊严。
仲黎不知在哪里听过一句话,人类的适应力很强,他现在算是清楚认识到了。
当个听话的奴隶,接受主人给予的一切,什么都不用考虑,只需要对主人忠诚,等他丢弃身为人的意志,恐怕这个思想对他来说就是最吸引人的毒药。
仲黎不愿再思考的更深入,毕竟毫无意义,只会让他沦陷的更快。
他的性欲消退了大半,不会让人燥热的难受,但笼子里什么都没有,实在是无聊。
目光再次放到希尔德身上,对比先前看过的各类种族,希尔德的样子最为赏心悦目。
剖析了自己心态的转变,仲黎开始宽心接纳一切。
希尔德穿着松垮的睡袍,隐隐露出里面Jing壮的肌rou,在跟他做爱时,仲黎看过腰身与蛇尾的相连之处,腹部往下渐渐被银白蛇磷覆盖,之后便是长达两米的粗壮蛇尾,蛇磷摸起来的手感光滑又坚硬,像是一片片盔甲,坚硬又牢固,蛇磷放在阳光下璀璨发亮,又像耀眼灼目的宝石,美丽的让人仰慕。
兴许是仲黎的目光过于灼热,希尔德的尾尖高高翘起,一蜷一松,似乎在忍耐。
最后被视线sao扰的终于受不了了,他站起身,到笼子旁,蛇尾在仲黎头上敲了两下,转身进了房间。
仲黎摸了摸头顶,不疼。
他躺好到被褥上,回忆起以往,他发现希尔德对他总是很容忍。
他呆呆盯着天花板,没了观察对象,只能这样发呆把时间糊弄过去。
也不知道发呆了多久,久到勾起的唇角都有些发酸。
接下来的